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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的,又默許了,這便和是我做的并無多少區(qū)別了。”楊連華一直目無表情的聽著,語氣頗為冷淡道:“你說的對!并無區(qū)別。”這話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在出聲。楊宏文有些尷尬的干咳一聲,又說:“我是一直怨恨著父皇,恨他偏頗不公,可也是這點才成就了我,而我卻把這種偏執(zhí)的怨氣發(fā)泄在你身上。從小到大,我從不會承認自己有錯,可是對你......”他話還未說完,忽得眼前一閃,臉上已經(jīng)不輕不重的挨了一巴掌,力度不重,聲音卻很響。他本能的一把握住那只手,平白這一下,讓他火氣噌的上來,陰沉道:“你做什么?”楊連華盯著他,蹙著眉,眼眸黑白分明,又包含著水汽,看起來星星點點格外動人。他似乎一直在壓抑著自己,淡紅的嘴唇一直在發(fā)抖,呼吸也變得紊亂,看得到胸口的明顯起伏,就連被自己抓住的手也微微發(fā)涼。楊宏文愣了愣,被他這幅模樣澆滅了怒火,他問:“你到底怎么了,從剛才起就不對勁。”“你一直在說!自顧自的說。”楊連華語氣有些急道:“你不問我為什么一定要來嗎?”楊宏文扯了扯嘴角說:“那你說為什么來?我可記得下了命令不許你出去!”“本來我想當面和你道歉,楊炎犯的錯說到底也有我一份。我并不是有意偷聽,可沒有想到竟然聽到這些。”他說話的語速很快,臉頰也是紅潤潤的。聽到哥哥要親征的驚愕和他利用趙鄺的失望,更多的是堵到心口的那種酸酸漲漲的難過。許多話到了嘴邊竟成不了句子,這讓他更為焦急,又聽到他說對不起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腦子一熱抬手就打了對方一掌。他是個斯斯文文的人,憑空的這一掌算逼到他的極限了。“剛才那一掌算是還了你欠我的,從今往后,你不需要走和我說抱歉的話了。至于父皇的那份,等你凱旋而歸后,你去皇陵和他自己說吧!”楊宏文有些不可思議,摸了摸發(fā)熱的臉頰道:“就這樣?”“就這樣!”楊連華說:“已經(jīng)大半年了,我早就不是什么太子了。我們兩個人卻在誰對不起誰上面不斷糾纏,老實說,我厭煩了。你要親征,我不想你去,又說不出阻止你的理由。可是,哥哥,我也不要聽你的那些預先安排。我們之間的事情,等你回來親自和我說!”“但是......”楊宏文一時難以消化弟弟的話,也摸不清他的真實想法。“沒有但是!”楊連華尖銳的說:“你去趕走那些北狄人。而我會在這里守住你的皇城。我等你回來,哥哥!”第二日,皇帝宣布領兵十萬親征北狄。這個消息一出,京城又是一片嘩然。有人贊許皇帝英勇,也有人擔憂皇帝一走,皇城空虛,讓江中王有機可乘。可時間爭分奪秒,皇帝二日后便匆匆出發(fā),命西北和東北軍調(diào)遣兵力到北疆匯合。這短短幾日中,朝中又發(fā)了一道皇帝親喻,稱趙鄺的家仆已經(jīng)交代了趙鄺毒害先皇嫁禍給前太子楊連華,以及貪污軍餉,草菅人命等等一系列罪狀。趙鄺抄家、沒收家產(chǎn),家眷充軍發(fā)配,只有其女趙素兒因為懷有皇嗣免于其罪。楊連華沉冤昭雪,暫居皇宮代理一切宮中事宜。只是這一點和動蕩的局勢和不安的人心相比并不算什么,所以也沒有引起什么太大波折,就這樣過去了。作者有話說:終于!!要到結(jié)尾了,明日更完!!感謝這些日子給我留言和送禮物的朋友,提前祝大家新春快樂!!☆、宣德殿(今日雙更)皇帝這一走,就走了一個月。楊連華幾乎忙碌了整整一個月,五更不到就起來,半夜才能睡下,日復一日不能停歇。他沒有搬去長樂宮,還宿在辰明宮的那間偏房里,也不坐宣德殿的龍椅,只在御書房議事。談的最多的還是兩方的戰(zhàn)況。北疆方面,皇帝親征果然鼓舞士氣,很快就收拾了殘兵后匯聚了陸續(xù)而來的十萬精兵對被北狄人攻占的瀛洲發(fā)起總攻。安雷堅持了一周還是兵敗而逃。只是皇帝并不急于回鑾,而是乘勝追擊,誓要將安雷趕盡殺絕以絕后患。而南方,馮將軍是久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將,很快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淮南的局勢,江寧水軍雖然偷襲成功,卻并不善攻城,幾次以后便被馮將軍困死在長江的一處平原。雖說是叛軍,但畢竟都是大玥子民,楊連華不想傷及太多,便下令速戰(zhàn)速決,將傷亡減到最小。而后幾天,馮將軍便尋來了一些軍士的家眷,帶著他們圍著叛軍勸降。這一招后沒過一周,叛軍中的許多將士便紛紛抵抗不住,降了。江中軍從起勢到投降不過三十多天。舅舅親筆的降書送到宮中時,楊連華才松了一口氣,可不過幾秒他又繃起神經(jīng)—楊炎竟然消失了。“貞平!貞平!”他著急的大叫道:“快去請肖大人來!”貞平兩次都僥幸撿了小命,此刻正站在御書房門口侯著,被他這嗓子一吼,連忙小跑著出去。半個時辰后,肖望氣喘吁吁的出現(xiàn)在御書房,楊連華把降書遞了過去,肖望掃了一眼,臉色也是一變,說:“江中王怎會消失了?”楊連華說:“老師,我也不知道,舅舅的意思,已經(jīng)是幾天前的事情了。一同消失的還有他的親信,大約二十余人吧!”“這......”肖望摸了摸胡子說:“他也是老夫看著長大,從小就很聰明機靈,只是野心太大,又爭強好勝,只怕這個消失不是什么好事!”“老師的意思是?”“殿下,他的目標是皇位,老夫怕他不會那樣輕易死心。”“他已經(jīng)失了江寧水軍,身邊只有區(qū)區(qū)一幫死士,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兔子逼急亦會咬人,況且,江中王并非溫順的兔子。殿下,老臣很擔心。”“那我便派祝將軍加強京中防守,再請馮將軍多派些人手,務必搜尋楊炎的下落。如何?”“哎......”肖望嘆氣,又說:“說起來趙鄺也是杳無音信,雖然他一個人是掀不起大風浪,只是人抓不到,終究也是不安心。”“老師,別擔心,祝、馮兩位將軍都是個中好手,天網(wǎng)恢恢,他們逃不了多久的。”肖望看了看他,忽然舒展了臉上的皺紋,笑了起來說道:“殿下,您長大了。”楊連華一愣,臉上微紅,不好意思的說:“讓您見笑了,老師。”“老夫從前看您,怎么看都覺得是個穩(wěn)妥安靜的孩子,性子過于柔弱,老實說并不是帝王的最好人選。沒想到經(jīng)歷了這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