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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連華斜他一樣,半響端起那碗東西一飲而盡,然后重重朝盤子上一放說:“滿意了?”貞平常舒一口氣道:“主子,你別起來,我給您端些吃食來。”他屁顛顛的跑出去,楊連華把頭埋進在膝蓋間,結果這個簡單的動作牽動他腰背的肌rou,累到極致的肌rou發出抗議,酸痛的差點讓他咬到舌頭。好容易舒緩了一下緩過勁,他不得不重新躺下,暗自罵自己無用,同樣的事情,那人比自己動作還多,可人不是好好走了?想到這里,他便將這些全部怪罪到那人囚禁他的事情上,才使得他身子虛服,體力不支。貞平端了些燕窩燉和一些清粥點心進來,見他又躺下去,連忙憂心問:“主子,要不給您通報下去請孫太醫?”楊連華趕忙厲聲喝道:“不許去!”他前些日子信誓旦旦在孫世普面前奚落了一番楊宏文,如今被人做到爬不起床,要讓老太醫看了不是丟人丟大了?貞平又說:“那......奴才服侍您進點食?您勞累了大半宿,也餓了......”楊連華一聽他又提及自己痛處,又羞又惱,負氣道:“出去!出去!”貞平只得委委屈屈出去。皇帝下朝,一刻不停的就過來看他。一進門便看他縮在被子里捂著頭,以為他又病了,連忙關切的想去摸他額頭。被略帶涼意的手一碰,半醒半昧著的楊連華嚇了一條,反射性一掙,腰部又劇烈的痛了起來,他縮起身體,強忍著才沒有叫出聲。見他這副樣子,楊宏文心里明白好笑又憐惜,柔聲道:“我幫你揉揉吧。”說著手便要往被窩里伸。楊連華趕忙叫道:“不要!別碰我!皇上請自重!”他這樣一叫,皇帝沉了臉,將伸出一半的手收回,站在原地說:“朕不碰你,你自己起來,如若不行,朕給你請太醫。”楊連華心里對他別扭,又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更是氣惱,咬牙爬起身,道:“不勞皇上和孫大人,我沒事。”楊宏文看他明明很痛又拼命逞強,結果齜牙咧嘴的樣子,氣笑了,說:“朕下了朝就聽他們說你一直起不了身,所以過來看看。你要覺得辛苦,朕下回注意。”楊連華兩眼發黑,一口心血就涌上喉頭。小半是痛加上餓,更大半是被那幾句“他們說”和“下回注意”氣的。莫不是自己這點見不得光的爛事都被許多人知道了?始作俑者又信誓旦旦的約定了下回。他冷眼相對,語氣尖刻的說:“皇上與臣弟糊涂,一再犯下這些大逆不道的錯事,請不要一錯再錯,在臣弟身上污了您的名聲。”楊宏文心意漸冷,滿以為自己同他過了那幾夜下來,不是心意相通至少也是身體相融。誰知道此人依舊覺得兩人所做之事污濁不堪,沒有半分眷戀的意思,便覺得心里猶如被大團棉絮塞住,憋氣煩悶。而楊連華則想,我同他這樣下去,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莫不是他真要將我變成一個只知情欲不知廉恥的孌童妓子?兩個人無言以對,各有心事,最后皇帝先開口道:“朕對你和善,你便出言頂撞,你是要氣得朕重現將你關起來,綁住才安心?”楊連華冷笑道:“臣弟的命是皇上的,皇上想剮想殺悉聽尊便,何需來問?”皇帝粗暴的擰過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道:“你知道命是朕的最好,朕想對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旁人根本管不著!”楊連華吃痛,不甘示弱回瞪于他,結果領口一松,露出鎖頸下的部分皮膚,白皙上綴了點點紅痕。皇帝望見自己的杰作,口氣終究軟下來,放開自己的手說:“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這些,又何必說來激我?楊連華,你當真一點不明白我的心意?”若他一味用強,楊連華還能苦苦支撐。可皇帝一露出這種失望寂落的神情,倒讓性子軟糯的他手足無措起來。他只好放緩語氣說:“二哥,我們這樣下去,終究是不對的。我知道你恨我才一時在我身上涂個新鮮爽快。等你膩味了,只會惡心我玷污你的龍體,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精力呢?”皇帝卻突然驢頭不對馬嘴的問:“我昨夜和你說的話,你忘了嗎?”楊連華疑惑問:“你說了什么?”皇帝沒答,只是看著他,兩眼深沉黝黑,看不出一絲光亮。那黑暗深處藏了太多的情感,只是埋得太深太深,讓人只看到一片黑。最后皇帝嘆息,轉過頭去,看了他桌邊未動的飯菜說:“你吃的太少,往后我時常過來陪你吃飯。”便轉身,走出他的房間。留下楊連華獨自坐在那里,他摸摸被哥哥捏到發痛的下巴,忍不住長嘆一口氣。接下來的日子,皇帝果然信守諾言,時常過來陪他用膳。他拒絕不得,只能忍聲吞氣的受著。皇帝言語上不難為他,卻一定要他按照自己的規矩老老實實將飯菜都吃了個干凈才罷休。除了吃飯,就是床事。這才是叫他最尷尬的事情。皇帝對他的索求從偶爾來一次做到他兩腿發軟,到時不時光顧,溫情暢快的來一次后抱住他一同入睡。這和他當初所想的涂個新鮮的念頭相去甚遠。我與他之間究竟算個什么事呢?從睡夢里驚醒時,他常常看著近在咫尺的睡顏,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兩個人在一起從來不會提起這些事情。他有一肚子話想說,皇帝就岔開話題。說得煩了,就干脆將他按倒,剝去衣服做到他連連求饒。兩次后,他干脆也不說了。所以日子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接近年下。宮里的內務府一早就開始忙碌,新帝即位第一次過年,得紅紅火火的準備。后宮里做主的就是皇后,她也比平時忙碌了許多。早上好不容易打發了一眾宮人,囑咐他們按部就班的做事情,皇后終于可以坐下喝口熱茶。剛喝了兩口,外頭的風風火火的進來一個人。正是她的女官迎春。迎春一進來,便慌慌張張的看了皇后一眼,左顧又言他。皇后會意,屏退其他人說:“如何?皇上呢?”迎春撇她眼說:“皇上說有事不過來了!”“又有事?”皇后失望的低頭不語。迎春又說:“主子,小夏說看情形皇上又去了最西頭。”“又去?”皇后蹙眉。最近一個月,皇帝不像以前時不時會來坐坐,即便是來也是匆匆就走,她以一個女人的心思發現,夫君魂不守舍,人在,心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