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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得整個房間暖洋洋的。這是下午時,皇帝離開后就有宮人送進來的。“主子?用膳嗎?”貞平做好自己的事情,走過來請示。“你吃,我不餓!”楊連華說。“這...您這一天也沒進過食,這樣不好吧!”貞平嘆氣道。“外頭有什么動靜嗎?”楊連華忽然問。“您都瞧了一下午了!這大院里靜悄悄的,外頭的門由侍衛(wèi)把守,除非皇帝親命,就是王總管也進不來?。 必懫綗o奈道。“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楊連華自言自語道。“什么墻透風?”貞平側頭,一臉懵懂。“他囚禁我,有人鳴冤,如今放我在這里,也會有人不安,所以,咱們留點心。”“您說什么?”貞平不解的歪頭,眼里寫滿疑惑。“沒什么!”楊連華看他睜大眼睛的模樣有些可笑,不禁嘴角牽動了一下,說:“反正你小心就是。”正說著話,屋外有了動靜,幾個身材粗壯的太監(jiān)抬了個碩大木桶進來,放在廳中。貞平忙迎出去,為首的見了他說:“皇上吩咐的,說給這屋里的人沐浴用,你去燒水!”貞平乍舌,一看這桶的尺寸,容納兩個都綽綽有余,難怪得幾個人抬進來,原本就不大的外廳頓顯擁擠。那幾個人也不啰嗦,放下東西就走了。楊連華從里屋走出來,看到木桶,不禁蹙眉。皇上送這個來的用意,他怎么不懂?原是個冬日解乏洗塵的好東西,現(xiàn)在怎么看都多些情色的意味。他嘆息,對貞平說:“你照做就是。”從酉時折騰到戌時,那桶里總算裝好了熱騰騰的湯水,貞平挽起袖子問:“主子,現(xiàn)在要洗嗎?”楊連華一直忐忑到現(xiàn)在,生怕那人突然冒出來提一個鴛鴦浴的要求。還好,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望著一汪熱氣疼疼的湯水,他想起,從前每到冬日,父王就會開西郊后山的儷宮。那里有一個天然溫泉泉口。工匠們引了溫泉入儷宮,砌了幾個巨大的湯池子。冬日里泡上一會總是一天里最快活的事情。所以每到冬日,嬪妃們都爭相討好父皇,想得一次去儷宮的機會。他是皇子里最得寵的,想來隨時可以,其次就是楊炎。那......那個人,他想了想,儷宮建造初始,那人就已經(jīng)去了北方邊隅,只怕他連儷宮的存在都不知道吧!水蒸氣氤氳了整個房間,臉上變得濕潤起來,多日里連綿的倦意被熱氣一熏,全都浮了上來。楊連華摸摸自己略顯僵硬的手臂想,不過沐浴,想那么多做什么?于是他便吩咐道:“我洗!有能換的衣服嗎?”“有!有!奴才這就去取。”說著貞平轉身去隔壁的屋子。支開貞平,楊連華褪下自己的衣裳。他清楚身體上有什么,也知道貞平應該看過,只是他還想保留自己那被擊潰得千瘡百孔的一絲尊嚴。胸口和腿間的痕跡淡化了不少,只留下星星點點的淺痕,孫世普配的傷藥確實不錯。貞平說孫太醫(yī)拿了好幾瓶藥膏,有化淤去痕的、有愈合傷口的,還有個小瓶,很精致,里頭是無味的乳白色半透明膏體。貞平問過這是干什么作用的,孫太醫(yī)嘴角抽搐了半天說:“這是皇上吩咐準備的,上好的貂油膏,是......是......總之你話不要多,交給你家主子要他隨身帶著就好!”貞平哪里懂得這些東西,孫太醫(yī)叮囑他照葫蘆畫瓢重復了一遍給楊連華。楊連華起初也不解,拿手指沾了點,又攆開攤在手心,那膏體遇熱化成透明的液體,濕潤柔滑。剎那間他懂了,滿面通紅,手里的膏藥瓶也頓時化為可怕的妖物,燙的他幾乎將之砸爛。結果,猶豫了許久,他還是將這灼手之物收在床頭。許久沒有這樣痛快點沐浴過,楊連華將身體完全的浸入水中。溫暖的水柔和的包裹著身體,讓他想起幼時母親的懷抱。想起母親,難免會想到父親。在他看來仁慈敬愛的父母卻是二哥的噩夢,他不能體會,也永遠不能理解。只是這世上最疼愛自己的人卻因他慘死,楊連華心血淤塞在心頭,隱隱鈍痛。他不恨二哥,卻不能原諒他,更不能原諒自己,仿佛這十多年來都是一場美夢,如今夢醒了,現(xiàn)實世界變得鮮血淋漓。楊宏文踏進秀梅閣時,貞平正抱著衣服穿過門廊,正要踏入廳中。迎面撞見皇帝,他嚇得趕緊跪地,正要請安,就聽皇帝說:“給朕,你出去,越遠越好!”貞平一臉問號,眨巴了兩下眼睛,忽然好像反應過來一樣,羞得滿面紅暈,雙手就衣物奉于頭頂。手上東西一空,他立刻灰溜溜的朝后院的柴房跑過去。踏進門,楊宏文就見弟弟大半身浸在水中,柔順如絲的黑發(fā)貼著后背,襯得消瘦的肩頭愈發(fā)的白。熱水蒸騰,在他四周化作團白的霧氣,有種身在仙境的錯覺。“很喜歡?”他走了過去問道。嘩啦一聲,水中人明顯受驚,猛一轉身,一手抓住半濕的內(nèi)衫遮在胸前。“你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女人!”楊宏文低低的笑道:“況且,你身上朕什么沒見過?”楊連華咬住下唇,還是低頭,將衣裳披在身上。楊宏文不再說話,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他換過朝服,現(xiàn)在只穿了輕便的宮服,脫起來并不復雜。”你!你做什么?”眼見哥哥已經(jīng)脫到了內(nèi)衣,楊連華趕忙發(fā)聲問道。“洗澡??!否則朕為何要送來這個?”皇帝斜眼看他。“你等等,我先出去!”楊連華窘迫,為自己拿衣服的貞平遲遲不回,他如今只有換下的舊衣服掛在桶邊。“誰許你出去了?”皇帝命令道:“別動!”楊連華真的未敢再動,這十數(shù)日來,他摸清了面前人的脾氣,心知忤逆他絕對會遭受到更嚴重的懲罰。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站在水中,熱氣讓他白皙的膚色變成誘人的粉色,在氤氳里更顯動人。楊宏文轉身,他已全身赤裸,身軀高大,肌rou結實有力,是典型的常年習武的成年男子體魄。楊連華不敢抬頭,余光里他已經(jīng)看到哥哥腿間那要人命的東西半抬起頭,隨著他步伐甩動,變得相當壯實,轉眼間就到了面前。木桶寬大,兩個人進去剛好占滿全部的空間,桶里水位上升幾乎要溢出來。哥哥赤身裸體站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陽具挺翹,真是想躲都無處可逃。楊連華低埋著頭,下巴緊貼著前胸,不敢亂動。“你看什么?”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