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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舌尖舔過的皮膚都像是被用羽毛輕輕的撫弄著,即酥麻又難耐,像極了包含了邀請意味的挑逗。“你這個......”他蹙眉,到了嘴巴的話只說出一半。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弟弟顫動的睫毛,像殘缺的羽翅,在白玉似的臉頰上投下重重的陰影。是啊!他不正是被自己折斷了翅膀的小鳥嗎?不!不僅如此,他還要折斷他的雙腳,將他滿身華麗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鮮血淋漓的連著皮rou。為了這一日,他在邊關吹了十年的寒風,踏著無數的尸骨站起來。所有的犧牲和隱忍,為了這一刻,也值得了!想到這里,楊宏文更覺胯下快意連連,熱脹的厲害。他用雙手扣住弟弟的后腦,揪住他的頭發,不管不顧的將張到極限的嘴當作rouxue抽插起來。“嗚嗚嗚嗚!!”哥哥粗暴的動作扯得楊連華的頭皮生痛。最難熬的還是吞入不斷在嘴里進出的巨大roubang,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隨著抽插的動作溢得到處都是。他根本無法將那根巨物完全吞進去,每每進入時候,guitou總是重重的擊打在喉頭上,整個口腔又酸又痛。而roubang下兩個沉重的帶囊也不斷的撞擊著他的下巴,哥哥腿間濃密粗硬的毛發又不停的刮蹭著他的鼻子,楊連華從來沒有如此期盼著哥哥可以射精,以結束這場酷刑。可他實在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楊宏文的巨棒足足在弟弟的嘴里活動了好一會,才意盡闌珊的將一股濃精釋放在弟弟的喉嚨里。他故意將guitou頂在喉嚨口,jingye有力的噴射出來,溢滿了整個口腔。“嗚嗚!!咳咳咳咳!!!”楊連華幾乎覺得那股腥臭濃烈的液體直接沖入鼻腔里,他實在忍受不住而劇烈的咳嗽起來。哥哥半硬著的roubang也滑出了他的嘴巴,柱體上jingye和涎水的混合物一滴滴的滴在他面前的草席上。“啪!”一聲巨大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大牢,少年的纖瘦的身體像破布袋似的被甩進了角落,他整個左側的臉頰火辣辣的痛著,瞬間便顯現出紅彤彤的手印。“嗚!啊啊!”摔倒時的猛烈動作牽扯到后xue的傷口,痛得他幾乎昏厥,還未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已經受傷的下巴又被粗壯的大手鉗制住,楊宏文面帶怒意的提著他的脖子強迫他直立起身體。“朕賜給你的龍精也敢吐出來,你忘記朕的話了?”楊連華干凈清秀的臉上早已是沾滿了jingye和汗水,又被哥哥狠狠打了一掌,現在紅紅白白的很是凄慘,他無力的望著哥哥溫怒的神情,認命似得垂下眼簾。弟弟的虛弱的模樣并沒有讓楊宏文產生絲毫同情之意,他進而說:“記住你賤奴的身份,朕的耐心有限,別再讓朕提醒你第二次!”楊連華沒有力氣回答他,他蜷縮身體,頭偏向一邊,被弄臟的臉上浮現死一般的青灰色。可是他這幅凄慘卻默默抗拒的樣子反而激起哥哥心底的暴虐,楊宏文一把掐住弟弟脖子,手伸向他身下那露在外頭的本條玉莖。“啪嗒!啪嗒!啪嗒!”牢房外忽有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跑過來的聲音。沉重的靴子在青磚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楊宏文皺眉,這一處大牢是他為弟弟準備的,除了弟弟外沒有別的犯人,為的就是能更好的玩弄這個人。誰這么大膽敢來打擾他?伸向玉莖的手收了回來,他剛整理好自己衣服,來人已經氣喘噓噓的跑到門口。“報.....啟稟皇上......”小太監尖細而發抖的聲音響起,他戰戰兢兢的跪在門口,并不敢進門,急促的說:“王公公命小的一定得告訴您......四王爺......他......他現在人在宮里,說一定得見皇上!”四王爺?楊宏文的眉頭皺成了“川"字。連半癱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楊連華也抬起了眉梢。四皇子楊炎?他來做什么?先皇帝一共育有七子三女。太子楊連華是第六子,楊宏文則是第二子。現在除去病逝的大兒子,剩下的還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三位公主均已出嫁,七皇子才十二歲,母家的勢力微薄,先皇又走的突然,連自己的正式封地都還未成獲得。而三皇子又是個膽小懦弱之人,早早就被打發去了封地。他如今沉迷于女色和孌童,對于政務早已經敬而遠之,若非為父皇奔喪是絕不會踏入京城半步。現如今也唯有四皇子最為難纏。楊炎母親欣妃和先皇后私交甚好,因而他也因此頗受憐愛,與楊連華也有青梅竹馬的交情,他雖有封地但卻一直住在京城近郊的府邸中,與朝中不少文臣言官走動頻繁。楊宏文帶兵封城逼宮之時就早已派人控制了四皇子府,變相將他軟禁,直到自己順利登基,先皇落葬才放他出來。這些時日,楊炎一直未曾來面圣過,如今突然造訪又是葫蘆里賣什么藥?難道......他扭頭撇了眼角落里的人,臉色更加陰沉。楊炎同這個人情分最深,想必就是沖著他來的!“好!很好!”他忽然哈哈大笑,一把扳過弟弟的臉,強迫他毫無神采的雙眼直視自己,一字一頓的說:“你最好祈禱楊炎并非為你而來,否則朕也同樣不會輕易放過他!”然后他滿意的看到弟弟一潭死水似得眼睛里又浮現出恐懼的星光,便丟下少年,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作者有話說:我打算盡快交代完劇情后再上rou,先看開胃菜吧親們!☆、陰謀論(先小虐個身)哥哥的腳步聲消失在大牢里好一會,楊連華才勉強動了動麻木的雙腿。后xue里的半截玉莖仿佛釘在身體里一樣,讓他又痛又脹,稍稍一個動作都牽動著xue口的皮rou,滴在身下的血跡集結成一小攤,散發出濃重的鐵銹味。和他身上的jingye的腥氣混合在一起,讓人作嘔。我會死嗎?他想,或者,干脆就讓我這樣死掉吧!這樣老師也好,四哥也好都不會受我牽連了!牢房的大門支呀一聲被輕輕推開,幾個眼生的小太監走進來。為首的一個年紀較大,長相普通,是平常時日走在面前也不會引人注意的那種人。他指揮著其他幾個人放下手里端的水盆,毛巾和一個托盤,就打發那些人出去。楊連華保持了同一個姿勢蜷縮在角落里,眼睛都不曾動一下,要不是胸前還有起伏的呼吸,真像已經死去一般。那太監走到他面前,微微低頭算是行禮,便對少年說:“皇上命小人來給殿下清洗、上藥。殿下,得罪了!”說著便小心翼翼的去拉楊連華的腳踝。他本以為前太子對于他這樣奴才的觸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