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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毫無潤滑和準備的情況下,強硬的擠壓進來,撕開菊xue口的巨大壓迫感讓他怕得叫出了聲音。“不不不不!啊啊啊!不要!!”尖銳的刺痛從身體中最不堪的地方源源不斷的侵襲而來,伴隨著恐懼和羞憤讓少年發出的聲音都變得扭曲。他本能的扭動身體,卻被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最終,那根玉器終于還是撬開了入口,無情的捅入身體里。“吞進去了哦!”楊宏文戲虐道。溫潤的玉莖油潤透白,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如今卻被屈辱而yin穢的插在少年的后xue里。而握著這根玉莖的人依舊不斷加重手力,將它越推越深。終于玉莖還是撐破了緊窄的腸壁,撕裂的傷口滲出了鮮血,緩慢而鮮明的蜿蜒在玉莖上。“你殺了我吧!求你!別這樣對我!”少年前額的頭發已經被冷汗打濕,薄薄的衣衫甚至貼在后背上。他痛到幾近昏厥,說話的聲音也開始虛弱。楊連華在這大玥朝最尊貴的地方被疼愛了十七年,為人柔和謙遜,又生得雋秀,是深宮中眾多宮女和貴族小姐們愛慕的對象。去年他大婚,不知道多少深閨少女為此垂淚頓泣,甚至有人想,做不成正妻,做個侍妾也是好的。而如今,這唇紅齒白的翩翩少年卻滿面慘白,披頭散發,渾身顫抖的猶如寒風里刮落的一枚枯葉。而施虐者卻仿佛從他痛苦的表情里汲取到了能量,嘴角微微上揚,殘酷而冷漠的說:“朕雖然并不想這么快就弄傷你,不過皇弟皮膚似雪,配上鮮艷的紅更是嬌美。朕雖不好龍陽,可是你這樣子確實動人......”“瘋子!變態!畜生!”楊連華虛弱的罵著他所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詞語,卻換來身體里更加兇狠的一頂,那玉莖已經在他身體里進去了三分之二。血滴到了草堆里,一滴、兩滴,腥甜無比。楊連華卻不叫了,他絞緊雙眉,閉起雙眼,微微開闔的雙唇不住的吞吐著粗重的氣息。當一個人愛著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做的任何事情看起來都是那樣理所當然的美好。而恨亦是如此!楊宏文是恨著弟弟的,這份執著的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演愈烈。為什么同樣是皇子,他生來便含著金勺子,備受矚目,而我卻無人理睬,備受白眼?為什么流淌著相似的血液,他生的俊朗美好,而我卻陰郁冷硬?為什么他什么都不會卻注定就要受到萬人朝拜,而我在沙場拼殺,保家護國,卻只能抬頭仰望著這個遠不如我的孩子?太多的為什么,太多了……楊宏文想,我恨了這個人十七年,如今終他終于到了我的手里。我該對他做點什么呢?楊連華生的很漂亮,這種漂亮和女人柔弱的嫵媚不同,他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眉目精致俊秀,即便是宮廷里最好的畫師也不能完全描繪出他的十分風采。先帝和先后都不是相貌極為出眾之人,偏偏生了這樣美好的兒子,恨不得整日掬在手里,也不讓他受得半分委屈。在他周歲生日時就早早立為太子,開蒙后,又請得大玥朝最有才華的肖望做了太子太傅,悉心教導。楊連華聰慧機敏,心地純良,不出意外,他應當也能夠成為一代明君。不出意外的話。血液流過玉莖沾在楊宏文手上的時候已經變冷了。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捻了點血,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舔了舔。“果然是大玥朝的天之驕子,從那樣污穢的地方流出的血都是甜的。”皇帝笑的森然,連屋里按著楊連華的那些小太監都覺得毛骨悚然,他們深深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為遷怒的對象。而從未受過如此酷刑和羞辱的少年已經被他折麼得奄奄一息,白齒青眉的俊臉早已失去了神采,面色死灰,微弱的呼吸和輕顫的睫毛更顯出他極力忍耐的痛意。“出去!”皇帝望著弟弟的臉說:“讓朕和他單獨待會。”作者有話說:一日更兩文,我是勤勞的小蜜蜂☆、甘為奴(rou、kj、調教、虐心、兄弟)兩個小太監相互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放下面如金紙的少年,逃似的退出了牢房。楊連華已經被深埋入身體里的異物折磨得話都說不出口,他軟綿綿的半臥在地上,腿間的玉莖隨著他身體位置的變動而輕輕晃動,每一下都引起劇烈的刺痛。他不敢再動,也不能動,唯一的念想只有期盼哥哥還念著一星半分的手足之情,給他一個痛快而已。“想讓朕為你拿出來嗎?”楊宏文彎下腰,抬手抓住弟弟散落的額發向后拉扯,強迫他抬起蒼白而滿是冷汗的臉。楊連華抗拒性的緊皺雙眉和眼睛,并不回答哥哥的話。“你不回答的話,朕就當你喜歡了哦!”說著作勢就要握著玉莖繼續往深處捅去。“不......不要.....不要......不要!”少年拼著身體里全部的力氣,恐慌的緊緊抓住哥哥的扯住自己頭發的手臂,一連說了好幾個不要。“不要嗎?”楊宏文注視著弟弟慌亂驚恐的雙眸,在黑黑的瞳孔里看見自己陰冷的倒影,他笑了下說:“那就用你自己取悅朕,讓朕爽,朕就考慮放過你。”“皇......兄......,你是.......我的哥哥,親哥哥!”楊連華的嘴唇一直在抖,抖到說話都帶著顫音。“那又如何?朕是天子,而你是個罪奴,也配和朕攀親情?”楊宏文嗤笑道。他站直身體,輕蔑的用腳踢了踢弟弟的身體說:“快點!朕沒有耐心!”“荒謬!”少年的臉色灰白的厲害,又滿滿的轉為紅潤,越來越紅。他死死握住拳頭,還帶著濕意的眼睛里充滿了憤怒和恨意。楊宏文瞧著弟弟的模樣,就仿佛受傷的幼獸在兇狠的掠食者面前做最后的掙扎。對!朕要得就是這樣的表情!拿出前你太子的威風出來,讓朕瞧瞧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然后朕就可以將你所有的尊嚴、希望、驕傲、意志消磨的干干凈凈!“說起來,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皇帝忽然話鋒一轉,嘮家長似的對弟弟說:“皇弟的老師是肖望吧!”楊連華蹙眉,不理解哥哥為何會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里提到自己的老師,他警惕的閉緊雙唇。“肖望是大玥的第一才子,內閣大學士又是太子老師,可謂集萬千尊榮為一身,可惜......”楊宏文頓了頓,滿意的看到弟弟眼底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