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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嘴里,他才湊過去吻住他的唇,適時咬走一半的果rou,又把剩下的部分攪亂在程默口舌間。甘甜的汁液漫延開來,程默被應旸扣住后腦掙扎不得,只能一面頂開他的舌頭一面吞咽,費了可大勁。半晌,程默嘴里的果rou協同汁水被他掃蕩得涓滴不剩,應旸終于心滿意足地咬了咬他下唇:“這顆最甜。”程默苦于手上黏黏膩膩,不好發作,只能紅著臉,毫無威脅地擠出一句:“你想噎死我。”“我死也舍不得你死啊。”低頭往他胸前頂了頂,程默別過臉繼續消滅盤子里的紫衣余黨。在他看來,它們已經不是單純的葡萄了,而是應旸的幫兇。害他小心臟七上八下的,煩人。對面屏幕上放的是什么程默已然無暇多顧,只專心守著面前的葡萄,和應旸你一顆我一顆地分吃。吃到最后應旸故意不張嘴,用眼神示意程默拿嘴喂。程默裝傻,他干脆表示得更明白些:“來點皇帝級的待遇。”“你是皇帝么。”“來點老公的待遇。”應旸從善如流地換了種說法。“那你剝。”程默樂了,把果盤塞他手上,“別人家的老公就干這活兒。”“我只會用嘴來,要么。”“你先試一個看看。”應旸笑了笑,最終還是用手剝了,自己不吃,全部喂進程默肚子里,真跟養兔兒似的。給水果剝皮很能打發時間,尤其是葡萄,程默平時看綜藝的時候就愛端著滿滿一盤坐在茶幾邊上消磨時間。但要說揣起手來享受別人的勞動成果,他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很新鮮,也確實甜。于是發現吃到最后一個了,程默鬼使神差地就遂了應旸的意,咬著甜絲絲的果rou湊近他的唇,動作很是笨拙。而應旸就像篤定了他會妥協一樣,神色淡然,就著他的嘴吃完以后還順勢親了親他,讓他深切地體會了一把回甘的滋味。程默臊得鼻頭都皺了起來,摳著盤子半天才問出口:“會不會太rou麻了。”應旸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顧慮:“不會,我比較rou麻。”程默登時笑了:“你也知道啊。”節目仍在播放,兩人卻跑出去擠在一處洗手,由于一會兒不打算再吃東西了,又順帶刷牙洗臉,完事兒后接了個薄荷味的吻。這小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滋潤。程默沖著鏡子搖頭,特意晃給應旸看,嘴里同時嘖嘖有聲地念著。應旸抬手彈他腦門兒,輕輕的沒使力:“繼續還是上床。”不得不說,在如今這樣的情景下,程默難免誤會:“啊?”“綜藝,還看不看了。”“……看。”剛吃了東西,現在就窩床上對胃不好。雖然在沙發上也是窩著,但起碼上半身是直的。重新回到影音室蓋好毛毯,這次程默終于分了半邊給應旸。蛋蛋趁著他們洗臉的間隙吃了個罐頭,此時正知恩圖報地圈住程默手腕挨挨蹭蹭,表現得十分討好。程默揉著它明顯粗了一圈的圓腰子,沒敢太用力,只用指尖徐徐地梳理肚皮上的茸毛。已經接近尾聲,最后一個片段是始終頂著煙熏妝示人的霍天麟在洗手間里擠了一泵卸妝水,接著畫面就黑了,大概是外界從來沒有見過他素顏的樣子,公司為了故弄玄虛,事前和節目組進行了溝通。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過后,霍天麟走了出來,徑直上床,鏡頭只能捕捉到一個模糊的側影,即便一幀幀暫停也看不清臉。隨后蕭珩回房,門關上以后就再沒打開過。“……”這節目應該沒有要求明星和嘉賓同床吧。他們這是公然出柜啊???程默少有地燃起了八卦之魂,興沖沖摸來手機,準備拜一拜瓜神。誰知屏幕剛一亮起,他就看見一條未讀短信——爸:默默,你想好了嗎?霎時間,程默像是被人兜頭潑來一捧冷水,不僅什么熱情都沒有了,心里還絲絲地冒著涼氣。“怎么了?”見他愣在那里,應旸不由問道。“我爸。”逃避似的把手里塞給應旸,程默把頭支在膝上眼不見為凈。看完短信,應旸握緊他的手,干燥的指腹掃過手背,為他帶去安撫人心的力量:“不是想好要回去了么。”“嗯,”程默情緒有些消沉,悶聲道,“但我不想回家。”“那就不回,咱們只去探望阿姨就是。”“……”程默頓了頓,稍稍側頭露出一邊眼睛看他,“你要和我一起?”“你原來打算甩下我?”應旸起初就做好了和他一起回B市的準備,結果程默似乎從沒這樣想過。敢情還是他自作多情。察覺到應旸的不滿,程默有心解釋,但嗓子眼就像被堵住了似的,愣是發不出聲。嘗試了幾回,程默不由強自鎮定下來,收回目光:“我再想想,你先看會兒視頻吧。”應旸聽他的,調出方才不曾看完的財經訪談,給他留出空間,讓他靜靜琢磨那些明顯對自己有所隱瞞的事。過了一會兒,程默仍舊埋著腦袋一動不動,應旸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到底還是開口勸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只希望一點:你別和自己過不去。”程默緩緩抬頭,視線重新落在他臉上:“嗯。”在他的失落面前,應旸心中醞釀著的些末不悅仿佛無足輕重,在明起明滅的光影中,他不禁妥協地捏了捏程默后頸,非但再不和他計較,甚至鄭重地承諾:“萬事有我,明白了么?旸哥罩你。”程默眨了眨眼,掩下突如其來的熱意:“你會,一直……”應旸擰眉打斷:“你說呢。”“我……”程默斟酌著說辭,“我也希望是這樣。”應旸微微一笑,神情篤定:“那就如你所愿。”隨后,程默眉心不自覺舒展開來,好似放下了什么,耳尖聽著周遭的動靜,沒頭沒腦道:“這個訪談,你不是看完了么。”“騙你的。”“……噢。”應完,程默又問,“你陪我回去的話,蛋蛋怎么辦。”聽出他態度有變,應旸仔細想了一下:“買個自動喂食機,再裝幾個攝像頭?或者你想叫人過來的話也行。”之后又是長久的靜默。程默一手搭在膝上墊著頜骨,一手摸索著牽住應旸,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消沉并不是因他而起,相反,他的陪伴于他而言其實非常重要。對著他,應旸都沒有脾氣了。不等他恢復過來解釋清楚一切,他自己就啞了火。應旸對他這么好,說是掏心掏肺都不為過,他還有什么可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