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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輕松。程默估計這是他出零頭,應旸墊個幾百萬的意思。“那不還是你出錢。”“老子樂意。”琢磨了會兒,程默滿懷希冀地問:“我現在……算把你哄好了么?”應旸眼神一閃,否認得飛快:“不算。”“這還不算啊?”都用不著他做什么,應旸就自覺交了卡,還好言好語地和他說話,全然看不出還在生氣的樣子。“不算。”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應旸高深莫測地擺了擺手,“二者之間并不沖突。”希望程默對他好,以及他對程默好,這是兩個可以和諧共存的概念。甚至其中一方的動搖永遠不會影響到另外一方,他只管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本本分分地寵著他就行。而在這一點上,程默無疑得向他學習。于是應旸捏捏他的臉,笑說:“革命尚未成功,程同學仍需努力——”應旸辦事效率極高。在對新家的布置有了大致的設想以后,他當天下午就把市內頂有名的設計師招來,讓程默和他交流了一下想法,添加了幾處細節(jié),最后設計師拿著記了滿滿數據的筆記本回去,說是晚上就能出圖。隨后應旸又叫了物業(yè)和保潔過來拾掇一樓那間臥室,里頭飄窗玻璃還碎著,得換新的,地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得清理走。小區(qū)里的保潔大概沒少見識過類似的場面,面對一室狼藉依然臉不紅心不跳,和工人一起兢兢業(yè)業(yè)地做著分內之事。一直折騰到天色近晚,程默總算得已窺見那個房間最開始的樣子。當然,他也沒有錯過讓人掃走的兩只用過的安全套。應旸對此的解釋依然是否認加推鍋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他用的。程默想不明白小楊為什么還能自己把套子給用了。為了證明這話的可信度,應旸無奈地咬著他耳朵說:“不信你晚上驗驗。”程默紅著臉躲開他的滋擾,心想才不理你,之前還說自己從沒做過,絕對秒射呢。結果實情根本不是這樣。床頭柜上放著一只精致的盒子,程默看著上面的印花覺得眼熟,目光不覺多停留了一會兒。留意到他的出神,應旸順著他的視線過去把盒子拿了起來。事實上他也有些忘了這是什么,印象中他根本沒有買過類似的東西。打開以后,一張金屬薄片掉到地上,發(fā)出悅耳的脆響,程默拾起一看,試探著把上頭刻有的花體英文念了出來:“TomydearY……?”盒子里整齊疊放著一件襯衣,正是先前在商場里小楊讓應旸試過的款式,金色袖扣上壓著薔薇暗紋,由于設計別出心裁,程默一眼就認了出來。眼見應旸似乎要百口莫辯了,不想送走物業(yè)以后,他依然面不改色地把程默拉到客廳,當著他的面播出一個電話,點開免提。嘟嘟……嘟嘟……“Hello——親愛的?”楊九暉春意盎然的嗓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所幸不等程默皺眉,那頭就有人收拾他了。隱秘的一聲悶哼過后,楊九暉的聲音明顯恢復正常:“什么事。”應旸這才對著電話說:“你有東西落我這兒了,是要我拿到Qaeda還是直接給你寄過去。”“嗯?裙子和內褲么,我不要了,扔掉就好。”“……”哪壺不開提哪壺!應旸深吸一口氣:“不是!是那個附了卡片的盒子!”“哦——”楊九暉恍然,隨即莫名道,“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給我寄回來好了。哎,真可惜,我再看看別人合不合適吧。”說完就掛了電話。不多時,一個地址發(fā)了過來。應旸抄著手機劈里啪啦回復:他在我旁邊!我剛還開了免提!九:……噢喲,和好了?應旸:算吧。九:嘖嘖,明白。程默正好奇他們在打什么啞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恰是前一秒還在和應旸互通消息的小楊。看了應旸一眼,程默側過身按下接聽鍵:“……喂?”“Hello,程醫(yī)生,別來無恙啊?”“還、還行吧。”程默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給自己打電話。“咳,是這樣的,過兩天呢我就要獨守空房了,到時候一起出來喝一杯怎么樣?”楊九暉含笑提議。“呃,不了。”“別這樣嘛,成天悶在家里多沒意思,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陪我出門走走,散散心?”“……”可我和你不熟啊,大哥。“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聽出他在猶豫,楊九暉壓低聲音,“我現在這姘頭那方面能力好像不太行,搞得我有點神經衰弱,你給我支點招唄。”“……”“放心,我會付咨詢費的。”“……不用。”程默無奈地揉了揉額角。他又不是咨詢師,先前之所以說自己是醫(yī)生不過是一時戲言罷了。“程醫(yī)生真客氣,不過該給的還是要給。那咱們就這么說定啦!后天我定好地點以后再通知你。”可惜楊九暉的腦回路仿佛和應旸一脈相承,權當他答應,還特親昵地給他送來一個飛吻,“拜拜,MUA——”通話結束。緊接著應旸手機一震,還是楊九暉發(fā)來的信息。九:搞定!應旸沒有再回,按滅手機,試探性地問程默:“你們說了什么?”“沒什么。”程默倒了杯水,坐到沙發(fā)上避而不談,只反過來問,“你們很熟?”熟到可以相互打掩護,就連感情上的事都能互通有無?應旸不敢有所隱瞞,老老實實說:“認識了幾年,最近接觸才算多起來。”程默點點頭表示了解,接著就優(yōu)雅地雙腿交疊,一言不發(fā)。方才小楊東拉西扯地說了一通,無非就是表示他現在有伴了,和應旸之間是清清白白的關系。相較半個多月以前在商場里碰面那次的耀武揚威,態(tài)度足可謂是天差地別。故而程默原本對此還沒有什么想法,現在倒覺得他們當時定是串通好了,演一場大龍鳳給自己看呢。哼哼。那個叫凌寒的醫(yī)生可能也是應旸的“熟人”。應旸坐在一旁琢磨著程默的臉色,直覺有些不妥,于是難得擠出一絲討好的笑關切道:“怎么了?”“沒。”程默扶著杯子提醒,“你不是要寄東西?去吧。”“……”應旸又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把臉一板,嚴肅地環(huán)臂在胸,“程小默!我勸你最好從實招來,當心把自己悶成一只酸葫蘆!”程默作勢抬手嗅了嗅:“不酸啊。”應旸xiele氣,不抱希望地解釋:“我和他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