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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輕輕揉了兩下:“腰疼?”應旸的按壓讓酸痛有所緩解,程默再也沒法佯裝鎮定,點了點頭,順著他的力度僵硬地躺了下來:“好像扭到了。”應旸掀開他的衣服仔細觀察,除了幾道隱約的指痕之外再看不出什么,于是暫時只能幫他按摩緩解。“嘶……再過去一點,再過去……對,就是那兒,哎……”蛋蛋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緊跟著就好奇地爬到他背上踩踩跳跳,為按摩大業獻出一分力。“哎,哎喲……別、別跳。”程默讓他蹦癢了,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快哈啊……快把它弄下去。”應旸沒聽,抽空在蛋蛋背上擼了兩把:“這樣不對,哥哥會疼的。”說完,抓住它的爪子教它怎么使力,講解得一本正經,“要這樣……對。”程默聽得心里發慌,怎么想怎么不靠譜。誰知應旸示范完以后蛋蛋果然沒再亂蹦亂跳了,反而趴在他背上用兩只前爪有節奏地踩起奶來。盡管在這過程中,蛋蛋無意伸出來的爪子不時隔著衣服撓到了rou上,程默依然對此感到十分欣慰。“嗯……舒服。”真不愧是我的親蛋蛋,沒白養你!十分鐘過去,按著按著,蛋蛋忍不住閉上眼睛,暖洋洋地舒展著身子,小呼嚕直打,睡得人事不知。應旸輕手輕腳地把它抱回墊子上,低聲問程默:“還疼么。”抬手往腰上壓了壓,程默感覺好多了,示意應旸拉他起來。起來以后應旸沒有松手,而是捏著程默掌心又問了句:“別的地方疼不?”“……”反應了一會兒,程默撈過抱枕,移開目光,“沒有別的地方。”“真的?今早我起來看的時候還有點紅腫。”“沒有!”應旸顯然不信:“我看看。”“真沒有……!”忿忿不平地瞪了應旸幾秒,程默忽然把抱枕一拋,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就咬,動作十分嫻熟。“哎,昨晚還沒咬夠呢?!”應旸假模假樣地掙扎了一下,隨后就被程默把嘴堵上了。接下來的一周兩人過得也都是這樣沒羞沒臊的日子,一盒十只裝的安全套沒多久就被揮霍一空,幸存的最后一個犧牲在了廚房的垃圾桶里。“別把床弄臟。”“一會兒換床單。”“昨天已經換過一回了!”“行吧,那去浴室。”這回程默再沒異議。要想在狹小的浴缸里擠下兩名成年男性無疑有些勉強,然而程默早在這幾日的鍛煉中找到了解決的方法——把應旸當成皮相上佳的人rou坐墊,比自己貼著硬邦邦的浴缸還要舒服。純白綿密的泡沫包裹著他們,程默掬起一捧放到應旸臂上,看它們悄無聲息地滑落、消融,忽然聯想到了人魚公主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海底深處的城堡里住著一位其貌不揚的人魚王子,他平時最愛做的事就是浮到海面上,眺望陸地的風景。“有一天,他剛過完十六歲的生日,蛋糕吃得很飽,于是習慣性地游到淺海里消食。但萬萬沒想到,就在他冒頭的瞬間,一艘巨大的帆船躍入了視野,無邊無際的船身在月光底下閃爍著森冷的光。“王子看見桅桿上掛著一面畫有骷髏頭的旗幟,他知道自己這是遇上海盜了。家里人都說海盜嗜殺成性,最愛喝魚湯,他覺得有些害怕,立馬就想鉆回海底躲躲風頭。“可就在這時,一個打扮得像是海盜頭子的人站在甲板上看了下來,灰頭土臉的王子登時就被他發現了,頎長的魚尾縮了又縮,祈禱對方千萬不要發現自己的身份。”說到這里,程默忽然停了下來。應旸賞臉地問:“然后呢?”“你先別摸。”“確認一下長沒長鱗片。”“腿毛就有。”“你有腿毛?”應旸吃驚了,“來,找根出來我看看。”“這、這要怎么看啊。”都是泡泡。“嗯……估計得拿放大鏡才能看著,而且能找出一根都算不錯了。”應旸抬腿,“喏,這種才叫真腿毛,你那都是假冒偽劣產品。”程默不明白這有什么好顯擺的,小小地來了氣,掙扎著扒他的手:“那你去找個有毛的正品。”“別啊,我就喜歡沒毛的。”應旸總愛把人惹跳腳了才勉強展現出一咪咪求生欲來,“看得特清楚。”“我、我有毛!”程默下意識駁嘴。聽上去就跟不依不饒地和他耍花槍似的。“是是是。”應旸自覺地保證,“有沒有都好,我都喜歡。能讓我繼續喝魚湯了嗎?”也特自覺地把故事聯系到自己和程默身上。程默不滿被他戳破,撇嘴道:“想喝就自己煲。”應旸從善如流地順著程默前面交代的背景瞎扯:“海盜頭子見到水里的人魚以后驚為天人,心想‘世上竟有這般超凡脫俗的魚兒,快到我的碗里來’,于是下一秒他就搓著手手跳進了海里,憑借自身高超的能力和技巧,沒費多少工夫就抱得美魚歸,從此過上了一魚一盜的性福生活。”“……”程默哭笑不得,毫無說服力地糾正,“不是這樣的!”“別管過程怎么樣,總之結局就是‘性’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唄。”應旸還特別加重了其中一個字的讀音。未必。“小王子會變成泡沫。”“那海盜頭子就讓整片大海給他陪葬。”“哪有這樣的?!”“怎么沒有,誰讓你變沫沫。”“……”程默不想繼續糾結了,捧起面前的泡泡呼一下吹過去,半開玩笑地說,“我本來就是默默。”應旸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抱著他笑了半天:“哎,你還真不害臊。”“默默怎么了,你還是旸旸呢。”可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幼稚。“反了你了,叫旸哥!”“旸旸。”“旸哥!”“旸旸。”“再喊‘旸旸’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這字兒究竟是什么偏旁。”“旸……”媽耶是閃瞎眼的太陽公公!程默登時話鋒一轉,“哥。”“連起來再叫一聲。”應旸還不是特別滿意。“旸哥。”都說人的欲望是無窮的,爽完以后,應旸并不僅僅滿足于此,很快就又得寸進尺地要求:“叫老公。”“……”程默想了想,發現這倆字兒里可沒什么嚇人的偏旁,于是咬緊牙關并不配合。“你看那老公的‘公’字兒,像不像你……的樣子?”“……”胡說八道!程默掙扎著起身潑他一臉水,“像你做夢的樣子。”應旸也不生氣,隨手抹了把臉,還有興致大言不慚:“別說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