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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什么意思?!?/br>“字面意思。”小楊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是大學生吧?旸哥最喜歡大學生了,A大的最好,還得是雛兒。你……”“你誤會了。”程默打斷他的自說自話,忽然把自己武裝起來,義正詞嚴,“應先生只是我的病人?!?/br>“哦——”小楊也不知相信了沒,還是那樣拉長的語調,只是周身的敵意褪去不少,話鋒一轉,“你是醫生啊?那咱交換個號碼唄。”“……”小楊極為高效地摸出手機解鎖,遞給程默:“說不定我哪天也傷著了呢,到時一定去掛你的號?!?/br>程默見他沒個忌諱,心下十分無語。“就算沒病沒痛,咱們也可以聊聊旸哥的事嘛。”不甘被他忽視,小楊進一步誘哄,“我和他還挺熟的,有問題盡管來找我,我也希望他能早日恢復?!?/br>猶豫片刻,程默最終還是接過他的手機,按下幾個數字以后鬼使神差地問了句:“你們是……朋友?”小楊曖昧地笑了:“就某種程度而言,算吧?!?/br>正正輸完,程默手下一頓,心里仿佛同時按下space鍵似的莫名了空一塊:“哦?!?/br>試衣間的門再次打開,應旸出來時恰好看到小楊從程默手中接回手機并在上頭親了一口的場景,臉色登時就不好了:“你們干嘛呢?!”卻沒想到程默比他還有理,臉不紅,氣不虛:“試完了?”“啊。”“合身嗎,旸哥?”小楊忙迎上去。摸不準眼下究竟是個什么情況,應旸把衣服丟還給他,下意識回道:“緊了點。”“好的,那拿大一號?!睂χ鴳獣D,小楊再一次露出柔順的笑容,“謝啦?!?/br>應旸看也不看他,擺擺手就走回程默身邊,大馬金刀地蹲下來:“你怎么了?!笔軞獍蛔髀暤臉幼幼屗杏X有些邪門。“沒?!背棠辉冈谛蠲媲奥肚?,神色如常道,“不買就走吧。”“嗯?!睉獣D沒說什么,牽著他起身離開,招呼都不打一聲,非常失禮。但他直覺這樣能討好程默。不想程默剛出門就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一個人氣鼓鼓地悶頭向前走。從一而終,從一而終個鬼!應旸怔怔地立在原地:???而另一頭的小楊則毫無心理負擔地倚在收銀臺前簽單。“最后那件走我的賬,再定制一張金卡。別的全部記名。”“好的?!钡陠T沒有多問,從柜臺里取出特制的記名表給他,“請問卡片內容是……?”小楊筆走龍蛇地簽下一串字母,很快就填好表單:“TomydearY.”“Y?”近在咫尺的美顏殺傷力太大,假如略去最后一個音節,店員險些以為他是在借機撩自己。看著他愣神的人多了,小楊習以為常地笑了笑,甚而體貼地退開一些,指尖往落款處一彈:“開頭首字母?!?/br>店員接過一看,不由腦補出土豪金主和他的高冷小可愛等一連串故事,但面上卻半分不顯,敬業精神促使她鄭重承諾:“明白,三天后和衣服一起配送給您?!?/br>“嗯。”大功告成,還沒怎么被宰,姑且可以算是全身而退。小楊戴上墨鏡,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刑臺”。作者有話要說:默念文案:無炮灰無炮灰無炮灰……小楊是個美貌小作精!第13章Chapter13應旸費了好些工夫才把程默暫時哄住。興致缺缺地挑了幾條內褲,買衣服時應旸也不試了,直接讓人給他搭好,然后刷了卡就走。他沒動那張5201314的卡,余額卡得這樣精準,擺明別有用途。說不定以后某些事兒兜不住了,還能拿來哄媳婦呢。當交罰金。等兩人好不容易采購完回到車上,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其間應旸一直緊緊攥著程默的手,再不讓他跑了,至于路人的目光和想法倒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管他呢,愛看看。程默起初臊得不敢抬頭,后來漸漸就麻木了,甚至反手握了回去,裝出一副他只是出來遛病人的姿態,神情和藹又包容。所幸他只是個副科老師,平時極少和家長交流,因此倒不怕中途被人認出來,造成什么不良影響。只是困擾依舊會有。看著應旸松開以后忽然由白變紅的雙手,程默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賭氣似的不愿發動車子:“你自己走路回去吧?!?/br>應旸趕緊系好安全帶,窩在座位上裝鴕鳥:“嗯?”“手疼,開不了車了。”“給你揉揉?!睉獣D說著就要去拉他的手。程默自然躲開:“不用?!?/br>他靜靜地吹了陣空調,總算緩和了些,想著拿這流氓沒辦法,憋悶半晌,到底只能認命地掛擋。說巧不巧,出庫的時候隔壁的大奔車頭燈忽地一閃,程默留意到一男一女跟連體嬰似的走到車前,男人的手正正放在女方臀上來回揉搓,和面也不過如此了。“……”“嘖。”應旸沒有錯過這一動靜,嗤完以后忍不住吹了聲響亮的口哨。但大概是程默這小車隔音不好,男人也恰好有些虧心,程默還沒來得及說上應旸兩句,就從照后鏡里瞅著他似有所覺地看了過來,粗短的手指往前一指——哎,那誰!看你媽呢!吱!讀懂他的唇語,程默猛地踩下剎車。“cao?!睉獣D被安全帶狠狠勒了一下,接著下意識察看前面是不是有什么障路障,確認沒問題才回過頭來問,“怎么了?”“他罵人?!?/br>由于覺得有些辣眼睛,應旸吹完口哨就收回了目光,并沒有留意到后續。眼下聽見程默投訴,他的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假如罵的是他反倒不至于,但要罵他的人,這事兒就大了。——更別提程默的眼神莫名透著股委屈。“那傻逼罵你了?”程默搖頭,輕聲說:“他說我在看我媽。”他倒想呢。應旸頓了頓,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慰:“坐好,別出來?!闭f完,伸手熄火,拔下鑰匙開門。“你丫罵誰?!睉獣D一邊淡淡地說著,一邊反手把程默鎖在車里。大概是出門前沒翻黃歷,想不到他口無遮攔這么多回,竟然會在今天碰上個硬茬。徐志東不自覺晃了晃:“你……有種,就罵你,怎的?!?/br>照面以后,應旸發覺這人的樣子比想象中的還要刺眼十倍。肥頭大耳酒糟鼻,毛孔粗得能插秧,就這德行偏還驕傲地挺著個Gucci腰帶都勒不住的啤酒肚,油膩的腦袋上已經有了謝頂的跡象,渾身上下散發著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