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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的眼中在不斷聚焦烈焰。雖然和清明在一起那么久了,也做過無數(shù)次,但尚左確實一次都沒傾盡所能的釋放過自我。起初是因為技能不純熟,無法完全施展,后來是因為心疼清明,舍不得往死里做,更怕清明吃不消兩人的狂怒。只是今天清明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再不動真格的,只怕清明又會胡思亂想。“不會的,你大可以放開的做。”清明已經(jīng)擺開爭戰(zhàn)的架勢了。尚左抬起清明的雙腿,從那早已撩軟的后xue挺了進去,這次他并不像以往那樣溫柔漸進,而是瞬間一插到底,當場引起清明一陣激動,身體弓了起來。“還受得了嗎?”尚左見清明緊皺眉心,立刻擔心起來。“我沒事,你別看我。”清明抓起枕頭蓋住了臉,他知道尚左又猶豫了。“那我可不管了。”尚左說完就發(fā)起了猛攻,而且每一下都插的很深,不像以前有所保留,力度也比之前大。“嗚……”清明瞬間就被干的嗚嗚亂叫。因為看不見清明的表情,尚左分不清他是快感還是痛苦,忍不住就停頓了一下,可是馬上被清明輕踢了一下肩頭,清明是在提醒他,看來情況還好。尚左知道不能再這樣三心兩意了,既然說了要盡興,那就盡情的發(fā)揮吧。其實身為男人的尚左怎么可能不希望盡情放肆,只是因為一直顧忌清明,才會強壓龍頭不讓其放肆,如今既然得到了清明的許可,他何不放開的做一次,同時看看清明會是什么反應(yīng)?想到這尚左也放開了,不再考慮清明的立場,而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嗚……嗚……”尚左摒棄雜念后的全情投入,很快把清明推上了欲望的浪尖口,也讓清明第一次體會到了尚左的狂野一面,但清明知道這并不是尚左的極致,因為和尚右平時的暴行還有差距。“尚左,你是不是還在顧忌?”清明忽然挪開枕頭問尚左。“……”尚左愣了一下。“好像是。”尚左不由得佩服清明的敏感心思。雖然之前尚左想通了,也打算放開去做,但真的開始做了,他卻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往常為清明著想的軌跡,只是力量和速度有所提升而已,要不是清明提醒,他確實沒察覺出來。看來他對清明的在乎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條件反射。“看來真的是我不夠魅力。”清明竟然露出了受傷的表情,看來并不是尚左不想盡興,而是他真的無法挑起尚左最極致的欲望。“清明,不是這樣的,你不要亂想。”尚左最看不得清明受傷的表情。“你就是這樣,明明說了會全力以赴,可結(jié)果還是那樣,這不是沒興致是什么?”清明的眼眶都紅了,因為他真的很在乎尚左對他的感覺。“清明……”尚左一時間無言以對,他確實下了決心要盡興,可做著做著就忍不住要手下留情。“清明,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要洶涌,甚至連我都害怕這樣的自己,正因為害怕傷害到你,我才會拼命抑制自己的沖動,我不想被你討厭,被你恐懼。”尚左捧著清明的臉溫柔的訴說自己的難處。“你什么時候見我討厭過尚右?哪怕他老讓我受傷,我也從來沒真正恐懼過他,因為我知道那都是出于他對我的愛。反而是你這樣有所保留,我才會覺得患得患失,覺得你不夠愛我。”清明抓住了尚左的雙手。清明知道自己有點強人所難,但他就是希望看見尚左為自己失控,為自己欲罷不能的樣子,他不希望尚左總是隱忍,總是擺出一副可以清心寡欲的樣子,那種淡定有時候和否認他們之間的感情沒什么分別。“我好像又忽略了你的感受。”尚左從未想過自己的隱忍會讓清明產(chǎn)生這種想法。“我知道你是因為太在乎我、太心疼我,才會處處為我著想,處處有所隱忍,但有時候愛情也需要由貪婪的占有來詮釋,因為靈欲合一才是愛情最極致的表現(xiàn)。”這也是清明總覺得和尚左之間差了點什么的原因。“我承認我確實顧慮太多了,因為我確實很在乎你。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好像忽然茅塞頓開了。既然這對你來說是愛的表情,那我只能傾出所有來演繹我們的愛情。”尚左眼中的猶豫瞬間化為虧有。“嗯。”清明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次我先聲明,一會就算你求饒我也不會停,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尚左知道自己無所顧忌后一定會比平時做的狠。“我不會求饒的。”清明覺得尚左不可能像尚右那樣瘋狂。“受不了就咬枕頭,這里的隔音可不好。”尚左事先提醒清明。“我知道了。”清明忽然有點緊張,因為之前尚左都沒這樣提醒過他。“清明,我愛你。”尚左發(fā)起進攻前,忽然看著清明表白。“我也愛你……”清明話音未落尚左就發(fā)起了迅猛的強攻,也把清明潛在的欲望調(diào)動了出來。“嗯……啊……”清明完全陷入了尚左的狂野中,尚左這股狠勁簡直和尚右一模一樣,讓清明欲仙欲死又欲罷不能,真不愧是兩兄弟。然而當尚左這股狠勁漸漸超越尚右,甚至超出了清明承受的范圍時,清明才開始害怕。之前清明總嫌尚左不夠狂野,不夠全情投入,然而當尚左真的動起真格全力以赴后,他才知道尚左沒有騙他,原來尚左真的一直在壓制心中那條可怕的狂龍。作者有話說:☆、第八十九章釋放的狂龍以前尚左總是喜歡用一些能親近清明的溫和體位zuoai,不像尚右怎么刺激怎么來,完全不考慮清明的處境。但今天的尚左就像變了一個人,不但學尚右不斷變化體位,還專挑高難度的來做。如果只是這樣清明覺得還能承受,只是他忘了尚左原本就比尚右的力量大,只是平時都不會在床上施展。如今拋開枷鎖的尚左一旦馳騁開來,清明才知道真正的尚左有多可怕。尚左不但力量遠超尚右,連速度都那么驚人,尚左的每一下深插都伴隨著讓人興奮的快感,但同時也帶來了腸穿肚爛的痛感。正是這種徘徊在邊緣讓人極爽但又極痛的感覺消磨了清明最后的隱忍。“尚左……慢點……”清明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然而這次尚左并沒有像平時那樣立刻停止,反而像沒聽見似的,突然將側(cè)姿的清明翻過身讓他跪著,同時壓低前身讓清明的屁股高高撅起。清明剛跪好尚左就直搗幽洞,一刺到底,刺激的清明一聲大叫,但馬上用枕頭捂住了嘴。“嗚……嗚……”接下來清明一直用枕頭緊捂著口,并不斷發(fā)出隱忍的嗚鳴,最后眼角都淌下了淚水。三個小時后,這場讓清明身心俱裂的欲戰(zhàn)終于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