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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本那么多的利息,許多借款人錢到期了還不出來就拖著欠著。楊武他們雖然有錢但是也不想還,于是也就拖著了。 楚婷剛開始還忐忑,她上輩子雖然條件不怎么樣,但一直也是干干凈凈的。人家請她吃頓飯她也要回一頓的那種,與別人之間的賬算得清清楚楚,不隨便欠人錢的,現(xiàn)在某人欠了那么大一筆,還是故意不還,這心里別提多難受了。還是楊武三言兩句打消了她的難受,不還,就拖著! 七月,到了楊武要考試的時候,楚婷把他送出門,沒跟著去市里的考場外等著,主要是家里有兩個娃走不開,就讓楊武一個人去了。考試結果當天就出來了,楊武成績合格,只過兩天等著拿畢業(yè)證好了。 “叫爸爸,說恭喜爸爸。”楚婷抱著孩子在院子里逗著,現(xiàn)在到了七月份,天氣熱得很了,她就直接在黃桃樹下鋪兩張草墊子,把兩個孩子放在上面,任他們在那爬。 草墊子很大,偶爾這兩娃跑到邊緣的時候,楚婷就會拽著他們不讓他們爬到地上去,兩個孩子爬的倒挺利索,但就是到現(xiàn)在都不會說話,就會“啊啊”的叫,也不會站起來走路,把他們扶著站起來吧,馬上一屁股又坐地下了,楚婷覺得困擾的很。 “兩個孩子到現(xiàn)在也有十一個月多了,快到一周歲了,怎么還是這樣呢。” “不用著急,有的是孩子說話說的遲呢,隊里有的小孩那都兩三歲才能走路呢,咱們家孩子已經(jīng)算身體結實的了,遲一點怕什么!”楊武坐在墊子上,懷里抱著圓圓,看楚婷在那逗孩子叫人,不以為意。 “人家那孩子怎么養(yǎng)的,咱們這孩子怎么養(yǎng)的,壯壯和圓圓要是也像他們一樣兩三歲都站不起來,那他們也白吃那么多rou和蛋了。”楚婷沒好氣的說。 隊里那些兩三歲才會走路的孩子,一般都是家境特別差吃不起rou蛋,平時吃些糊糊養(yǎng)大的,營養(yǎng)都不夠,缺鈣缺的厲害,骨頭都沒長好,軟的很,當然站不起來了。一般這樣的人家,或者還有的家里生了孩子特別多不太在乎孩子的,不愿意給吃的,家里有惡婆婆那樣的,才會是楊武說的那種情況。 她家的壯壯和圓圓楚婷養(yǎng)的可細心了,雖然是第一次養(yǎng),但是養(yǎng)得很仔細很少生病。什么rou乎乎菜糊糊,她都是煮爛了又碾碎了,磨成糊糊喂給他們吃的,到夏天的時候還會買蝦碾碎了喂給他們,兩個孩子吃的胖乎乎的,那要是還像其他人一樣兩三歲才能站起來,那對得起他們吃掉的那么多rou嘛!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那叫貴人言語遲,是不是這么說的,那有福氣的人說話都遲,咱兩個兒子也是這樣,以后有后福著呢,現(xiàn)在說話遲點怕什么!是不是?嗯?是不是?”楊武頂著懷里的圓圓的鼻尖湊上去,圓圓“嘎嘎”的笑了兩聲,躲開他爸的侵襲。 一旁在楚婷懷里的壯壯看見他們倆在那鬧,也爭著要爬過去參與進他爸和他弟的玩鬧中。 “去吧。”楚婷也不攔他,一拍他屁股,看他“嗖嗖嗖”的爬到楊武那邊去了。 兩個孩子都被楊武攬住了,楚婷正好輕松了,躺在草墊子上,大院子里只有他們一家四口,也不管什么雅觀不雅觀了。抬頭看著上面的黃桃樹,黃桃都已經(jīng)結成小孩拳頭那么大了,不過都還青著呢,只略帶了些黃色,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成熟。 “咱們今年還做不做罐頭了?這黃桃也快熟了。” “做,當然做了,”楊武一邊跟兩個孩子鬧,一邊還有閑工夫跟楚婷說話。 “做罐頭,那你還在木材廠干活呢,能忙得過來嗎?” “能,這有什么不能的,等我再去省里一趟把糖精弄回來賣給他們,再投些錢,其他的事都讓隊長他們辦吧,到時候咱們只等著拿錢就是。”楊武不在意的說道,要是他沒有現(xiàn)在的工作,他肯定帶著大家辦罐頭廠,但是現(xiàn)在吧他有自己的工作了,而且越來越好,他也懶得費那個心思了。 罐頭廠就算辦起來了,功勞也都是隊長的,他又從中得不到什么好處,奔波忙碌頂多賺些錢,罐頭廠辦成也不可能給他管著,肯定是其他人管,往里安插人吧,他跟家里人都斷絕關系了,也沒有什么需要走后門的。 這么一想,辦罐頭廠對他來說什么好處都沒有,沒有好處的事楊武自然不費那個閑心。今年干脆繼續(xù)像去年那樣,分散著讓隊員自己做罐頭,賺一筆得了。 “這樣也好,你去省城的時候要不要把那邊的銀鐲子給賣了,換成錢算了,感覺銀子現(xiàn)在不太值錢呀。”楚婷點了點廁所那邊。 楊武想了一下,“上次我去問價格,銀子那都是論斤收的,才幾塊錢一斤,這次我先問問價錢吧,要是價錢升了倒是可以去賣一賣,再去一趟也不嫌費事。要是價格還是那樣,就別賣,還是留著,我就不信了,銀子難道還就沒有值錢的一天了!”楊武也不要求銀子多少錢,但至少得是論克賣呀,論斤稱算是怎么回事。 “現(xiàn)在黃金要是賣不出去,咱就給你打成首飾得了,省得賣了,以后還能傳給咱們兒媳婦。” “這樣也行,”楚婷想想,她以前也挺喜歡首飾的,不過沒錢,頂多看看得了,根本不可能自己買或者買也是買那種幾塊錢的,假冒偽劣的首飾,不可能買純銀的,覺得純銀的戴在手上浪費錢。不過現(xiàn)在有那么便宜的銀子了,自然可以拿來戴的。 “留幾樣就行了,也戴不了太多,把它化了再打成新樣式。”楚婷交代。 “你就放心吧,我還能讓你戴別人戴過的不成。嗯,過兩天,也別過兩天了,這個周末放假了我就去省城,要不你跟我一塊去?”楊武突然問她。 “好啊,我也想早就想去省城了,”楚婷高興的說,但是看到還在楊武懷里鬧騰的兩個孩子又蔫了,苦著臉,“我去了誰來照顧他們倆呀。” 楚婷一臉苦逼,有孩子生了孩子,真的感覺好像孩子跟她之間連著一根線一樣,那根線讓她沒辦法出遠門,因為一出遠門那根線就會把她給拽回來。就算自己在外面,到時間了也要回來給孩子做飯,要照顧孩子,好像沒有了自己發(fā)展的機會。 “把孩子放在旁邊那家,你不是跟她家婆媳倆關系都挺好的嘛。”楊武指指喬大紅家的方向,跟她說,“關系好不就是用在這種時候的嗎,要不然平時處那么好干嘛。” “人家也要上工,你以為我不想,”楚婷白了他一眼,她也知道能放在喬大紅那邊,但是人家孩子都好幾歲了,根本不用留在家,人家婆婆就算年紀大了也不服輸?shù)模静粫e在家里帶孩子,還是要上工的。她要是說讓幫忙帶一下孩子,她們肯定愿意,但是讓人家別上工了專門留在家里一天,幫她帶孩子,她沒那么大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