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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今天依舊是甜甜的一章~☆、傲嬌的小師兄眾人剛進去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分岔口,完完全全通向兩個相反的方向。選擇兩邊的人參半,大家各自決定好之后就再次出發。嚴潼選擇了左邊,一條狹窄的通道過后是一大片迷霧森林。嚴潼心里嗤笑,在這樣的環境里讓他們選擇結伴……結伴有什么用?你進去了還能看到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弟子有意刁難他們。不知道選擇右邊的那些人遇到的是什么情況?總之不會比他們好到哪里去。大多數人都在路口猶豫不決,也有幾個大膽的已經走了進去,甚至還有些可笑的竟然牽著手往里走,妄圖用這樣的方式不讓彼此走散。這畫面實在太美,嚴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怎么著,他們是想讓妖物們看到自己自動避讓嗎?還是用腳去踢?這一幕剛好被他剛剛拒絕的一男一女看到,兩人看了嚴潼一眼,一齊走進了迷霧森林。進了森林之后嚴潼把對自己體內妖力的控制降低了一點,所以一般的妖物還是不敢靠近他。雖然沒什么危險,他還是盡量小心著。既怕哪個不長眼的妖物來冒犯他,也怕別人發現他的不同,給自己招致危險。可是走了一段他才發現……不長眼的妖物不是一般的多。四面八方都有不同的妖物向他襲來,而且完全是拼命的架勢。他邊應付邊腹誹:現在的妖物都這么拼命了嗎?小小的試煉也能拿出拼死的架勢?他這邊費心費力的壓制著體內的妖力對付妖物,實在分不出神去留意其他,這時候,不知一支箭從哪里破風而出直直的射向他的脊背。嚴潼反應不及正被射中了他斷翼的地方。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猛地回頭看見了倉皇逃走的兩個背影。正是他在外面拒絕的那一男一女。他惱怒至極,便再沒有控制自己的妖力。將背上那支箭□□,再抽出一支自己的箭,齊齊搭上弓,猛地一拉后射了出去。霧太大嚴潼不能確定那兩人現在的情況,咬著牙看了一眼那個方向,為了盡快處理背上的傷,嚴潼不得不盡全力斬殺了圍在自己周圍的那些妖物。這幾年他非但從來沒有修煉過自己體內的妖力,還因為尤靈去拼命壓制他們。現在又中了一箭,他看著霧氣茫茫的森林。看來那個領頭弟子說的沒錯,這關并不簡單啊。要盡快離開。斷翼帶來的痛是致命的,如果不能及時處理,他很有可能痛昏過去。那他可能就真的再沒有出去的機會了。忍著劇痛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應付了好幾撥妖物。嚴潼有些撐不住的靠著一棵樹想喘口氣,一低頭卻發現地上有干涸的血跡。他已經來過這里了。勉強抬眼看了一下迷霧重重的森林。他被困在原地了,走了這么久,原來一直都在原地轉圈。但他的傷根本等不到他慢慢找到出去的路,嚴潼皺著眉思考著對策。辦法是有,只是……正躊躇難決時,左側又襲來一只三頭黑鳩,他迅速朝另一邊跳去,險險躲過了這一擊。不能猶豫了。在那只三頭黑鳩再次襲來的時候,他嘗試著去喚醒一直沉睡在他體內的魔力。然后用這力量喚來了一只一只幼魔。趁幼魔與三頭黑鳩廝殺,他撐起身體向反方向走去。走了一會兒他在原來中箭的地方停了下來,那幼魔很快就找到了他,一直圍著他打轉,似乎很興奮的樣子。嚴潼實在沒什么精神再去理會這只小東西,有些脫力的說了句:“帶路吧。”那只幼魔又在原地來回旋轉了幾圈,然后回頭看看嚴潼,啾啾亂叫幾聲就朝一個方向飛去。嚴潼跟在后面艱難地向前走。走出群妖谷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七個人了,每個人身上都有或輕或重的傷。他幾乎是精疲力竭的躺倒在了地上,感覺天地都隨著他的心跳忽遠忽近的。偏過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人,并沒有在其中找到跟自己同來的其他七個人的身影。他疲憊的抬起手臂橫在眼睛上遮光。腦子昏昏沉沉的,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送他們進去的那個弟子的聲音:“兩個時辰時間已到,完成第二關試煉的共有三十七人。”嚴潼閉著眼睛彎了彎嘴角,進去將近三百人,出來的只有三十七人。他稍微緩了口氣站了起來環視四周。沒看到暗算他的那兩個人。看來他們沒來得及在死之前放出信號啊。“今天的試煉就到這里,等會兒會有人送你們去休息的地方。明日日升之時再回到這個地方,接受第三次試煉。”說話的還是那個領頭的弟子。嚴潼這次好好打量了一下他,鳳眸長眉,挺鼻,輪廓清秀。跟冷硬的聲音差別很大的是,他的嘴唇有點像半上弦的彎弓,總是隱隱帶點兒笑意。他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兩人隔的有些遠,他不禁高聲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是誰座下弟子?”那人循聲看向他,倒是沒嘲諷他,定定看他一會兒也揚聲道:“玄真。如果你能通過第三次試煉,我就告訴你我拜在誰的座下。”嚴潼對他挑釁的笑笑,轉身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就離開了。玄真看著他血淋淋的背也笑了笑,道:“有點意思。”晚上他們余下的三十七人都住在山下的客棧里。嚴潼去附近的醫館弄了些包扎的藥和布來,坐在房間里給自己包扎。因為他是半妖半魔,所以愈合能力比一般的妖魔都要強。只是這次觸發了他斷翼的舊傷口才會那么嚴重。折騰了半天才弄好,他暈沉沉的睡了過去。結果到了半夜被餓醒了。他走到窗邊看了看天色。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天亮。回到床邊拿出隨身的包袱想拿套換洗衣服出來,昨天那套實在不能再穿了。在包袱里翻來翻去找出了衣服,手卻碰到了一個觸感溫涼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居然是當年季珩留給他的玉佩。可能是他走的太急,隨便往包袱里塞了兩套衣服的時候夾在衣服里的吧。搖搖頭笑了笑,說起來,現在的衡君仙尊,可是他從小定下的“未婚夫君”呢。把玉佩放回原處,嚴潼又坐回床上換了衣服,之后才走出客棧到早市上去吃了些東西慢慢往今天試煉的地方走。人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他會想,其實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如果他的存在是令人厭惡的,那他現在走的遠遠地,不是很好嗎?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雖然都不知道尤靈為什么對他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