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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贊賞。”皇上微微一笑:“余泰沒少難為你吧?”厲大人立刻起身行禮:“臣身為刑部尚書遭人詬病謾罵已視為家常,此番只是覺得能得余總兵力保之人或有真才實學,若完全按律制處罰也許我國將損失一名良將。是以,臣一時無法定奪才來懇請皇上的意見。”“再好的人才如果不為我所用留在身邊無異于養虎為患,厲大人多慮了,按照律法處理即可。”“是,臣遵旨。”“還有其它的事嗎?”“沒有了,臣告退。”自有太監領著厲大人出去,我依舊伺候在堂內。此時邵先生和皇上說起了官吏的選拔。在借著六王爺之亂肅清朝政時,有不少官職都空閑了出來。現在吏部臨近初授官雙月大選,正是提拔自己人的好機會。但朝中的老臣世家們也瞄準了這個時機,各種套近乎,各種威脅施壓簡直可以形容為排山倒海。皇上沉思片刻說:“你挑選一些高品級的閑職來安置那些人,如果是識時務的自然不會再來嚼舌,如果有一心想向從前一般把手伸到重要實權位置上的,正好給我一個再次清理他們的借口。一切見機行事吧。”邵先生聽了從袖子里抽出一道奏折,我趕忙接了遞上去。“這是臣事先擬好的人名單和月選官職,請皇上過目。”先生辦事果然厲害,來之前就猜到了皇帝的意圖,我很懷疑他袖子里是不是還有其它備用折子來針對皇上各種不同反應的。皇上看著折子嘴角逐漸露出微笑:“很好,你的安排很巧妙。”閱畢也不急著放下,“京畿總兵麾下的步軍御南營是京城最重要的巡防兵力,你折子上提到的這個人可信嗎?”先生出位行禮:“此人是兵部尚書洪大人一手提拔起來的,臣以為和原御南營參將司勇相比,忠心有余能力不足,這次調動提升主要是照拂洪尚書的面子,確實不是最佳人選。”皇上長嘆一聲:“那個司勇我也早有耳聞,可惜了這個良將了。”邵先生微笑著點頭:“是。皇上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不為我所用者應鏟除而絕后患。臣也非常惋惜司參將不懂得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只不過臣還不想放棄,愿請旨親赴刑部獄所面見司勇和他講講道理。”“準。”邵先生告退后,我看著皇上似乎有點疲憊,于是暫時不提剩下那些等待召見的大臣,屏退眾人繞到他身后給他按摩肩膀和頭。越過他的頭頂就能看到那個沒合起來的奏折,上面的名單里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是我不知道的。皇上一直沒有說話,我只好百無聊賴的繼續看那折子,可是一行行看過去之后突然發現,這折子里明明全是文官,哪里有提到武將的提拔?“哈!我知道了,你要和邵先生唱雙簧是不是?”皇上噗的一笑:“哎喲,我的小甘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拉過我的手在他手心里揉著:“怎么看出來的?”“這個折子里沒有武官提選,你怎么突然說起來御南營的參將安置了?剛才我看到邵先生頓了一下,這個雙簧是你臨時起意的吧?你還是舍不得那個司勇。”“好啊,你個小小奏事官竟然敢偷看奏折!”不理他的打岔,“我猜的對不對吧?”他就像安撫小屁孩一樣笑著:“對,對,真聰明。”“唔……還好你只是安排我當個奏事官,如果我是邵先生一時肯定反應不過來你的心思。果然江湖險惡啊,水深浪大我這小身板兒進去兩天就得沉了。”他拉過我親著:“沉不了,有我托著你呢。”我擠出假笑:“不敢不敢。以前也沒發現您和先生說話這么繞,現在你們的對話我是有心聽都聽不懂了。還是說,您一直都這么高深來著?只不過現在更發揚光大了一點兒?”腰上被他狠狠掐了一把:“你跟我不也越來越沒規矩了嗎?這算什么?先偷看奏折,現在又來擠兌我嗎?今兒非跟你一樣一樣的算明白不可。”我趕緊跳開一步搖著手:“別!很疼。”他對付我向來是打屁股。此時臉上微微發燒盯著他:“別打。”他的眼神一下就柔和了下來:“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太過分了?”說著伸手又把我拉了過去:“以后我會節制一點的。”我才不信呢……“素服期已經過了三個月,你是不是該經常去后宮瞧瞧了?”雖然不至于夜夜笙歌,可是滿足他旺盛的精力我多少還是覺得有點力不從心。其實皇上并不是一個縱/欲過度的人,怪只怪我的體能實在是應付他很吃力。“自然要去的,可我去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去。后宮不比王府的內宅,這里頭的女人們其實就是我和她們身后世家的紐帶。這一陣子還簡單,等明年選秀之后進來的那些妃子們可得花點兒心思了。”貼過來在我耳邊又開始沒正形兒:“我去后宮就是‘處理政務’,真正能得我歡心的只有你的小屁股。”看我實在是尷尬了,他又一下把話題引開:“剛才你只猜對了一半兒,留用司勇不僅僅是看上他的才干,這種人我不指望能得到他完全的忠心。做個戲是給所有人看我的寬容,也是要用司勇牽制那些自以為扶持我繼承大統出了大力氣的家伙們。一個個都以為我的江山沒了他們不行,一群跳梁小丑!我偏要捧個愣頭兒青出來對付他們。”真陰險……所謂過河拆橋就是這樣了吧?不過也得說這些大臣沒看清這位皇上的本質,也都沒有身為棋子的自知,損一點兒說的話:活該自找的。看著他又開始思考政事,我換過一碗熱茶:“你休息一下吧,閉上眼睛養養神。華英殿那邊還有七八個大臣等著呢,我看工部的米大人滿腦門子官司,八成兒是要說洋務冶造處的事兒。”雖然他的身份從王爺變成了皇上,他的行為也越來越詭異莫測,甚至對邵先生和厲大人等曾經的心腹也逐漸分出了三六九等,但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沒有變。那些彎彎繞繞的話,明里暗里的算計全都沒有使用在我身上。他變化的地方很多,多的我也曾經懷疑自己對于他來說到底算什么?是個泄/欲的工具?一個滿足好奇心和征服欲的男寵?甚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