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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井井有條。上至主子下至奴才一律換過素色衣衫,男子摘冠,女子去飾。舉國哀慟。此時我卻心中暗暗高興。不管之前六王爺打算干什么,現(xiàn)在他是弒君之罪難逃一死,其殘余的勢力必然分崩瓦解。之前如果還有保持中立的大臣,如今不說徹底對王爺臣服,至少也會站出來主持公道。壇皇帝一死,皇位非王爺莫屬。也算這老皇帝還做了件好事,死之前提出了要立王爺為太子,不得不說他死的挺是時候兒。呸呸呸,自己打嘴。雖說從來沒有見過這位皇帝,但也不能對死人大不敬啊。不過,抱有這種心態(tài)的應該不只我一人。王爺說過我是什么事兒都寫在臉上的那種,現(xiàn)在進出的官員眾多,尤其是宗正院和禮部的人,可千萬不能讓他們看出來。三日后由宗正院主持大斂。百日內(nèi)票本用藍筆,文移藍印,二十七日素服,四十九日內(nèi)禁屠宰,嫁娶,演樂。大行皇帝梓宮(棺木)于瑞陽宮停靈十八天之后遷往殯宮。出殯時的隊伍長達百里,王爺扶棺,皇族宗室男子及朝臣隨行恭送,女子沿道結棚祭奠,誥命及三品以下大臣長跪于城門外。事畢。禮部撰寫謄黃,頒布各省新帝即位。皇帝的停靈與起靈是一個禮儀集中體現(xiàn)的過程,宏大的場面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后來總管告訴我,因為皇帝突然被刺殺沒有遺詔立選太子,六王爺手下的亂黨還有余燼未滅,所以我見到的還是從簡之后的葬禮。這期間我只見過王爺幾次,而且是離得遠遠的。他現(xiàn)在已被群臣擁護成為新帝,有宮內(nèi)消息傳出,王爺以時至年關、亂黨未除、孝服在身為由,要求登基大典一切從簡。王爺當皇帝了……幾個月前還覺得是件很遙遠的事竟然就這樣發(fā)生了。在忙于經(jīng)辦各種儀式,各種交接之后,我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住在了皇宮里。在大年初五的早上,宮中來人將我?guī)Я诉M去,即使一路心事重重依然發(fā)現(xiàn)被帶到的地方是皇帝的寢宮,后三宮之首的瑞陽宮東苑。在不同于王府的宮殿中,我只覺得屋里的柱子都很高,房間很大,靜的讓人心慌。尤其是在這么大的一個宮殿里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帶我進來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退了出去,偷偷瞄了瞄四周,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就在這種情緒煩躁難安的狀態(tài)下,突然感覺到有視線停留在我身上。是王爺嗎?不對,現(xiàn)在該叫他皇上了。“我很想你。”真的是他。猛的抬起頭四處尋找,終于在內(nèi)室門口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依然穿著素色衣衫,臉上的笑容和向我伸出的手臂一切如故。飛奔著穿過偌大的宮殿,直到被他抱了滿懷才覺得終于安心。突然想起了什么,掙開一點對他笑:“恭喜王爺當皇帝。”哎?我怎么蹦出來這么直白的一句?難道是舌頭也興奮了,脫離了控制?他大笑:“這是我聽過最有趣的賀詞了。”隨即微微低下頭,我自然是迎了上去,甜蜜蜜的吻,那脫離控制的舌頭被他捉住。愛人之間的吻是怎么親也不夠的,而仰著頭時間太長的下場很悲催,低著頭時間太長的下場也很無奈。悲催的我不僅僅要應付唇舌之間的糾纏,還要忍受一雙大手游走在身上的折磨。“別,不要現(xiàn)在。”拉住他試圖撥開我衣衫的手,“還是白天。”我害怕看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情太熱太濃。“不用怕,我就是想你了。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你逃走了,我派人去捉卻怎么也捉不到。”“我不會逃跑的。”“哦~~”他拉長了聲音:“現(xiàn)實里你是不會跑,可在我夢里你確實跑了,我要討點補償。”不由分說的被他壓在床上,那亮亮的眼睛里是不容錯過的歡愉。什么情況?這大白天的,在皇宮里,在……在龍床上!“不……別……”隔著褲子某個部位被挑逗著揉搓,我是不是可以說這家伙完全跟個發(fā)情的種馬沒區(qū)別了?好吧,至少被愛撫還是很舒服的,但是為了避免某些人一時沖動,我決定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掌握住他的弱點,很輕易的翻身而上。當位置調(diào)換之后,我騎坐在他的腿上,胳膊賣力的上下移動著。看著他逐漸布滿情/欲的臉,我有種滿足感。對方的快感是我賦予的,這些皺眉、喘息、咬緊牙關也無法抑制的呻吟是我造成的。空閑的左手伸進了他的里衣,在結實的肌rou上游移,直到摸到一粒小小的東西。“唔!”王爺猛的一睜眼按住我亂捏的手:“作死!”切,誰死還不知道呢!右手稍微用力一握加快速度:“淡定,請盡情享受吧。”王爺?shù)难劬镉械拦庖婚W而過,雖然緊接著他就完全沉浸在無邊的快感里,我卻暗暗心驚,總覺得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整回來的。就在他心滿意足之后打算來反攻照顧我的小兄弟時,我非常迅速的跳下了床:“您今天召我進來不會就是要泄/欲吧?”王爺,呃,皇上挑了下眉毛:“自然不是。本來也不打算怎么樣,就是想親一親,抱一抱,是你太熱情了主動來伺候我的。”“是,皇上說的是。”信你才怪呢!“別扭,人后還是和以前一樣稱呼吧。”“好。”坐在床邊他突然笑了:“案子上有給你的東西,自己拿去看看。”看著手中的紙張,我有中重新投胎的錯覺……“你脫了我的奴籍?”“那……我以后干什么?”他的大手握住我的:“你以后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啊。”怎么陪?現(xiàn)在連個奴才都不是了。不是奴才也不是太監(jiān),難道要我做官?就我這兩把刷子能做什么官?一道藍筆藍印的圣旨又展現(xiàn)在眼前。全身發(fā)顫,連著聲音也顫了:“內(nèi)廷外總管兼領奏事處外奏事官?”急急的又看下去,圣旨中還寫著我今后在宮內(nèi)的行走范圍,前朝和皇帝寢宮。“你把大內(nèi)總管一分為二了?那內(nèi)總管是誰?巴豆嗎?”“對。”“外奏事官又是干嘛的?”“管呈遞奏折與王公大臣的貢物,引帶朝臣覲見的。從四品,可以行走內(nèi)廷又不用上朝,很適合你吧?”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囧了,皇上哈哈大笑:“你這小東西應付王府里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