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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可是……他為什么選擇在這個時候放手?說實話,情緒稍微平復之后我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我也被自己拼命貼近他的身體嚇到了,甚至現在我還有一絲惋惜自己不夠勇敢,不夠直接。當呼吸也逐漸變得平靜,我選擇暫時不去面對今天冒出來的想法,我需要時間。我需要時間去考量今天是沖動還是認真,我需要時間去面對結果,我也需要時間再把王爺重新審視一遍,他,對于我到底意味著什么。掙扎著擺脫那只大手的控制,抬頭對他笑:“我也很開心,除了你想把我憋死以外。咱們可以去上山采藥了嗎?”雨,已經停了。雨后的青山空氣清新,草葉嫩綠還掛著晶瑩的水滴。野花被雨水滋潤后,更加鮮艷嬌美,偶爾有飛過的小鳥發出啾啾的聲音。但,這一切都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已。山路濕滑,鞋底的泥巴糊了一層又一層,我以各種糾結的滑倒動作親吻了N次地面之后終于忍無可忍。“王爺,馬齒莧沒有賣的嗎?我好像在集市上看到過好幾個賣野菜山貨的攤子來著?”王爺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他學過武藝下盤比我穩健,但是咱已經三生有幸的目睹了各種他為了保持平衡做出來的扭曲姿勢了。現在的情況是,最后我如果沒有摔死,就一定會笑死。王爺最終很郁悶的放棄了,話說,費盡口舌讓他放棄點東西可真難啊!當我們重新踏上沒有泥巴,沒有絆腳的樹根,沒有濕漉漉的野草的石板路時,我幾乎要流淚了……當王爺站在一個野菜攤子前面色詭異的沉默時,我迅速的掏出十文錢買下一大捆水靈靈鮮嫩嫩的馬齒莧,然后拉著他快步離開了。嚇到人家山民伯伯多不好?王爺立著眉毛的樣子很兇悍的。既然出來游玩,那就免不了試一試當地的特色菜。雖然我們長衫下擺上粘著的泥巴草屑招來了飯館老板謹慎的目光,但好在王爺氣勢絕對足。伙計不情不愿的把我們領向雅間,遲疑的看著一路黑乎乎的泥腳印。“小兄弟,你們這兒有清理鞋底的家伙沒有?實在不行賣我兩根兒筷子也可以。屋里有地毯,別回頭被我們采臟了多不好。”王爺皺著眉毛似乎有發作的趨勢,趕緊拉住他的手。伙計一聽眉開眼笑的,立刻跑著取來了兩只小竹片兒交給我,又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雅間門口兒:“二位客官坐著弄吧。聽口音是京城來的,我們這經常下雨,夏天可不好上山玩兒去。”我正蹲下扶著王爺的腳給他刮鞋底,聽了隨口問:“那去哪兒玩比較好?”伙計小哥很熱心:“去游湖啊,碼頭有不少租船的艄公,大船小船都有。咱這兒經常有京城來的達官顯貴,所以連畫舫都有,只不過畫舫太笨重進不去葦子蕩。”“葦子蕩很好玩嗎?”那伙計立刻打了雞血一樣:“好玩還算不得什么,關鍵是那里有特產的苗兒魚。那魚離不得水,撈起來一會就要死去大半,所以在這塑陽城里是吃不到的。還有活蝦和螃蟹,野鳥蛋,都是難得的鮮貨。”“蘆葦蕩里也有館子?”王爺似乎被勾引起興致來,好奇的問。伙計失笑:“自然是沒有的。都是艄公在船上直接撈直接做,他們用苗兒魚做羹湯,鮮得讓人吃過了再想起來都會流口水。”說話間清理好了王爺的鞋子,我靠在墻邊正想繼續清理自己的,被王爺拉住了。“我們改天一定去試試,你先弄幾個拿手好菜來,再上一壺好酒。”伙計樂顛顛的去了。王爺站起來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彎腰撿起一塊竹片學我的樣子蹲下扶起我的腿。“別……”他微笑:“現在我不是王爺,你也不是奴才,讓我伺候你一回。”他的手很有勁兒,直到菜都上齊了我的腳踝似乎還留著他的力度。這頓飯吃的很開心,兩三樣山中的野味配搭著四小碟時蔬。我雖然沒喝多少酒,但是微醺的感覺在這樣清涼的午后格外舒服。王爺時不時的把我拉過去的淺吻和窗外曼妙的景色都讓人覺得幸福。“咱們真的要坐小船去葦子蕩嗎?”我把面上控制不住的傻笑歸罪于酒精。王爺松開我的耳垂:“你想去的地方我肯定會滿足你的。”他說話的氣息噴在耳邊,整個后背都麻了。我往旁邊躲:“好癢,你離我遠點。”“偏不。”變本加厲的貼過來,“你這樣笑的時候特別可愛,我怎么舍得放開?”“你就是個大變態,那么多漂亮的非喜歡我這個丑的。”王爺大笑:“哪兒丑了?我瞧瞧。”說著離開一點看了幾眼:“沒看出哪兒丑,漂亮到確實算不上。不過漂亮有什么用?一副皮囊罷了。你就是我的靴子,舒不舒服只有我知道。”我也笑:“可別是雨天兒爬山之后沾了泥巴的靴子就行。”聽我恥笑他,立刻裝出生氣的樣子,于是我被惡狗撲食了……“王爺,原來你喜歡啃痱子啊。”“怎么每次到了這個時候你都要惡心我一下?”氣餒版的王爺拉攏了我被他拔開的衣衫。“因為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想什么說什么啊。”捂嘴,這句話讓我心驚。是什么時候開始我竟然和他無所不談了?是什么讓我這樣放開了所有的防御跟他坦誠相向了?他也是神色一動,直直的看著我。此時店小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客官還要不要用些米飯面條兒?”我尷尬的收回和王爺對視的眼神,盡量保持聲音平靜:“來兩碗米飯。”當腳步聲離去后,王爺握住我的手:“你這樣我很喜歡。”游湖這么文雅的事必然少不了叫上邵先生,加上半夜突然匆匆趕到的厲大人,我們一行四人包租了一條可以劃進葦子蕩的小船。伙計推薦的艄公苗兒魚果然非常鮮美,小小的魚和一起捕撈上來的蝦在一個很大的鍋里同燉。艄公加入了特產的調味料,直到把魚蝦都燉成nongnong的羹湯。鍋邊上有貼好的餅子,我還帶來了兩壇老酒和一些小菜。不談公事的厲大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想不到這么嚴肅的人詩詞造詣竟也頗高。邵先生雖然更加擅長,但是他一點都沒有要蓋過厲大人的意思,反而配合著對方的意境連詩。中途他們把王爺也拉了進去,三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