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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發(fā)生什么了?王爺又被菩薩附體了么?“你是值得我尊重的,我再也不會這般輕賤的待你。你,值得我放在心里。”這之后,王爺變得異常忙碌。厲大人每天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幾次遇見他,這么嚴(yán)肅得幾乎連笑都不會的人竟然興高采烈的跟我打招呼:“小甘草好像又長高了些啊!要多吃點東西,這么瘦不會長命的。”好吧,我理解為他是一片好心。天天面對重犯,不指望那烏鴉嘴里能說出什么好聽的來。戶部拖欠的銀子也發(fā)了下來,總管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我連著跑了好一陣子。特意鄭重其事的表揚(yáng)了我一番,還代表王府賞了我二十兩銀子。巴豆對此大驚小怪,一個勁兒的說我不地道。把他扔在工地風(fēng)吹日曬,自己卻跑去干了票大買賣。也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有他就不用我……請客喝酒是免不了的,柚子越來越有八婆的趨勢。張張羅羅的擺了兩大桌,席上必然出現(xiàn)了昆布。把桌上的人挨個兒看過去,想起去年的八月十五左右,也是柚子張羅的聚會。也就是那天紫蘇遇見了九王爺,酒席吃到一半就被茯苓打斷了。今天茯苓也在桌上,正拉著山藥劃拳。蒼術(shù)板著個死人臉非常嚴(yán)肅的和杜仲拼酒,我看見他每次喝的時候都借抬頭猛灌灑出去至少半杯……有柚子來自然也少不了姑娘們,一時間桌上鶯聲燕語。白薯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川貝在旁邊損他都沒聽見。“甘草哥,我敬你一杯。”一個小丫頭笑瞇瞇的拉了拉我的袖子。“謝謝。”一飲而盡。我忘了,姑娘們都是酒神……也許是怕我最近事兒比較忙,而且不年不節(jié)的,大家也沒太灌我。耳邊歡聲笑語變得模糊,心里那句王爺對我說的話卻越來越清晰。“你,值得我放在心里。”甜蜜?感動?這幾天一直不敢深想。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彷徨?迷惑?酒壯慫人膽。搖搖晃晃的來到書房,我知道王爺肯定在。走進(jìn)去,抓住他的領(lǐng)子:“你說過會尊重我,算不算數(shù)?”“算。”“不會再輕賤我?”“不會。”“心里有我?”“有。”我的思維很清楚,但是酒精讓我的舌頭不受控制。用力拍拍王爺?shù)募绨颍骸昂茫腋嬖V你啊,我心里也是有你的。”死!我干嘛要說這個?我不想說啊,不想說啊!“你在我心里就是個囂張的又有大能耐的家伙,我跟定你了啊,不許把我甩開。”我擦!醒醒!醒醒!甘草,你傻了?但是我很不爭氣的睡了過去……第四十二章...作者有話要說:誰叫喚一日雙更來著?誰?是誰?是誰?說好了要送胡蘿卜給我的啊~~要守信啊!玩笑開過,話說這兩章分開來發(fā)實在不給力,所以兔子一蹴而就,干脆一起寫完了奉上。請各位看官盡情享用吧~~第二天一覺醒來,我在自己的床上。旁邊沒有人。昨天晚上說過的話做的事全都記得一清二楚,慶幸王爺現(xiàn)在不在旁邊,要不我這熱的能煎雞蛋的臉可往哪兒放?伺候的小廝聽見我起床的動靜兒趕緊端了洗漱用具過來,輕聲說:“王爺吩咐說您昨天晚上被灌的多了,怕您宿醉頭疼,所以今天的差事全免,叫您好好休息。”忙活慣了的,突然閑下來還真不知道該干點什么好。平時見了床最親,可是剛起來也不想再躺下……干脆,換了衣裳鞋子,上街逛逛去。走到垂花門正巧遇見穿著官服的邵先生。先生入了吏部任職員外郎之后并沒有搬出府,他也就是在吏部掛個名兒當(dāng)閑職。可是最近他也很忙,我想,是在安排王爺招攬的那些謀士或客卿吧?邵先生聽說我要逛街便和我一同出來,“如今街面上有不少西洋傳來的小玩意兒很有趣,正好今天也有空兒,咱們一起逛逛吧。”能和邵先生在一起消磨時間我很開心。他知識淵博涉獵廣泛,看到新奇的東西問他基本都能得到解答,跟著長了不少見識。而且在他旁邊走,看街上那些含羞的姑娘們給他送秋波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兒。“先生,您耳朵紅了哎。”邵先生微笑著拍了一下我的頭:“調(diào)皮!”先生比我大十歲,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六,至今未婚。按說他這樣赫赫有名的英俊才子不可能沒有姑娘小姐傾心,忍不住問他。先生一笑:“侯門貴族家的千金自然風(fēng)度才華俱佳,但是以我的門第娶不進(jìn)只能入贅。與我門當(dāng)戶對的小姐們我又嫌她們太俗。”“不信。”我覺得像他這么灑脫的人才不會拘泥這些東西呢,“至少您也得有個花魁之類的紅顏知己吧?”不少才子佳人的戲碼不都是如此么?邵先生仰頭一笑:“你這小腦袋里還什么都琢磨。花魁,得花多少銀子才見得花魁一面?不提一親芳澤,聊個天喝喝茶只怕我一半的身家都要賠進(jìn)去。”“啊?花魁不會因為您的名聲才氣對您另眼相看,然后傳遞個情詩啊,送個手帕什么的嗎?”邵先生微微皺眉:“花魁是什么行當(dāng)里的?”“呃……”“她的行當(dāng)是靠什么賺錢的?”“呃……”“小甘草,這些風(fēng)塵女子都是可憐之人。生活無奈才做起下流買賣,你覺得她們還會對恩客付出真心么?如果尊重她們就不要議論她們,更不可隨便臆測。”“是,先生批評的對,是我不好。”先生搖搖頭:“其實你猜的也不算錯。少年時我也曾自持風(fēng)流偶然結(jié)識了一位風(fēng)塵名妓,可是僅僅是結(jié)識,我的心思從來都不在這個上面。風(fēng)月無邊溫柔鄉(xiāng)自然是每一個男人所愛,但是和情愛相比建功立業(yè)對于我更重要。”也對,像邵先生這樣的人才如果沉溺在風(fēng)花雪月里確實是可惜了。一路聊著就來到了京城最繁華的街道,兩旁店鋪林立讓人目不暇接。小小得意的摸了摸懷里的錢袋,自從上次吃過王妃賞的松子糖之后讓我一直回味難忘。不是很甜但是很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