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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刻薄幾句:“人家現(xiàn)在又不是奴才,缺你這點東西了?”隨后又變成三八嘴臉:“我聽張小順說九王爺對他可好了,關懷得無微不至。吃穿用恐怕比在這邊的時候還金貴些,他是什么人?演起戲來有腔有調(diào)的,我看那九王爺也就是個武夫,紫蘇想擺弄他就跟耍小孩子一樣簡單。”“不許胡說,他現(xiàn)在不叫紫蘇了,這個名字以后可不能亂提。他現(xiàn)在是九王爺?shù)目颓洌飳λ~外照顧些也是應該的。再過幾個月沒準王爺還會給他補個官職,到時候咱們見了就得稱呼‘譚大人’了。他過的好是他的事,只要你還對他有一分情義在,該送的也不能短了。”茯苓輕嘆:“我是希望他過得真的好,可別再走以前的老路。張小順幾次暗示,我聽著怎么就那么懸乎呢。你說,他會不會還沒忘了王爺,現(xiàn)在想攀九王爺?shù)母咧簹馊四兀俊?/br>“不能。”我想紫蘇這種人骨頭里最清高,一次栽了跟頭再想讓他吃回頭草是絕對不可能的。“要不,過年的時候咱們倆一起跟著王爺去九王府拜年,親眼見見比道聽途說來的真。”“你能出去我也能嗎?”茯苓眼睛一亮。“我求求王爺唄,也不跟他說謊,直說咱們倆惦記著譚秀,想借著機會去看看他。如果王爺答應了,咱們?nèi)チ艘膊挥谜谘凇H绻鯛敳淮饝揖驼覀€由頭跑外的時候帶你出去。”和茯苓又商量了一些細節(jié),轉天就跟王爺提。王爺聽了沒有反對,還很高興我們能惦念著兄弟情義。過年就必然少不了花炮,小孩子們都期待著好好玩一場。即使是少年老成的大少爺也按捺不住幾次派人來詢問我,最后干脆親自來了,繞了半天彎子就是想去庫房親眼看看那些爆竹。我想,少爺小姐們還年幼,所以今年特意多置辦了些煙花。大少爺進了倉庫摸摸這個碰碰那個,嘴角憋了半天還是翹得高高的。指著一桶花說:“這種火樹銀花最好看了,到時候我要親手放一個。”又指了指旁邊的:“滿天紅不好,只有一種顏色,怪無聊的。”“回大少爺,這個不是往年的滿天紅。那作坊的人說今年改了行市,有四種顏色,爆出去的花形也不一樣,分別是紅的初春碧桃,粉的盛夏牡丹,黃的金絲秋菊和白的冬日水仙。四個顏色一輪,一桶里是五輪。保證您看著喜歡。”大少爺點點頭,“聽你說的熱鬧,到時候不好看唯你是問。”我去,人小鬼大。“回大少爺,奴才也怕那作坊老板騙人,所以夜里去讓他們先放了一個瞧瞧,確實不錯這才買回來的。”少年人看了我一眼:“怪不得父親和母親經(jīng)常說你好,果然辦事妥當,賞。”旁邊立刻有小廝遞過來一只小荷包。接在手里,“謝大少爺。”少爺一笑:“趕明兒跟著我辦事吧,我身邊的奴才都笨的要死。”我不信王爺?shù)拇髢鹤訒@么白癡,明知道我的職務還非要我跟著他,這小子準沒憋好屁。用“一切都聽從主子的安排”對付過去,我可不趟渾水,你們爺倆都不是好伺候的。想試探我還是算了吧。不巧舌,不善辯,是鄧春秋教的法寶之一,我就裝傻你還能拿我怎么著?隨著幾日的忙碌,府里逐漸呈現(xiàn)出一派喜氣洋洋的過年氣象。紅彤彤的福字和春聯(lián)隨處可見,連燈籠也都換了新。按著府里的規(guī)矩,大門上貼最大的一雙福字,撒了金的大紅紙上是王爺?shù)挠H筆。他寫的時候我和總管還有一眾管事都在旁伺候著,偌大的狼毫好像個小拖把,也真虧王爺能掄的起來……后來趁著大伙去起哄貼福的時候,王爺咬牙切齒的跟我說:“也不知道總管從哪兒掏騰出來的家伙,寫兩個字胳膊都麻了,晚上回去可得給我好好揉揉。”王爺啊王爺,我一直以為你是大力金剛附身呢,原來是勉強。偷笑,難得他也有示弱的時候。可不是么,往年都沒見用這么大的筆來寫,今年也不知道總管抽什么風……年貨都是早預備下的,可事情總是越到后來出的幺蛾子越多,不是短了這個,就是忘了買那個。整個廚房自臘月二十三以后就沒消停過,見天遞上來的條子里就廚房要的東西最多最雜。巴豆耐不住,幾次要跑過去叫罵被我攔住了。其實各處伺候的,數(shù)廚房最難。做的好吃了趕上有心的主子還能賞點東西,得句贊賞。做的不好吃了,連盤子帶碗摔下來,經(jīng)手大廚搞不好就得卷鋪蓋滾蛋。不像我們這些,犯了錯還能耍耍嘴皮子討個饒,他們一個個都是憑真本事,可惜眾口難調(diào),成天提心吊膽的。王爺和王妃都不是太計較的人,咸了淡了最多提醒幾句,警告一次。最難就是二夫人,也說不準她是嘴刁還是故意難為人找樂子。總之,府里無論是得勢的還是失寵的,只要算是一位主子,廚房都得上心伺候著。磨不過巴豆,帶著他去了趟后廚,叫他先別嚷嚷,等我跟管事的說完他要是還有想法再說不遲。那管事大叔和干爹交情不錯,看我拿著他們遞上去的單子心里就有了數(shù),單獨請我和巴豆還有干爹進到耳房,這才為難的說:“我這些東西確實難辦,不瞞副總管,大多都是給二夫人預備的。也摸不準她的口味,去年初二她要吃鮮蝦,可是大冬天的哪去找?用凍蝦做了,原封打了回來,還叫屋里的丫頭當眾抽了廚子一耳刮子。”“好狂!”巴豆冷冷的,鼻孔抬得老高。“這事怎么沒聽你們提過?”“他們不提就對了,”橫他一眼。最近這家伙春風得意,經(jīng)辦處有實權,巴結他的人多了就忘形,“大過年的你讓大叔跟誰提去?過了年再說?咱們府里從來沒有秋后算賬的路數(shù)。”看他把頭低下去,我這才堆起笑容跟管事大叔說:“我們明白您的難處,只是以前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今天明白了您也是為了能讓主子們過個安生年,有的主子隔色一點,不伺候周全了就要鬧,您的苦心我懂。咱們做奴才的不就是為了能讓主子開心,放心,舒心么?”管事大叔聽了連連說是:“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別看您年紀小,到真體諒我們下面的人。有您在我也踏實了。”搖搖手,一拍巴豆的肩膀往前推他一步:“我能懂得多少,平時還多虧了巴豆哥幫襯著。今天他也是急了點,臨過年市面上商家不少都關張,我們也是怕委屈了主子。您以后有什么難處盡管跟巴豆哥說,他比我心里有譜,又是家養(yǎng)的奴才,府里上上下下都熟絡,我到是個混飯的。”干爹在一旁慈愛的笑著摸摸我的頭:“看你這嘴巧的,你們經(jīng)辦處能不難為我們就謝天謝地,以后又知道該找誰,我們也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