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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伴君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搬吧!”就義一樣的咬牙切齒!王爺,您就怕不夠亂乎是不是?昨天那幾個知情的人里,茯苓白薯是不會亂嚼舌頭,但是曲蓮和銀翹哪一個不是無敵小喇叭?尤其是銀翹,都不敢想他會怎么添油加醋的胡說八道。

一想起未來熱熱鬧鬧的八卦新聞主角是我,身上的汗毛立刻唰的一下就立起來了。

不再言語,悶頭帶著人就走,經辦處那么多賬本,我就不信淹不死我自己!

把三個月內的各種往來賬冊全叫人搬了出來,半尺高一摞竟然整整碼了半張桌子。上至主子們的開銷用度,禮品清單,下至馬房的草料麥麩,一個都不放過。

不是沒看見那兩個曾經是柴副總管手下的管事灰白的臉色,也不是沒看見旁邊幾個小廝一臉的幸災樂禍。以前忍著不爆發你們就當我是傻瓜,今天小爺我心情不好,正好也是秋天,來個秋后算賬我先爽一爽再說!

算盤打得有如神助,恨不得彈飛那些倒霉的珠子,一上午就查出來七八處花頭,粗略一算也有三百兩上下。各種折磨這兩個炮灰管事的方法在腦袋里閃過,可也僅僅是閃一閃就算了。

對付經辦處這些舊人無外乎三種辦法,一是查出來親手料理,二是推給總管自己不擔事,三是放過一馬做個順水人情。各有利弊,擱著原來的我肯定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二種,可是現在顧慮多了,我更傾向于第三種。

推給總管雖然面上惡人不是我,可是誰又比誰傻多少?王府里當差的,馬夫都是半個人精,誰還看不出我是那個真小人了?以前我也沒什么可讓人嚼舌頭的地方,這么做撐死了被當事人恨,沒準還能在主子和旁人眼里落個會辦事的好印象。

可現在呢?這些人都是王府的老人了,蜘蛛網一樣的關系人情,搞不好折騰出來就是誰誰他二舅誰誰他拜把子三兄弟。眼看著流言就要四起,這么要命的時候如果做個人情給他們,估計我以后在王府的日子還能過的消停些,至少跟這些人刮達上關系的都要給我留點面子。

正想著,有人推門進來,抬頭去看,巴豆冷著臉送來了午餐。好些日子沒看見他了,想跟他說幾句話,可是心里事翻騰得厲害他又掉臉子給我看,沒情緒應酬。

他在一邊站了一會,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跟他簡單寒暄幾句時,人一抬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胃口吃飯,也沒停下手中的算盤。巴豆這個德行無外乎嫉妒我的再次升職,或者是王府八卦系統的傳播速度再創新高導致他聽到些關于昨晚的流言蜚語。

不由暗自咬牙,非要跟我拜把子做兄弟的人是他,如果這種時候他不信我反而拆我的臺,那以后也沒兄弟可做了!

想著這些鬧心事不由手抖了一下,算到一半的珠子亂了……驚覺做事不可三心二意。也不管茶水涼熱,端起來猛灌下去,深深吸氣稍事調整,壓下一切胡思亂想,活兒還是要干的。

一天又一天。真是硬生生挨過這兩日。

果然第一天晚上四周人看我的眼神就變了,連茯苓都躲著。硬著頭皮來到我的新屋,還好沒有弄成奢華滿室,王爺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嬌”犯不上用金屋藏。

山藥在犀香苑上夜,白薯要伺候王爺,跟著我的小廝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就煩,趕緊把人轟走了其里咔嚓的鎖門,里外全鎖,就恨古代為什么沒有防盜門。

饒是如此仍舊一夜淺眠,稍有動靜就跟只活兔子一樣翻起來支棱著耳朵聽,再睡又難,反復折騰幾次,一夜就這么過去了。

早早的醒來把門一道道打開,恥笑了一下自己杯弓蛇影,而且王爺要真想進來鎖多少也無濟于事。打開院門時卻是茯苓倚著門框站在那,看樣子等了有一會兒了。

讓進來,他有點局促,我有點尷尬,終于還是他先捶了我一拳,“上什么鎖啊你!夜里想偷著過來跟你說說話結果吃了閉門羹,你得賠我!”

只這一句話,繃緊的弦就松了下來,傻笑著滿口應他:“好好,想吃什么隨便,我請客。”

茯苓小下巴一翹:“算了吧,我以后還指著你混呢。怎么才一宿沒見眼睛都腫了?要不我請你吃燒餅壓壓驚?”

“去去,壓個毛!”

他噗哧一下樂了,用胳膊肘捅捅我:“鐵杵磨成針,嗯?虧你想得出。”

“快別提了。”

“我也不想提,現在也沒功夫跟你細說,反正你記著,我覺得王爺是要文火慢燉,一年兩年不會拿你怎么著。以后再有了好的美的,沒準這事就能太太平平的過去。”

文火慢燉?當我是肘子啊!“怎么說?”

茯苓撇撇嘴,“能怎么著?先養著唄。這么瘦吃著塞牙。”

我就靠!但是能聞到真相的味道。難道……?那我真誠的乞求老天爺讓我一輩子都長不起來,永遠當個矬子也認了。

有了茯苓開頭,我給自己罩在臉上的“偽堅強,偽淡定”殼子也就摘下去了。不容白薯和山藥跟我打太極,心里的煩躁全表現給他們看,果然這兩個小子不用多說三句話,全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這種時候身邊能多一個能說心里話的人比撿著十兩銀子還痛快。

可是除了他們仨,別人的眼光和指指點點還是得受著。

我頭一次帶著興高采烈的狀態去鄧春秋那,這老不死的當奴才已經成了精,反正瞞也瞞不住,不如跟他那兒拿主意。最好他再碎嘴一點轉告王妃和皇后真相,不是甘草去勾搭的,是王爺變態了。

老雜毛裹著大氅坐在搖椅里聽,我吐沫橫飛的說。說到一半他就樂了,一如既往的嘎嘎怪笑,等我說完了,他一時沒理會,琢磨了一會又笑了一場才慢條斯理的問我:“你現在想怎么著?”

“當然是想躲,能叫王爺斷了念想更好。”

“嘁,我就知道你想不出什么好的。禮親王是什么人?除了他自己,誰能改得了他的主意?你現在還想躲?沒聽見人家都親口跟你說了就是因為你總是藏著掖著才另眼相看嘛!還躲,躲個屁!”

“所以求您給拿拿主意。”狗腿的跪到旁邊幫他捶腿,被他一腳踢開了。哎?電視上演的一求人不都是過來揉肩捶腿的嗎?到我這兒怎么不靈了。

鄧春秋齜著沒剩兩顆的牙笑:“我可不給你拿主意,回頭王爺知道了非把我這半截入土的人全塞土里去。”

對啊,我和他才多點交情?這種老油條才不會趟渾水。

“當奴才的啊,沒勢力的時候總想往上掙吧,可有些人終于爬上去了,又不知道怎么待著是好。要我說,一般人換了你的境遇都不知道怎么得瑟出花兒來,偏你還跟這兒唉聲嘆氣!”

“我可能真不是當頭的料兒,讓我得瑟我都不會。”賭氣,干脆把我撤下去,回去當前門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