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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但糊弄黃素也是張口就來。這么一說,黃素連忙不問了,央求他把故事說完。“趙將軍上了陣,銅錘一敲一個(gè),把敵軍盡數(shù)敲死,于是大勝了一場。好,故事說完了,你不睡我可睡啦!”他說完話,幾乎是立刻躺倒在鋪了衣衫的地上,閉上眼睛。黃素撅著嘴說:“哥哥騙人,你上次說的時(shí)候,趙將軍還和敵將廝殺了三百回合,哪有這么快就勝了的……”李文睿閉著眼睛只是不理,黃素繼續(xù)推了推他:“哥,哥!”看他閉著眼睛不動(dòng),黃素只好怏怏地躺在他身旁,拉上小被子,嘴里還嘟囔著什么。好在小孩子渴睡,很快就睡著了。+++++翌日清晨,兩人分吃了些干糧,繼續(xù)趕路。半途上下了大雨,又找不著避雨的地方,李文睿就拉著黃素一直前行。“哥,我走不動(dòng)了,背我!”雨水濕透了黃素的衣裳頭發(fā),水珠順著他發(fā)梢往下滴落,越發(fā)顯得他一雙眸子動(dòng)人心魄。“不行,你最近吃太多了,都和我一般高了,我哪里背得動(dòng)你?”“就一下下,我不累了就會(huì)自己走啦。”李文睿待要訓(xùn)斥他,但看到雨水沖刷了塵土,露出這張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面龐,卻是瑩白如玉,不由一怔。黃素以前十分瘦弱,如今生長開來,果然是和他越發(fā)相像了。黃素看他沒說話,當(dāng)他是默許,徑直躍到他背上,他一個(gè)踉蹌,幾乎摔倒在地。“下來,我的腰要斷了!”他是皇帝嫡子長孫,何等尊貴人物,從沒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不過哄騙黃素是他弟弟而已,黃素竟然當(dāng)了真,才清醒兩三個(gè)月,就想爬到他頭上來。他用力一推,把黃素掙脫了,但連背上的包袱也不慎掉落在地,里面的衣裳都掉了出來。“你看你,盡做蠢事!”李文睿皺緊眉頭,收拾好東西,但看黃素泫然欲泣的樣子,想著他要是被自己嚇傻了又是一件麻煩事,只好道:“算了算了,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黃素一言不發(fā),眼睛看著他,強(qiáng)忍著沒有落淚。李文睿取笑道:“這么大了還哭呢!”“我才沒哭!”“沒哭你鼻子怎么紅了?”他輕刮了刮黃素的鼻子,感到指尖一片滑膩,皮膚甚是柔軟。黃素氣鼓鼓地不說話,竟忘了剛才累得走不動(dòng)路,一路走在前面。李文睿怕他走錯(cuò)了道,連忙追上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大雨漸停,李文睿囑咐黃素將衣裳脫下來,把水?dāng)Q干,以免受了風(fēng)寒。黃素撅著嘴不說話,他也顧不得黃素的小孩子脾氣,徑直剝了黃素的衣裳。兩人為了隱藏行跡一直蓬頭垢面,如今下過了雨,李文睿幫了黃素擦過面龐,不由有些發(fā)怔。雖然彼此很像,但不知怎地,黃素就是要比他好看一些,這倒是奇了。李文睿原想囑他在臉上抹些污泥,但這般精致容貌一直藏著卻是可惜,何況就要到了黃家地盤上,能讓黃素的親戚看到他的面龐,早些認(rèn)出他來。如今沒了追兵,也不必這般小心翼翼。他自己就不必露臉了,送黃素回家便可,若是有人查探到黃家旁支和先太子有來往,卻是對黃素有些不妥。黃素還生著悶氣,一句話也不肯和哥哥說。剛才他也并不是非要讓哥哥背他,只是覺得,哥哥最近和他生疏了許多。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哥哥對他還是那般親切,但兩人何等親近,這種微妙的感覺還是讓他覺察出來,就想鬧一鬧哥哥。哥哥總是寵著自己,必然會(huì)待他如往日。誰知哥哥竟會(huì)冷著臉斥責(zé)他?李文睿早知他喜歡使小性子,也不以為意,遠(yuǎn)遠(yuǎn)看到前面有個(gè)村莊,笑著對黃素道:“有人煙了。”黃素仍然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李文睿沒想到自己都還沒生氣,反倒是他氣鼓鼓的,不由失笑。如今正是農(nóng)忙,許多人在田間勞作,卻有一個(gè)二十左右的漢子蹲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東張西望,顯得游手好閑。黃素上前問道:“這位大哥,可知海寧縣是往這個(gè)方向去的嗎?”李文睿心下有異,卻已來不及阻止。那漢子看到兩個(gè)孩童身上盡是泥水,臉上露出嫌惡,正要將兩人趕走,卻見黃素一張白皙面龐甚是可愛,不由露出喜色,一手抓住了黃素的手腕,朝身后一間茅草屋叫道:“爹,快出來,有肥羊咧!”李文睿不由得臉上變色。這一路行來,他處處小心翼翼,孤村野店是絕不入的,這處所在看似尋常農(nóng)家,難道也藏著惡人?他年紀(jì)尚小,閱歷不深,不知這世上除了黑店之外,邪路處處都是,這家人做的便是拐賣幼童的勾當(dāng),每日到城里游蕩,遇著落單的孩子便捉了去賣,以此糊口。只是近日風(fēng)聲甚緊,不好下手,今天又下了點(diǎn)雨,也就不出去踩點(diǎn),只在家中閑坐。沒想到坐在家中卻有肥羊闖入門來,這難道不是上天恩賜、該他們父子得的嗎?“喊什么?也不怕喊來官府的人!”一個(gè)粗豪的嗓門回道,從門里出來一個(gè)用麻繩扎著腰帶,腰間掛著一把長刀的中年漢子。這中年漢子和門口的年輕人眉目依稀相似,但年長許多,半張臉上盡是胡須,神情也甚是兇惡。李文睿心知不妙,雙手扣住那年輕人的手腕,奮力擰開。太子幕僚雖然教過他兩三年拳腳,但畢竟年小力輕,使出吃奶的勁才讓黃素掙脫。“還不快走?”李文睿大喝一聲,讓驚駭?shù)狞S素回過神來,看到那中年漢子拔出腰間長刀向哥哥砍去,他腳步一亂,竟跌坐在地。年輕人被一個(gè)小自己許多歲的少年掰開手腕,心下一陣惱怒,看李文睿臉上臟污,身上又帶著若有若無的腐臭,于是道:“爹,這小崽子好生麻煩,想來也賣不到幾文錢,先宰了便是。那肥羊的腿軟了,先不必管他!”“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了,讓你平日沒事多練練拳腳,就是不聽!”那中年人皺了皺眉。“這小子棘手,好像練過!”“是嗎?待老夫試試!”那中年人獰笑一聲,橫刀照著李文睿的脖頸砍來。雪白的刀光閃過,李文睿雙掌一夾,堪堪將刀背夾住,那中年漢子將刀身稍稍一傾,李文睿只覺得雙掌先后劇痛,血順著手腕滑了下來。他的力氣哪里及得上這漢子的力氣,又流了血,就這么夾著刀面,刀口卻是一寸寸地向他移近。“別傷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