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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臨時看守所吃了苦頭。 雖然小時候在農(nóng)村長大,但畢竟沒這樣被剝奪人生自由跟一群社會女混混一起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一晚上過。 魏澤最開始還以為只是因為這個。 后來看到網(wǎng)上的那些才知道原來自己親jiejie干了那樣的丑事。 魏曉于是在家里鬧得更兇了。 父親早上把人帶回來之后出去過一次,再回來時聽她哭鬧完全沒了耐心,破天荒頭一次當(dāng)著母親和奶奶的面狠狠甩了jiejie一耳光。 之后就生拉硬拽,把她關(guān)進房間里,讓她“閉門思過”,在事件平息之前不準(zhǔn)出門半步。 魏澤當(dāng)時貼在自己房間門口聽著隔壁的吵鬧。 親jiejie十分歇斯底里,跟父親大吼大叫間透露出很多他從來不知道的東西。 “你不能不管,快讓人把那些消息全都刪了,我知道你有錢!” “混賬!之前給你花的錢還少嗎!你是要氣死老子!” “怎么?那小賤人回來了,就怕了慫了嗎?” 魏澤本能地皺眉,拳頭捏得緊緊的,小賤人,是在罵瑭瑭? 他jiejie果然是被刺激透了。 “杜彥程都跟我說了,你們股份都到手了,現(xiàn)在公司都是我們的,花這點錢都不愿意,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胡說什么!” 魏峰下意識地看看左右,魏澤立即悄悄把門縫合嚴(yán)。 然后就聽到父親捂著jiejie的嘴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 他又湊到相鄰的墻角,把耳朵貼上去。 房間隔音效果其實不錯,但這么貼著,對方又吼得大聲,還是被他聽到些只言片語。 “我告訴你……跟你男人學(xué)學(xué),給我老實這段時間……等股東大會……” “杜彥程那個沒用的男人……當(dāng)初我是瞎了眼了才跟他在一起……” 魏澤不笨,很多事情父親不會在他面前說,但從母親和jiejie那里還是知道一些。 比如那個叫杜彥程的,是瑭瑭的前男友。 原來是被jiejie破壞的…… 魏澤覺得很難受,他們家,從父親到母親,再到j(luò)iejie,都是一類人。 覬覦不屬于自己的,甚至為此連基本的人性都丟到了一邊。 但他們又是自己的親人…… 想到這個魏澤感覺更加痛苦,抱著頭滑坐在地上,其實他曾經(jīng)以為維系這個家的血緣都是假的。 自己就像是活在一場滑稽的荒誕劇里。 這個房子里所有人都不是好人,他很怕自己也會有一天會變成他們的樣子。 魏澤很想見見她。 那天的初見,她就像是一道絢麗的極光,美好到不真實。 她那么溫柔地跟他說話,對他笑。 魏澤從來不知道什么叫一見鐘情,但在那一刻他相信了,那就是一見鐘情的感覺。 心底電流亂竄,會想要一刻也不停地看著她,卻又怕她嫌棄自己的無禮和莽撞。 但她沒有回復(fù)早上的那條信息。 是因為名義上的血緣嗎? 魏澤內(nèi)心升起一種難言的沖動,想要做出什么癲狂的事情,想要見她,告訴她一切。 告訴她那個存在心底很久很久,已經(jīng)變成發(fā)霉化膿的秘密。 第180章 豪門千金14 蘇瑭看到魏澤這條可憐兮兮的信息時更加確定了心底的猜測。 那個在她面前什么都寫在臉上的小子估計是有什么“大秘密”迫不及待地想要捧到她的眼前。 就跟搖著尾巴邀功的小狗似的。 或許也是因為終于找到了一個理由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跟第三人分享,對他來說潛意識里與其說是邀功不如說是一種自我解脫。 想見她?再等等吧。 蘇瑭已經(jīng)在自己的計劃里給魏峰添了一個小小的“彩蛋”。 魏澤一直抱著手機盯了很久,仍然沒有任何回音,等待的落寞越深刻,傾訴的欲望越強烈。 他固執(zhí)地每天一條信息。 -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說說話。 - 能見見你嗎? - 今天能見見你嗎? …… 蘇瑭一連好幾天都住在邁豪,既是為了避開天天在大門外蹲守想要見她的魏峰(在這一點上父子二人倒是十分相似),也是方便她暗中的籌劃。 魏峰敢在蘇宅堵人,卻不好天天往競爭對手的地盤跑。 頂多雇人監(jiān)視。 她的人已經(jīng)把魏峰請來的走狗們的動向摸透了。 為此蘇瑭還刻意換了一套樓層偏低的房間,這樣對面有足夠高的樓盤方便走狗們架著望遠(yuǎn)鏡和長焦鏡頭窺探她的“隱私”。 反正她公司的事都交給韓越了,這幾天就當(dāng)是在度假,順便遛遛狗。 就繼續(xù)讓魏峰覺得她是個在生父親氣故意躲起來的任性女兒好了。 手下的效率也還不錯,兩天內(nèi)就把魏峰老家農(nóng)村發(fā)生的秘密挖了出來。 魏澤竟然不是魏峰的親生兒子! 蘇瑭看到這個預(yù)料中的結(jié)果時真是替原主母女笑出了聲。 自從魏峰入贅蘇家之后很久都不會回農(nóng)村老家,但畢竟有老母和親生女兒在,他總會找出差的機會每年悄悄回去一兩次。 張玉蘭年輕的時候大概也是有點姿色的,生過孩子又更加豐腴,每次魏峰回去少不得要溫存一回。 次數(shù)多了,女人懷孕很正常。 魏峰從來沒有懷疑過。 當(dāng)時因為怕蘇家發(fā)現(xiàn)他的事實婚姻,張玉蘭一直是以鄰居互相照顧的名義在守著魏母。 魏曉的戶口也沒能入在魏峰名下,而是上在了一個遠(yuǎn)房親戚那里。 魏澤出生后同樣把戶口掛在了那個姓魏的遠(yuǎn)房名下。 問題就出在那里。 那家人有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因為覺得家里幫了魏峰天大的忙,在外面混得沒錢了就經(jīng)常跑來魏家打秋風(fēng)。 一來二去瞧上了寡居的張玉蘭。 獨守空房的張玉蘭一來也是寂寞了,二來也是被纏得沒辦法,半推半就地就跟那人睡了。 其實她是在發(fā)現(xiàn)懷上魏澤之后才終于盼到魏峰回鄉(xiāng)“探親”,解了燃眉之急。 生孩子的時候反正是在農(nóng)村,魏峰也不在,一句早產(chǎn)就把什么都忽悠過去了。 在他為終于有了一個不用姓蘇的兒子沾沾自喜時,張玉蘭也在暗暗慶幸成功瞞天過海。 蘇瑭的人就是在調(diào)查魏澤戶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那男人嗜賭,最近生活很是窮困潦倒,特別是魏家一家搬走之后,正走投無路琢磨著怎么去京城找姘頭要錢。 這種情況下只要給一點甜頭,他什么都愿意往外面說。 于是就有了后來那男人捧著紅票子喜滋滋地把自己跟有婦之夫暗渡陳倉的丑事倒豆子似的往外吐的事情。 原來在魏澤出生后他也時常問張玉蘭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