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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脫臼的腮幫子倒在了地上。 果然監獄這種地方藏龍臥虎。 這個帶頭大哥,竟然也是力量型能力者! 他沒再去關注剛才膝蓋莫名的酸痛。 完了,宋濂心想,早知道不該暴露實力,寧可把鄶湉的空間抖出來自己趁機逃跑。 這會兒他有些想念厲害的鄶荊川,甚至貌似厲害的前女友,可惜她還昏迷不醒。 蘇瑭滿意地悄悄放下被枯枝陰影遮住的右手,本來要睜眼起來的動作變成了悄然瞇眼。 先隔岸觀火。 這種被同系能力者碾壓的精彩場景,還是挺有看頭的。 她不介意多從旁使點絆子,讓狗男人的自信連同自尊一起被踩成渣滓。 壯漢緊跟著又是一腳,宋濂痛得死去活來,也沒能躲開。 “咔擦”一聲,腳踝直接被踩碎了。 “啊!”宋濂下巴合不上,尖叫不出來,是旁邊的鄶湉,她捂著臉嚇得渾身發抖。 眼里驚恐中混著怨憤,似乎無法理解為什么他們不直接去搞蘇瑭。 “大哥別把膝蓋也踩碎了,待會兒跪都跪不起來干著不爽啊!” 后面的小個子又獰笑著開口,鄶湉似乎聽不懂,張著嘴巴看過去。 “小妞著急了?哈哈,哥哥這就來!” 另兩個壯漢也走過來,扯住鄶湉的頭發就往旁邊拖。 “啊,放開我!不要啊!滾開……” 又有兩人朝蘇瑭走去,“這個怕不是已經死了吧?爺爺可沒有js的癖好……” “活著呢!那我先來!” “咻~” “咻~” 就在那人的手都要碰到蘇瑭,她已經準備好一擊斃命的時候,兩道破空聲同時嘹亮地響起。 稍稍先于聲音炸在眼前的是一記電光。 不過準頭似乎不太好,沒有傷到兩個罪犯,但先朝蘇瑭伸手那人被燒到了指尖,“唉喲哎呦”地叫著連退三步。 隨即是一陣無形的風刃。 準頭很不錯,但并沒有要傷人的意思,只是在蘇瑭和他們之間的沙灘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警告之意明顯。 “是那家伙!” 二人一看那道風刃似乎就知道了來人。 捂著手指頭的罪犯大驚失色,“該死,他竟然又得到了雷電元素能!” 蘇瑭:“???” 難道剛剛那記雷電不是黎琛? 鄶荊川之前因為是純陽之體跟她雙修多得了火系異能,黎琛是被雷電“劈死”的,順理成章推測得到雷電異能合情合理。 這些人口中的那家伙又是誰? 不過她不想繼續裝暈了,眼睛驀地睜開。 “不想死就退開。” 蘇瑭一愣,這話她是想說,但還沒說出口呢,誰這么不識趣跟她搶臺詞? 話音剛落,一道修長人影就落在了面前。 “一群蠢貨,要不是小爺我,你們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話是對著剛剛試圖碰蘇瑭的兩個罪犯說的,說完轉臉看向已經站起來的女人,饒有興致地開口,“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蘇瑭打量面前這個偏瘦但很高的光頭男。 他顯然也是金沙島監獄的囚犯,但氣質像是那種富豪家的二代公子,不知道是怎么被關進這里的。 “你剛剛一直在附近?” 蘇瑭立即從對方玩味的眼神看出了端倪,這男人估計是看到了之前她對宋濂出手那一下。 “聰明,美麗的小姐,我叫池溯,能告訴我你是覺醒了什么能力么?” 男人十分禮貌地自我介紹,并伸手想給她個吻手禮。 “放開她!” 這時黎琛的聲音終于冷冷響起,同時又一記閃電竄過來。 這次稍微準了些,不過那男人反應極快,居然閃身就躲過了雷電。 那道光砸在沙灘上,立即燒出一個深坑。 蘇瑭偏頭一看,原始琛光著腳從樹叢里走出來,果然是覺醒了雷電元素異能。 不過,她眼睛瞇起又看向躲開的池溯。 “你到底覺醒了多少能力?” 不,蘇瑭問完就覺得自己用詞不當,剛剛那罪犯說的是“又得到”。 說明對方的能力不是自己覺醒的。 目前看來,池溯至少有風系異能、速度型異能、跟她類似的視覺能力,還有能逃脫她耳力的輕盈身手…… 蘇瑭恍然大悟,難怪他問自己是什么異能。 對方可不是單純好奇,他是想“剝奪”她的“異能”,如果猜得沒錯,池溯最開始覺醒的能力應該就是“異能復刻”。 至于被復刻的人最后還能不能保留能力,甚至還能不能活著? 瞧那幾個罪犯在池溯出現后,包括那個力量型帶頭大哥都停下了對鄶湉宋濂他們的侵犯靜立在原地瑟瑟發抖…… 蘇瑭覺得答案已經十分明顯。 “很可惜,我的能力你是奪不走的。” 她忽地朝池溯笑了一下,“琛哥別管我。” 說完原地一躍,瞬移般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池溯顯然也很吃驚,剛剛他在暗中觀察,發現這女人用類似自己風刃的辦法把那個力量型能力者膝蓋打傷,這會兒她竟然又使出了速度型能力者的瞬移功夫…… 難道遇到了同類? 有意思!他興奮地舔了舔嘴角,轉瞬間也消失在原地。 空中留下一聲輕慢而肆意的命令:“這兩個人別給我玩死了。” 竟然是默許了幾個罪犯對鄶湉宋濂的侵犯。 眾人松了口氣,閻羅王送走了,必須拿這兩個細皮嫩rou的來壓壓驚! 黎琛眼睜睜看著二人先后飛走,險些一口氣岔在心口。 他現在體力已經恢復了很多,自然不會放著瑭瑭不管。 于是想也不想,朝著二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琛、琛哥!” 鄶湉正被大漢扯開腿,聲嘶力竭地朝著黎琛的背影大喊,“救我!” 黎琛身形一頓,然而下一瞬還是堅定地抬腿迅速離開。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現在的原則就是瑭瑭。 未婚妻,不,那不要臉的女人先是跟別的男人亂來,言語間完全不在乎他或者是親meimei。 在危難時刻,甚至要拿親meimei的rou體來保全自己。 這對狗男女,無論遇到什么都是罪有應得! “啊!” 鄶湉發出一聲殺豬似的嚎叫,與此同時是宋濂幾乎嚷破嗓子的哭嚎。 監獄里沒有女人,培養出特殊嗜好的囚犯不少。 他雖然肌rou暴漲,但跟那些三教九流比起來就是細皮嫩rou,那小個子此時正馳騁得不亦樂乎。 “啪!”一前一后壓住鄶湉的兩個大漢不滿于這女人難聽的叫聲,耳光毫不留情地在她臉上招呼。 “給我閉嘴,要叫就叫好聽點兒!” 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