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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這人顯眼的喉結(jié)。真是不論哪一處,都仿佛經(jīng)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一般,就連智商都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公司要是有什么技術(shù)上的難題,陸溫禮有時候眨個眼的功夫就解決了。如果真的要找缺點的話,那就是氣勢反而太足,他每次和陸溫禮走在路上,小姑娘們頻頻回頭,卻又一個個對冷著一張臉的陸溫禮望而生畏,全都不敢上來搭訕。他們要是遇到多看他們這幾眼的女人,最終全都趁陸溫禮不在,跑到他面前來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一定是覺得陸溫禮高不可攀,他看上去好說話,想通過他靠近陸溫禮!他才不會那么蠢,給自己增加情敵。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來要他聯(lián)系方式的女人他全都拒絕了。哦對,陸溫禮還有一個缺點,就是明明一副高貴清冷名門出身的樣子,實際上開著個小破車還要租一間看上去十分高檔的復式樓房,本質(zhì)還是個城市里打拼的窮人。窮人好啊。等他讓陸溫禮徹底放下對有錢人的成見,他就可以用錢來砸陸溫禮了。陸溫禮他遲早能追到!散漫日光中,晏原眨了眨眼,暗自在心中給自己打氣。他悄悄挪動著身體,想著趕緊把自己的頭縮回來。可偏偏陸溫禮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一般,就在他剛剛挪動的那一刻,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淡茶色的眸子驟然闖入晏原的視線中,瞳孔倒映著晏原驚慌失措的面容。晏原猛地一彈,立刻往旁邊滾了滾,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張臉:“我、我我我……”cao啊啊啊啊太丟臉了!他蜷縮著身子,微微抬眸,緊張兮兮而又慌張無措地看著側(cè)躺在一旁的男人。陸溫禮不像是一個剛剛睡醒的人。他的雙眼清澈透亮,眼神十分清明,一點兒清晨睡醒的茫然勁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縮進被子里的那一瞬間,他甚至在陸溫禮的眼中看見了揶揄的眼神。仿佛不是一個剛睡醒就撞見公司總裁同自己近乎臉貼臉,而是一個假寐的人睜開眼睛一般。晏原被他這樣游刃有余的眼神看得更是無措,他干脆整個人埋進了被子里,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我……”“早,”回應他的是陸溫禮清冽的嗓音,透過被子,被蓋上一層朦朧的紗,“謝謝你叫醒我。”他說得很慢,明明語調(diào)很輕,沒有什么波瀾起伏,卻又像是哄孩子一般,瞬間讓晏原忘卻了剛才的窘迫。晏原只覺得床上一輕,他聽到了男人下床的聲音。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隨即一聲輕緩的關(guān)門聲,嘩啦啦的水聲瞬間沖入晏原的耳膜。他終于把自己從被窩里拎了出來,左右看了看,確認陸溫禮進了衛(wèi)生間,對著白花花的天花板默念了好幾遍電路邏輯,這才褪去了渾身的緋紅,將下.身的小帳篷收了起來。等到晏原洗漱好出來的時候,屋外飄來一陣香味,他昨晚參加發(fā)布會那套昂貴的西裝已經(jīng)被掛在了衣架上,床尾正放著一套休閑的衣服。他將黑色的連帽衫套上,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衣袖有些寬松,一看就是衣服的主人身量比他高大。帽子軟趴趴地掛在他肩后,配上他剛剛洗完頭而有些垂軟的頭發(fā),看上去居然像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高中生。晏原:“……”真的好氣哦。他從明天開始要加強健身!晏原給自己又打了口氣,這才穿著拖鞋,懶洋洋地走出房間,顯然對與陸溫禮一同起床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習慣并且熟悉了。陸溫禮的復式樓房很大,臥室在樓上,晏原下了樓,一眼就看見餐桌上放著早餐。陸大總監(jiān)雙手交疊地放在腿上,微微低垂著雙眼,目光淡然,神情冷漠。晏原眨了眨眼睛,安靜地在陸溫禮對面坐了下來。他看了看仍舊沒有拿起筷子的暗戀對象,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可他還沒來得及思考清楚,剛低頭喝了一口粥,陸溫禮便抬眸看向他,眼尾微微上揚,嗓音低沉:“長藤公司的事。”晏原:“!!!!”他一個沒注意,用力喝了一口,白粥的溫度頓時將他的舌頭燙得失去了知覺,他張了張嘴,對著自己的舌頭扇氣。陸溫禮只是將一杯冰水推到了他的面前,再度端直了身子坐下,鏡片反著光,擋住了他眼底的情緒。晏原左顧右盼了一會,這才道:“其實……我家里有點錢。”陸溫禮微微挑眉。“但是我確實是白手起家的!”陸溫禮繼續(xù)不語。“其實事情是這樣,長藤公司是我用我自己的積蓄收購的,積蓄除了這幾年遠光賺到的錢,還有我以前攢下來的零花錢。我家里有點小錢,但我有個哥哥,你知道的,有錢的家庭那點事。所以我就……大學畢業(yè)就從家里搬出來了,畢竟家里的財產(chǎn)也沒打算留給我,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不喜歡那些有錢人。”對不起了哥!犧牲你一個,成全弟弟的愛情!晏原目光游離,他說完這些,猛地喝了一口水,用以掩藏自己的心虛。過了片刻,陸溫禮終于點了點頭,聲音淡淡的:“嗯。”晏原了解陸溫禮,這一聲“嗯”,他的解釋算是過關(guān)了。他松了口氣,可懸著的心還沒有放下來,陸溫禮下一句話直接讓他愣在了原地。“晏原,第四次陪.睡了。”晏原:“!!!!!”……燈紅酒綠。侍應生將陸溫禮和晏原待到臺球桌前,將球桿和球都放到了桌上。好些個臺球桌一字排開,另一頭還有保齡球的場所,桌子中間參雜著不少小茶幾桌子,擺放著水果盤和名流們?nèi)粘:鹊木啤?/br>有些臺球桌十分嘈雜,穿著潮牌的富二代們擠在一起,時不時因為球進了球袋而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有的臺球桌旁只有稀稀疏疏一兩人,還有穿著制服負責陪打球的女郎,手中握著球桿,笑得燦爛。晏原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用請陸溫禮來高檔會所打球,來補償他拉著人家又“陪.睡”第四次的舉動,順帶還能讓陸溫禮多見見有錢人的生活,讓對方習慣,說不定哪天就可以放下成見了!他拿著球桿,在暖紅和暖黃色燈光的交織下,臉頰卷起酒窩,將光影都盛在其中。陸溫禮在他身邊,站得挺直,目光微斂。晏原笑著道:“你會打桌球嗎?”陸溫禮頷首:“會一點,打得很差。”他自小便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不論是事業(yè)還是日常的娛樂,陸溫禮總能在一個瞬間便將別人學了許久的東西一眼看會。十八歲成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一個人創(chuàng)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