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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原要瘋了。之后的記憶才是至關重要的,可是他這個體質,每次一喝高就斷片,醉酒之后的事情永遠都不會記得。這還連著兩天宿醉,腦袋暈乎乎的,根本想不起之后發生了什么。想不起怎么說好的只是請陸溫禮坐一坐喝喝酒,就這么又到了一張床上。床單很整齊,房間也一點都不凌亂,他雖然頭還有些暈,身體卻沒有什么酸.軟感,腰也不酸,昨晚應該和前一日的晚上一樣,他只是喝醉了,或許又……拉著陸溫禮陪他睡了。晏原腦海中還在翻江倒海,陸溫禮卻漸漸清醒了。他沒有戴眼鏡,濃厚的眉毛和帶著三分風采的眼鏡就這樣明晃晃地擺在了晏原的面前,眼神透亮,雙眸中只有躺在他面前的晏原。他眉宇微動:“早。”或許是因為睡了一宿,陸溫禮平日里清冽的聲線此刻帶上了一些沙啞,襯得他本就有些低沉的嗓音更牽動人心。晏原聽在耳里,簡簡單單一個字,他剛剛平息下去的反應又起來了。晏原:“……”真是要死。陸溫禮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晏原靠在枕頭上,微微趴著,生怕被陸溫禮發現他的反應。他微抬著眼,看向坐起的陸溫禮,同時也看見了陸溫禮身上的……他的睡衣。他的身量不算小,一米八一的個頭,他自己又喜歡寬松的,睡衣的尺寸本來就大,可是穿在陸溫禮的身上卻不寬松。這人明明穿上襯衫,看上去總是斯斯文文、孱弱秀氣,身材纖瘦,可是一穿上他的衣服,立刻看上去身量高大了起來。晏原對自己的身高和體量恨鐵不成鋼。陸溫禮眸光微動,嗓音聽不出情緒:“昨晚你喝醉了,非要我陪。”和上一次如出一轍的話。晏原聲音虛的很:“又麻煩你了。”“嗯,”陸溫禮頷首,“又麻煩我了。”晏原:“……”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呢。這倒好,昨晚剛剛讓陸溫禮原諒他喝醉了酒一直拉著對方,剛原諒完,他又做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奇怪,以前和朋友喝酒,從來沒人說過他喝醉了會一直拉著人。難道是因為喜歡的人在旁邊,他下意識會行動?那他可別哪天一不小心把告白說出口,嚇走陸溫禮這個直男。“能借我一件衣服嗎?”陸溫禮挑眉。昨日一天沒回家,前日又在酒店待了一晚,他已經沒有更換的衣服了。“衣柜隨意。”晏原還想給陸溫禮說一下哪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陸溫禮不等他開口,衣柜中隨意拿了一件休閑套裝,輕車熟路的自己一個人進了衛生間洗漱了起來。晏原:“……”好吧,他不應該低估陸大總監那能夠一晚上趕出一個策劃案,一周能寫出一整個大程序的驚天智商。他趴在床上,看著陸溫禮慢條斯理地洗漱收拾好,走出房間,他這才松了口氣,下半身的反應也逐漸消去。床頭的鬧鐘顯示著八點十九分。晏原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喃喃自語道:“難道我又自己意志堅定地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我也太厲害了吧……”他也起來洗漱了一番,剛走出房間,就看見陸溫禮似乎打算叫早餐的外賣。晏原立刻撲了上去:“我來我來!”他握著陸溫禮的手腕,微微他眸,看向男人。這人正穿著他的白色Tee恤。晏原瞬間一點都不困了,他只想湊上去,把男人身上的圍裙揭下來,把自己的白色Tee恤給撕了。……他也只敢想想。他咽了咽口水,接著道:“上次房錢你都沒收呢,你房子都是租的,我多給你發獎金攢買房的錢還差不多,怎么能天天讓你付錢?”“晏原。”陸溫禮突然低聲喊了一下他的名字,語氣有些認真,聲線厚重,直接把晏原喊得雙腿一軟。他聽見陸溫禮說:“公司現在的情況,你現在應該比我更緊張。”晏原:“!!!”cao!他差點忘了,即便他現在打算回歸富二代人設,但是他在陸溫禮面前還是個辛苦打拼全靠自己的窮一代。陸溫禮還很討厭富二代來著。他眨了眨眼,心緊張地砰砰跳,生怕暗戀對象發現自己其實很有錢,一個不高興從此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對哦,我也很緊張……”他腦子轉了好幾圈,終于有了靈機一動,“要不……我們做飯吧?”說完這句話,晏原就后悔了。他不會做飯來著。好在陸溫禮還會一個煎香腸。于是乎,清冷優雅的陸大總監圍著圍裙,骨節分明的右手拿著鏟子,左手輕輕地握在鍋餅上。灶臺上的抽油煙機對他來說有些低了,他一直微微地低著頭,伴隨著油花濺起的聲音緩緩地揮動著鏟子。一旁的吐司機沒過多久吐出了幾片吐司。晏原就站在旁邊打著下手,他的瞳仁烏黑透亮,閃爍著光,視線粘在陸溫禮的身上,看著陸溫禮將煎好的烤腸放在吐司當中,一刻都不想挪開。等到了公司,晏原還在心中懊惱,居然看到陸溫禮做的早餐就撲上去吃了,一點形象都沒有。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忘了拍照!居然沒有保留這一瞬間!他滿臉寫著悔恨,陶浮以為他是在想姜華清的事情,將打印下來的招聘文稿放到了桌上:“晏總,這是招聘報告。至于姜華清的事情,他也算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了,白鹿實驗室的人對外說是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才切斷姜華清所有使用白鹿專利的權利的。”“活該是活該,”晏原語氣低沉,“但是還是便宜他了。”且不論重生前,他實實在在因為姜華清丟了命,就是現在,姜華清也仍然對他的車做了手腳。只不過是一個項目的競爭失敗,姜華清居然就想要他的命。這樣的人,僅僅只是破產,晏原還覺得不夠解氣。等他拿到了姜華清所有的資料,他不會就這么便宜姜華清的。他拿起陶浮寫好的招聘文稿,看了一眼,中規中矩,只是工資開得略有點低了:“資薪……”一聽到這兩個字,陶浮垂頭喪氣的:“公司帳戶里的資金不多了。”晏原卻笑了笑。他拿起筆,大刀闊斧對著合同上各個職位的資薪范圍改了起來,寫寫劃劃了好一會,這才將文件交回到陶浮手中:“按照這個發招聘需求吧。”陶浮隨意低頭一瞥,就瞥見幾乎所有職位開的薪水后面都加了一個零。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握著文件的手抖了抖:“晏總,這……”如果按照這個資薪,他們公司恐怕撐不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