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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樣的人,一定不簡單,也不容易。 蔣家盤根錯節(jié),太大了,蔣深能平安到現(xiàn)在,估計也是因為蔣老夫人一直護著,雖然說對自己的孫子護著是非常合理的,但景羨還是會覺得感激,可能沒有她,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蔣深了。 “你先去吧,我整理一下就來。” 蔣深看她堅持,拍了拍她腦袋安慰:“行,我奶奶不算嚴肅,放輕松就好。” “好。” —— 等蔣深出去后,景羨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快速的鉆進小休息室里的浴室刷了個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她今天出門,特意畫了個淡妝,這會總算是不會太邋遢。 衣服也有些皺了,但這個沒辦法。 景羨盡可能的做到最好,整理好頭發(fā)后才打算出去,剛走到門口,便看見了一前一后進來的人。 …… 蔣深剛出去,蔣老夫人便睨他一眼:“辦公室有人?” “……” 他一頓,挑眉笑:“奶奶您怎么知道?” 蔣老夫人冷哼了聲:“我能不知道你?要不是有人,你也不會讓江遇安排我在這邊等著。” 她傲嬌的揚了揚下巴,指著問:“方便讓我見一見了?” 蔣深失笑,嗯了聲:“別太嚴肅,她怕生。” 蔣老夫人:“……” 這說的是什么話。 蔣深倒是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說的不對,繼續(xù)補充說:“她說待會過來。” “去你辦公室吧。” 到最后蔣深沒轍,只能帶著人進去,估計景羨那邊也差不多好了。 三個人就這樣撞上了。 蔣深咳了聲,扶著老夫人進去,抬眼看向景羨:“醒了?” 景羨點頭,看向他一側(cè)站著的人,乖乖的喊了聲:“老夫人好。” 蔣老夫人笑了聲,目光慈善地望著她,含笑說:“喊什么老夫人,跟蔣深一樣喊奶奶就好。” “蔣奶奶。”她從善如流的答應(yīng)著。 “過來坐一會吧,剛剛在睡午覺嗎?沒有打擾到你吧。” 聽著眼前人溫柔的語調(diào),景羨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剛剛睡醒了,看書有點困。” 她稍微的解釋了一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眼前的老夫人笑得怪怪的。 沒一會便有一個人送著吃喝的進來了,后來據(jù)蔣深所說,是老夫人身邊一直服務(wù)的人,家里的老管家,姓嚴。 兩人坐在一起聊了一會,景羨那種緊張感也慢慢消失了,她覺得眼前的老夫人跟大家口中所說的可能不是同一個,明明很溫柔和慈祥不是嗎?哪有他們所說的是個狠人的說法??? 蔣老夫人雖然久居老宅,但對于網(wǎng)上和外界的一些事情,還是知曉的很清楚的。 她看著景羨道:“之前就一直想見你,這臭小子說怕你害羞,硬是不帶你回家。” 到最后離開的時候,蔣老夫人拍著景羨的手背說:“以后跟蔣深,可以多多回來看看啊。” “好。” 景羨答應(yīng)著。 —— 進了電梯后,蔣老夫人臉上的笑意才收斂了起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向一旁憋著笑的管家,嘆了口氣:“老嚴啊。” “您說。”嚴管家笑笑。 蔣老夫人扭頭看他:“我今天表現(xiàn)的,還算是溫和吧。” 嚴管家彎了下嘴角提醒:“當然了,景小姐估計都認為您非常的慈祥和善良。” 聞言,蔣老夫人翻了個白眼給他:“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嗎?” “是是是……老夫人您說的都對。” 蔣老夫人看著電梯里的倒影,嘀咕了聲:“都怪那臭小子,說什么怕我擺著個臉會嚇著景羨,硬是要求我笑,笑得我臉都僵硬了。” 嚴管家:“……” 他思忖了須臾,低聲問:“您覺得景小姐如何?” 蔣老夫人安靜了片刻,低聲道:“要說身份,那自然是配不上的,但我人老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些事情也不想插手太多,更何況景羨是個自立自強的人,蔣深也喜歡,就隨他去了吧。” 經(jīng)過蔣深父母的事情之后,她現(xiàn)在對于孩子的這些問題,都不會過多的干涉,但最基本的還是會有要求的,人品必須要好,不能是那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對象。 景羨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很讓她欣賞的。 雖然是演員,但也有自己的特長,人的性格雖然算不上很好,可是待人真誠,心地善良,這一點就足夠了。 嚴管家了然:“這倒是,蔣深眼光不錯。” 兩人笑笑,離開了蔣氏。 …… —— 辦公室內(nèi),景羨來回的打著轉(zhuǎn),不斷的問蔣深:“我剛剛表現(xiàn)的還可以嗎?你奶奶會不會不喜歡啊?” 蔣深好笑的拉著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壓著景羨的肩膀,對著她擔(dān)憂的眼神道:“非常可以,很棒了。” 他笑著說:“我奶奶很喜歡你。” 蔣深想了想說:“她很少對人這么溫和,臉上還一直有笑的。” “真的嗎?” “真的。”蔣深失笑:“畢竟那些傳聞還是有不少是真實的,所以她是喜歡你才對你這樣的。” 景羨似懂非懂的哦了聲:“希望是。” 她窩在蔣深的懷里蹭了蹭,撒嬌說:“你都不知道我那會有多緊張。” 蔣深壓了壓眼睛里的笑,捏著她的臉說:“我知道。” 能看得出來,好在兩人的見面比想象中要順利很多。 沒一會后,景羨那點激動的心情也平復(fù)了下來。 她看向蔣深:“對了。” “嗯?” “牧歌結(jié)婚了你知道嗎?” 蔣深點了點頭:“你轉(zhuǎn)發(fā)了微博,我知道。” 景羨笑,伸手摟著他的脖頸問:“你什么時候注冊了微博啊,都不跟我說。” 微博上給自己評論說景羨是他的那個人,她可以肯定是蔣深的。這句話,他對自己說過很多次。 蔣深低低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道:“想看看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