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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修長的手指這會正不緊不慢的解脖子上的領帶,他漫不經心的松開了一下,才垂下眼瞼注視著她。 “不認識我了?” 景羨吞咽了下口水,莫名覺得他剛剛那個動作意外的撩人,看著她面紅耳赤的,腦子里浮現了一些不太健康的場景。 “認……認識。”她望著他,低聲問:“怎么突然來了?” 蔣深微微頷首,眸色沉沉的注視著她身上穿著的裙子,目光頓在了她白皙的脖頸處,他俯身彎腰靠近,低聲問:“景羨。” “啊?” “第一天,就這樣的裙子?” 景羨:“……”她錯愕的望著蔣深,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有可能是因為什么過來的。 她張了張嘴,剛想要解釋,蔣深卻慢慢的朝她走了過來,越靠越近,把她逼得下意識的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的時候,她直接坐在床沿邊上,細白的手臂勾著蔣深的脖子,對著他討好的笑。 “剛下飛機嗎?” 蔣深對于她的轉移話題倒是沒在意。 他并非剛下飛機,原本是能夠去陪她看秀的,但臨時有其他的工作,江遇給他打了電話,蔣深也知道事情的孰輕孰重,先去參加了一個會議才過來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穿著正裝出現在這里。 “不是。” 景羨眼珠子轉了轉:“那你吃飯了嗎?” “沒有。” 她啊了聲,聲音變得嬌軟了些:“那你想吃飯嗎,我剛剛點了餐。” 蔣深眉梢微挑,想要看看她還有什么借口出來。 “不想吃飯。” 聞言,景羨怔忪了片刻:“那你想吃什么?” “你。”話音剛落,在景羨還未曾反應過來的瞬間,蔣深便已經傾身而下,吻住了她。 …… 他用了點狠勁,直接撬開她的貝齒,有些急的鉆了進去,勾著她躲閃的舌尖。 景羨只掙扎了兩秒,就主動的回應了他。 這么長時間沒見,她是真的想蔣深了。 兩人久未見面,親著親著,姿勢就變了。景羨本就在床沿邊上,直到被壓在床上后,才迷迷糊糊的回神。 她的手抓著蔣深的手臂,甚至于還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的肌rou感,蔣深的吻從唇瓣處往旁邊處,一點也沒落下。 直到許久后。 景羨覺得自己都快要被親的虛脫了,這人才停了下來。 她一怔,雙眸濕漉漉的,一臉迷茫的看著他:“怎……怎么了?” 蔣深咬了下她的唇瓣,眸色沉沉的,嗓音沙啞問:“叫夜宵了?” 景羨:“……” 她瞪大眼,對著蔣深的目光點了點頭,紅著臉軟聲說:“叫了。” —— 把東西都擺在桌面上后,景羨才從浴室里出來。 剛剛蔣深去開門的瞬間,她看了眼自己的脖頸——上面有他吮下來的痕跡。 她咳了聲,臉上的妝已經卸干凈了,整個人看上去比化妝過后更年輕了許多。 蔣深看著她半晌,低聲道:“吃吧。” “好。” 景羨剛吃上一口,門鈴再次響起。 兩人對視一眼,她這才想起回自己房間的牧歌,不太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咳了聲說:“那個……牧歌也來看秀了。” 蔣深不動,就這么坐在她對面安靜的看著她。 那眼神,看著景羨有種莫名其妙的心虛,她舔了舔唇,軟聲說:“我去開門,跟她說一聲。” 蔣深哂笑了聲:“讓她進來吧,都沒吃飯?” “沒。” 她小跑著去門口開門,牧歌看著景羨:“剛剛在干嘛呢?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 景羨站在門口,眨了眨眼問:“你餓嗎?” 牧歌:“……有一點啊,怎么了?” 她狐疑的看著景羨現在的動作,有些許的詫異:“你不讓我進去說話?” 景羨想了想,頂著要被絕交的沖動說:“不太方便了。” 她小聲提議:“你要不要去外面吃?和你的助理一起?我請客的。” 牧歌:“……” 她并不差錢,但景羨現在這模樣明顯的不太對勁。牧歌是聰明人,在看到她臉頰上的紅暈后,挑眉一笑,故意逗她:“你男朋友過來了?” 關于景羨有男朋友的事情,她們幾個熟悉點的人都知道。 景羨沒否認,點了點頭:“來了。” 聞言,牧歌瞬間便懂了。 她伸手拍了拍景羨的肩膀,意味深長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進去了,我出去吃個大餐,你買單啊。” “好的。” 這點沒問題。 牧歌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著她的鎖骨位置,意有所指說了句:“明天還看秀呢,別在脖子上留下痕跡啊。” “啊?” 她還沒反應過來,牧歌就已經瀟灑的離開了。 景羨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脖頸——在反應過來牧歌指的是什么之后,臉‘轟’的一下紅了起來。 —— 吃過夜宵后,景羨和蔣深坐在一起。 對于突然出現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要說什么。 過了會,方文君給她發來了信息:【蔣深來了?】 景羨:【你怎么知道?】 方文君:【我跟萌萌在下面吃飯碰到她了,原本想上去找你的,她說不合適。】 景羨:【……】 她幾乎能猜到牧歌是怎么說的,一想到這,身體和臉頰上剛消下去的熱度,再次不斷的涌入了上來。 蔣深側目看她眼:“怎么了?” “沒事。”景羨用手扇了扇,看他:“你覺得熱嗎?” 蔣深低低一笑,一把將人抱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害羞了?” 景羨眼珠子胡亂的轉動著,過了會后也不掙扎了,抱著他蹭了蹭問:“你怎么突然過來了呀?” “過來看看你,正好有時間。”他面不改色的說,完全把忙碌到了極點的江遇給忘記了。 景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