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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的幻覺一般。 可蔣深那熟悉的聲音,依舊在耳畔響起。 “景羨。” 一字一句,敲落在她的心房。 景羨看著不遠處拿著手機打電話的人,猛然回神,快速的往他那里跑了過去。 “慢點。” 兩人的電話還沒掛斷,耳畔是蔣深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在提醒她。 直到站在蔣深面前后,景羨才喘著氣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著他,似乎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兩人無聲的對視著,她仰頭看著蔣深眼睛上方圍著的紗布,怔忪了須臾:“還沒好?” 蔣深點了點頭:“過幾天就可以拆紗布了,現在是怕還不適應光。” 怕刺激性太大了,畢竟有十年沒有看見了,蘇盛有各種的擔心,如果不是他強烈要求回國,這會應該還在國外,直到紗布拆了,徹底的能適應之后才回來。 景羨看著他,完全不敢眨眼。 生怕自己一眨眼,這人就消失不見了。 她抿了抿唇,低聲道:“蔣深。” “嗯?” “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聞言,蔣深低低一笑,微垂著頭注視著她,視線里的景羨有了一個很模糊的身影,五官輪廓依舊是看不太清楚,但他知道這是她,和他想象中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甚至于,比他想象中更瘦,更纖細。 蔣深一頓,低聲道:“真的要掐一下?” “嗯。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蔣深抿唇,提醒說:“其實還有其他的方法的。” 景羨微怔,還沒反應過來,蔣深便張開雙手,把她抱入了懷里。 面前人的體溫是正常的,大概是在外面站久了,還有些涼意,景羨還沒回神,蔣深便輕聲在她耳邊道:“景羨,新年快樂。” 隨著他話音落下,小鎮里齊齊的響起了炮竹和煙火綻放的聲音。 正好……凌晨了啊。 是新的一年了。 他們認識大半年了,從剛剛到現在,一起跨了個年。 這一年的伊始,她不是一個人度過的。 蔣深抱了她許久,才松開她,含笑問:“還要掐一下你嗎?” “不用。”景羨憋著,仰頭望著他:“你一個人過來的?” 說完,覺得自己真是犯傻了,再怎么的蔣深也不可能是一個人過來的。 “不是,江遇把我丟在這就走了。” 剛剛江遇送他過來,正好看到了景羨,索性把人放下,就走了,也不當電燈泡。可以說是非常的有眼色了。 景羨笑笑,側目看向蔣深:“冷嗎?要不要進去孤兒院里面?” “陪我走走?” “好。” —— 在沒有見面之前,景羨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籮筐的事情要跟蔣深分享,可是見面后,反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她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害羞感,明明自己是個心理年齡二十六歲的人,只比蔣深小了兩歲,可這會還真的找不到話題。 小鎮不同于大城市,大城市的新年也是安靜的,只有走出市中心,到街道上才能稍微的感受到一些不一樣的氛圍,但在這個偏僻的小鎮,一到過年,每家每戶都亮著燈,有的甚至打牌或者是打麻將到天亮。 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好像就在過年中找熱鬧的氣氛。 一般凌晨的時候,這邊都會放鞭炮,迎接新一年的到來。 兩人在外面走了一圈后,景羨扶著蔣深回到了孤兒院,院長年紀大了,已經熬不了夜了,那些小一點的孩子們也都睡下了,只剩下幾個外出工作回來的,還孜孜不倦的在看春晚,打牌。 她思忖了片刻,看向蔣深:“你想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嗎?” 蔣深一怔:“你跟他們很熟?” “沒有。” “那就不去了。” 他低聲道:“不方便。” 也對。 景羨反應過來,輕聲問:“江遇給你訂酒店了嗎?” 蔣深一怔,低頭看著她:“再陪你一會。” “啊?” “還要回去。” 景羨:“……” 突然間,她那點興奮激動的情緒就降了下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來,莫名的就覺得不那么的開心了。 蔣深也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捏了捏她的手心道:“過完年就回來。” 景羨莞爾一笑:“好。” 兩人在景羨住的地方待了一會,蔣深便走了。 望著人走遠的背影,她抿了抿唇,站在夜色下良久,才轉身回了房間。 還好,新的一年是一起過的。 —— 蔣深是特意趕回來陪她過新年的,蘇盛并不同意,江遇更是。 他的情況雖然說還不錯,好的也可以,但是在沒有完全好回國,蘇盛覺得他就是在找死,對他盯著的人,虎視眈眈的人并不少。 即便是新年這一天沒有任何人發現,到一天過后,他回國的消息一定會傳遍老宅,那群老古董……別說多想要讓他下臺了。 江遇望著透視鏡,看了眼坐在窗戶邊的蔣深,沉默了下來。 車廂內安靜了好一會,蔣深突然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沖動了?” 江遇咳了聲:“也不能算是沖動。” 他低聲道:“但有一點。” 蔣深笑了聲,沒說話。 其他人都不懂,景羨那種性格的人,在那種環境中長大的,可以說是非常的自立自強了,一般情況下,她鮮少對人表現出自己脆弱的那一面,唯獨在蔣深這里,她會表現的更明顯一點。 蔣深手里有景羨的很多資料,例如——她不常回去孤兒院,經常是一個人,跟同學的關系也不那么的親近,鮮少交朋友,像是把自己禁錮在了某個點上面一樣,一直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今年的新年是個例外,意外的回了孤兒院。 但她以前的時候不常回來,可以說是從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蔣深足以想象到景羨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和其他人團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