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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趙和安重視嗎?聞今歌捂著嘴笑,扭著腰風情萬種地帶著莫殷和嚴漠朝店里走去,沿路不知道吸落了多少路過男客人的眼球。把人帶到包廂,聞今歌也沒有退出去,在點菜時一直在邊上幫著嚴漠和莫殷介紹著菜色,待點菜的服務人員離開后也沒走,索性直接坐了下來。見嚴漠和莫殷仿佛都露出了些疑惑的表情,聞今歌撩了撩頭發:“怎么,不歡迎我留著一起吃?打擾你們了?”莫殷和嚴漠對視一眼,自然是只能無奈地道沒有。嚴漠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皺了皺眉,起身往外走:“我出去接個電話。”說著便朝外走去,臨走時還順手帶上了門。見留在座位上的莫殷表情似乎楞了楞,聞今歌笑瞇瞇地道:“奇怪五爺現在怎么突然出去了?當然是去給趙大少爺打電話了。”莫殷聽了一愣:“怎么說?”聞今歌:“趙大少爺之前在圈子里放話說,要是誰見著我的蹤跡了,就給他打電話通知他。我之前都不在店里,今天在這了,早不知多少人打過那電話了。”莫殷聽了更是一愣。他倒不奇怪趙和安為什么要下那道命令。這幾天圈子里傳的人不少,都說趙大少爺和他那養了許多年的情人前不久不知為什么突然分道揚鑣了,本來一切都談的好好的,趙大少爺還給了那情人一大筆錢做分手費,皆大圓滿的事。但這幾天,都過了好幾個月了,趙大少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好像舍不得了,千方百計地在找那情人,有些要和好的意思。圈子里都傳這“萬花叢中過,葉片不沾身”趙大少爺這次別是動了真情了,還都在堵那情人該“欲拒還迎”地拒絕多少次才會乖乖地和趙大少爺和好。這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莫殷自然也聽過。這是趙和安和聞今歌自己的事,莫殷沒有這個心情去在意、也不想去插手。只是嚴漠竟然真的像趙和安說的那樣見到了聞今歌之后就和趙和安去通風報信了?聞今歌見莫殷似乎表情有些呆愣,笑著道:“干什么這幅表情?怎么,覺得五爺竟然會去做這種事情很不可思議?我前面都說了,這里今天那么多人都見著我了,真‘通風報信’的人一定不少。五爺犯得著在這時候為我隱瞞嗎?人一定早就知道,過一會怕是連我是和你們在一起都有人說了。反正結局不同,賣這個好對五爺來說又沒有損失,他哪里會想不明白這點?”聞今歌說著慢慢地靠到椅背上,見莫殷仍未回話,眼里的笑意又深了些:“總覺得莫小哥一副想不到五爺竟然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的表情……莫小哥難不成以為,他就真是什么善男信女?”女子站起身,笑著走到窗邊:“你有沒有想過之前淹死在湖里的王老板是怎么回事?張書富的事情后面如果每個人推手,單靠江家一家能完結的這么迅速嗎?”聞今歌回頭,慢慢地點燃一支煙,一雙風韻十足的眼穿過煙霧看向莫殷。“他啊,不過是在你面前裝得善良溫柔罷了。”第146章陳年舊事“他啊,不過是在你面前裝得善良溫柔罷了。”聞今歌將煙遞到嘴邊,動作優雅地吸上一口,一雙瑩然眉目透過重重煙靄朝莫殷看來。說完見莫殷似乎沒有反應,又是一笑:“莫小哥不相信嗎?”女子扭著纖腰風情萬種地朝莫殷走來,軟軟地將身子靠過來:“莫小哥出去打聽打聽,嚴家五爺在外面是個什么名聲?那簡直是能止小兒夜啼的呀。那樣的名聲,能是那些個好手段打拼下來的?”這倒是。嚴家本來就是帝都里數一數二的家族,外頭的人敢提嚴家當家的本來就少。但偶爾那幾個提的,語氣也都諱莫如深得很。從別人那小心翼翼的語氣里也不難看出,嚴漠平時在外人眼里可確實稱不上是什么好對付的人。事實上,嚴漠在他人眼里也確實就是那么一個十分不好想與的人。嚴漠和莫殷的事其實兩人在外人面前也都沒怎么隱藏,但這么長時間了,以娛樂圈這么往常個一有緋聞就傳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的地兒,卻楞是沒人敢議論,足可見平日里“嚴五爺”在人們心目中到底是何地位。嚴漠平時在人們面前其實是個很“雷厲風行”的人,雖然稱不上殘暴,但絕對跟溫和之類的搭不上邊。也就在莫殷面前,一直以來都溫和無害得跟個什么一樣。木助理經常私下里忍不住吐槽,說自家老板談個戀愛談得簡直小心翼翼地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每次擱莫殷面前那么一站,嚴漠的神色里就差沒貼張紙條寫著“無害”兩個大字了。每次莫殷稍微逗逗他還會臉紅,那哪是嚴五爺啊?毛頭小子都沒那么沒有攻擊力的。難不成真擔心自己稍微露出些不好的面就被自己喜歡的人嫌棄嗎?聞今歌抬眼看向身邊的莫殷,嬌笑著更靠過去:“嘖,可是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五爺現在裝得好、也忍得了,以后呢?他總有不想假裝的那一天。等他真的用全力了,莫小哥你又哪里是他的對手?小哥這樣的人品相貌,我看著都喜歡,真要那樣,就真是被糟|蹋了。我都心疼,不如……”聞今歌說著愈發靠過去,整個身子都要欺到莫殷身上了。聞今歌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水,那香味一陣陣地朝莫殷鼻尖撲過來。感覺到聞今歌實在是越靠越近,莫殷無奈,只能站起身來往邊上讓了讓。聞今歌撲了個空,忍不住抬頭嗔視莫殷。莫殷無奈:“聞老板跟玉澤關系很好?”正想站起身、重生走過去的聞今歌一愣:“玉澤?”莫殷看著她,有些忍俊不禁:“要是關系不好聞老板何必這么為玉澤擔心?還在這一個勁地、拐著彎地、提前給我打預防針。怎么,擔心我萬一哪天突然發現他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受不了了跟他分手?”聞今歌:“……”看著女子一臉“我做得有那么明顯嗎?!”的表情,莫殷笑著搖搖頭:“你在跟我打什么預防針?王老板那天的事?我當然知道就是五爺做的,那天的酒里下了東西我也知道,我不還是很配合地乖乖喝下去了?還是張書富的事情?你怎么以為我不知道?我要真完全不知道,你覺得蘇維的事情還能是誰背后推手的?”聞今歌:“……”聞今歌活這么多年以來,今天大概是她第一次出現這種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話的情況。偏偏還未等她消化完莫殷之前說的,就聽莫殷繼續道:“五爺小時候受的刺激其實是差點被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