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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不過是生活了。趙和安又沒有結婚,她連做人小|三的罪惡感都沒有。聞今歌知道趙和安風流,也知道他看上她只是因為喜歡她年輕美麗的外貌。可是那又怎樣?她也從沒有奢求過愛情。她跟他也不過是看上他能給她的錢財。錢貨兩訖,多好。如果聞今歌的父母知道自家女兒這種想法,一定會哭天喊地地懷疑自己這些年對寶貝女兒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怎么會把好好的女兒教成了這樣。也許正是因為聞今歌的這份乖巧、識時務,趙和安才能這么放心大膽地寵了她這么多年。趙大少爺何其薄情善變的性子?能在他身邊待超過半年的情人都算是了不得了。能一跟就是十多年的,也就聞今歌一個罷了。后來趙和安甚至把自己投資的山莊交給聞今歌打理。可見對其的寵愛。難怪帝都里的人都說,趙家大少爺的眾多情人里,也就聞今歌一個是真的入了他的眼的。聞今歌坐在趙和安的大腿上,捂嘴笑著沖他斜飛了個媚眼:“趙少您怎么這么粗魯,把我嚇了一跳。”聞今歌在外人面前一向只叫趙和安“趙少”,確實是個相當符合她識時務的性子特點的稱呼。至于私底下的……兩人情熱時的親密稱呼,趙和安自然是不介意對方怎么叫自己的。趙和安只笑著捏了捏聞今歌的腰:“這不好些日子不見小今了嗎,久別勝新婚啊。”聞今歌含笑嗔了趙和安一眼,隨即卻是風情萬種地從他身上起來,走到一旁拿過身邊服務人員手里的茶壺,親自給眾人滿上。她先給嚴漠倒了一杯,笑道:“這可是趙少特意囑咐留下的好茶,五爺可一定得好好嘗嘗。”說完又將桌面上的其他幾個茶碗滿上。嚴漠這次談生意的對象是“外地來的富商”,趙和安是帝都趙家的人,可想而知嚴漠這次的客人一定不是他。莫殷特意留意了一下,聞今歌一共倒了五杯水。多了一杯。待聞今歌這第五杯水剛倒滿,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的中年男人。約莫50來歲,穿金戴銀、肚滿腸肥,一臉的急色之像。懷里還抱著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那女人倒是年輕,年紀看著不要說叫男人一聲“爸爸”,說夸張些都可以直接叫“爺爺”了。模樣生的尚可,并不算多傾城的美人兒,但眉眼水靈又嬌媚,這種類型的女子向來最是得男人特別是這種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喜愛。莫殷看著來人,只皺了皺眉。他覺得眼前這人似乎看著有些眼熟,但卻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倒是那老男人看到莫殷眼睛亮了亮,跟屋子里其他人打完招呼后就直直地朝莫殷看來:“這不是莫小哥嗎?居然在這里又遇到了。之前嚴五爺說他有個朋友也要來一起用晚飯的時候我就想著會不會是你,沒成想居然還真是!嚴五爺果然很寵著莫小哥,小哥好福氣啊!”他這話說得雖然恭維,但莫殷還是忍不住又是一皺眉。連嚴漠眉峰間也似是動了動:“你們以前見過?”那老男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嚴漠一定不是對著他說的,便沒有回話,只謙卑地笑著站在一旁。看著倒是不錯。莫殷又盯著那人看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是……王老板?我們在酒會上見過。”他說著又沖著嚴漠笑了笑:“那次你也去了。”他說眼前這男人這副急色像怎么好像看著眼熟,這不就是當時在的酒會上遇到的那個和張書富在一起的做房地產的王老板嗎?當時他還想調戲莫殷來著,可惜被孫導和李立人三言兩語給帶走了,后來又被嚴漠說了一句,嚇得他再沒在莫殷面前出現過。現在竟是在這又遇到了?嚴漠說的要談生意的合作伙伴竟然就是他?王老板這才開口:“是啊,五爺您貴人多忘事,可能已經不記得了,我可一直記著呢!我記得那時莫小哥也就像現在這么,跟在您身邊呢。”嚴漠并不知道王老板之前和莫殷的沖突,當時事出突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張書富身上。畢竟跟王老板比起來,明顯是張書富更是威脅感。現在竟是對王老板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過縱是沒多少印象,面對合作伙伴嚴漠也不好表現得太過,便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王老板之前說的,又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落座吧。”眾人自然應允。現在桌面上算上聞老板一共有六個人,又是兩兩組合,便正好對應著一一落座。聞老板給嚴漠留的自然是很寬敞的大包廂,桌面也大。現在只坐了六個人,倒是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但有錢人嘛,吃飯規矩多,空曠些才能顯出那種氣場來。這種生意場上的酒宴自然不會少了酒。聞老板之前就叫人在一旁備著了,都是些陳釀的好酒,裝在現在少有的古式酒壇子里。拍開的那一瞬間,香氣撲鼻。王老板不停地敬著酒,兩大壇子酒都被他倒的快見了底。他身邊的美人兒和聞老板似是有些不勝酒力,酒過三巡便已經醉眼朦朧、粉頰艷紅。酒后觀美人,果然最是令男人心神蕩漾。趙和安也被敬了不少酒,他算是來者不拒的那種人,一場酒宴下來他可能是酒面上喝得最多的那個人了,兩大壇酒里,起碼有四分之一是他一個人喝的。可人家楞是仍眸色清明,一點醉像也不露。甚至還有心情對著一旁似是醉得厲害了的聞今歌戲弄。嚴漠和莫殷倒是沒喝多少。嚴漠那個性子,王老板也不敢怎么敬他酒;因為嚴漠看著很照顧莫殷,連帶的他連莫殷也不怎么敢灌。整場酒席下來,就屬他們兩個喝得最少。王老板自己也喝了不少,到了后來自己受不了了,便跑到外面說去洗把臉去了。他帶來的美人也跌跌撞撞地跟了出去。兩人外出后許久不回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趙和安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道:“就這樣貨色的,你也和他談生意?可別虧了你嚴家。”卻是明顯跟嚴漠說的。之前幾人吃飯時,趙和安、嚴漠和王老板三人便時不時地在聊起生意。莫殷整場都只顧著低頭吃飯,并未出聲。現在趙和安突然開口,他也仍只顧著趴著自己碗里的東西,一副并不關系兩人聊天內容的樣子。嚴漠原本正在夾菜吃,聽趙和安這么說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仍自顧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