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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人的時候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現在落的個這般地步,也不知道他現在自己心里是個什么感想。”“能有個什么感想,一定是在咬牙切齒地等著翻盤嘍。不過話說,那裴麗竟也不管他了?”“哪能呢,那曾陽笠可是現在裴麗手下最賺錢的一棵搖錢樹,她舍了誰也不會舍得放棄他呀。據說在到處找關系把人弄出來呢。”“嘖,這弄出來名聲也臭了,還能有什么用?”大家這說的七嘴八舌的,場務工作本就乏味,他們平時也就可著這些個新聞來打發打發時間了,自然是越聊越激動。大家說的高興了,才有人發現本應該是這場討論主力的莫殷卻一直沒插話,忍不住道:“莫小哥怎么不說話?”莫殷聽了一愣,卻道:“我昨天回來的晚,沒關注這些。”他說的簡單輕松,但這里誰不知道他“昨天回來的晚”的原因是什么?當下眾人看他的眼神就帶了點憐憫。此時再一看他平靜的面色,眾人只覺心頭更是一擊。心里只想著莫小哥真是好肚量,昨天被那曾陽笠差點害到身敗名裂,現在還能用這么平和(?)的表情和語氣與他們交談關于曾陽笠的事。這種事要是擱在他們自個兒頭上,不說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總會有的吧?只這莫小哥仍是這般態度。眾人心中紛紛贊嘆,一時間關于莫殷脾氣好的傳言更是愈演愈烈。莫殷卻沒心思管這些。對于莫殷來說,如今的曾陽笠完全不足為懼。哪怕曾陽笠真的到了最后完好無損、全須全尾地出來了,有了這個黑點,曾陽笠日后在娛樂圈里也一定是混不下去的。莫殷覺得沒必要為他再分神,便只顧著在一旁趁著上場前的最后一點時間再次整理自己的東西、鞏固臺詞。但他不關心這些,卻并不代表著對方就不會找上來。裴麗踩著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風情萬種地向他走來的時候,莫殷正在最后一邊翻看劇本。裴麗今日臉上化了精致的妝,神色間難得斂去了那慣有的高高在上,看著莫殷的模樣倒是顯得有些謙卑了。裴麗:“喲,莫小哥,看劇本呢?真敬業呀,所以我就常跟我手下那些藝人說,在這圈子里啊別的不說,敬業永遠是最重要的。要是他們能有莫小哥你一半這樣,我就不用cao那么多心嘍。”說著還捂著嘴嬌笑起來。裴麗年紀不大,恰是一個女人最風情萬種的年紀。她又善于打理自己,樣樣精細。那一顰一笑間,滿是成熟女人的風味。最是勾人不過。裴麗那般笑著,又說著這樣恭維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和莫殷關系有多好。莫殷抬眼看了裴麗一眼,卻也只是一眼,接著便又繼續低下頭看劇本。竟是一句話也不想跟裴麗講的意思。裴麗臉上的笑容當即就是一僵,但她畢竟有不得不的理由,仍只能再次強笑道:“莫小哥這是忙著?哎呀看我這不會挑時機的眼力見兒。只不過我這確實有要事要和莫小哥商量,也就五分鐘的事,莫小哥你看……?”莫殷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是厭煩,但又實在被她煩得沒法,只猛得一合大腿上的劇本:“什么事,說吧?”裴麗看著似乎是踟躕了半刻,才道:“你看這次的事……說到底也就是個意外。現在事情都過去了,那我家陽笠……”她這話說得語焉不詳,但話語中的求情意味卻是明顯。莫殷看她一眼,似是嗤笑了一聲:“意外?我看不見得吧。”曾陽笠那時偷換匕|首企圖栽贓陷害的事情可謂證據確鑿,雖然失敗了,但那并不代表就可以翻過了。裴麗卻是道:“哪來的話,除了意外還能是什么?我家陽笠就是個小孩子脾氣,他當時一定是手癢了才動了道具,沒想到就不小心把道具換了,才有后來的事。我一定讓他親自來跟你道歉!現在你看……”裴麗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被她說成白的。這樣一說,倒好像真的只是曾陽笠的無心之過罷了。莫殷卻仍冷笑道:“這些話你不如去醫院跟趙興說?與我說有什么用?他才是受害者。”我就是因為找不到趙興才來找你的!裴麗有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看著眼前莫殷這一副小人得志、高高在上的模樣就覺得心中不爽極了。想她裴麗在圈中何等身份,什么時候需要這樣去討好一個新人了?但形勢比人強,裴麗沒辦法,只好繼續輕聲細語地跟莫殷說話。她在莫殷身邊叨叨了許久,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希望莫殷能親自出面,在媒體面前說一句“自己平日里與曾陽笠的關系不錯,曾陽笠這次的行為不是故意的”之類。裴麗對這次的事件看得很透徹。說到底,這件事解決與否就看莫殷和趙興的態度。只要他們中有人開口說平日里與曾陽笠是好友,這只是個誤會,這件事自然就能很輕松地過去了。但要是他們不出面說這句話,那事情就嚴重了。裴麗找不到正在“醫院休養”的趙興,只能來找莫殷了。而且在她看來莫殷在這件事里所處的地位可比趙興高多了。那些之前幫著莫殷翻本的勢力是誰的她還不清楚嗎?能讓那位五爺那樣出手的還能是誰?只要取得了莫殷的原諒,這件事便能算是真的過去了。現在她手頭好的苗子太少,曾陽笠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丟的。只是好話說盡,莫殷卻仍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只顧著低著頭擺弄自己的那些個道具。裴麗看的心頭火起,終于忍不住咬牙切齒道:“莫小哥得饒人處且饒人啊,那安家和李家可也不是吃素的。是我想著大家畢竟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一直攔著他們,不然……呵呵,聽說那兩家可最是護犢子。”她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尤其是在“安家”“李家”和“護犢子”上的三個重要,無端有了些威脅的意味。裴麗原本并不想這么說的。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都講究含蓄,這么都鋪開來說了,那日后還有什么意思?可無奈莫殷這實在是無法下手,裴麗別無他法,才只得用上了這最后的威脅法子。安家和李家分別是帝都的兩個三流世家。說是三流世家都有些抬舉他們,畢竟這兩家都根基尚淺,自第一代發家到現在也不過堪堪百年時光,跟帝都那些個動不動就幾百年歷史的世家根本無法比。這根基尚淺的世家里最容易出的就是仗著自己有權有勢便不把其他人當人看的人。當時在粥鋪時那三個紈绔子弟是如此,現在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