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有錦鯉運、他們總說我裝傻、說好的白手起家呢[重生]、關(guān)于整治暴躁別扭男友的示范案例(H)、一言不合就補魔(H)、一陽神功之下山(H)、垂耳兔與窩邊草、總裁都是蛇精病、今天我又嚇到非人類啦[無限]、媚愛如蜜(快穿)
一旁停著的另一輛車。這是一輛白色的箱式面包車,從外觀上看起來很是普通。白色的車身上灰塵仆仆的,上面也有許多刮痕。除去這些刮痕,這輛白色面包車看上去和平時常見的普通面包車并沒有什么區(qū)別。若是在車流中當是相當不起眼的。但莫殷知道并不是的。嚴漠平時坐的車是怎樣的質(zhì)量?!那都是特意買的最堅固的車型、再著重改造過的!莫殷那時搭乘的時候特意檢查過,連車窗玻璃都是用的最新的防彈玻璃。這樣質(zhì)量的車,可能會被隨意的一輛普通面包車撞成這樣?!明顯這輛面包車也是特意經(jīng)過了改造,目的就是為了在這里堵著嚴漠的車。莫殷上輩子看到嚴漠出事的新聞的時候還疑惑過。傳說中的帝都嚴家何等的家世?嚴家家主出行居然這么容易就被人暗害了?!現(xiàn)在看來,明顯是一切早就是蓄謀已久的。那輛白色面包車不知是用了何種材質(zhì),嚴漠的車被撞成那種樣子,它卻沒有受到多少損害。不多時,從白色面包車里下來一個人。是一個男人,一張極其普通、貌不驚人的容顏,扔在人群里也絕對沒人能記住他的臉。莫殷卻一瞬間警覺起來。原因無他,只因那男人行走時的步態(tài)和體態(tài),這明顯是一個受慣了訓練的人!男人下車后先謹慎地朝四周看了看,莫殷來時條件反射地用了唐門特帶的隱身技能,只要他不動,便沒人能發(fā)現(xiàn)得了他。果然,男人并未察覺他的存在。男人下車,一邊朝嚴漠車子的方向走去,一邊伸手摸向自己后腰的部位。那里有東西微微凸起,隱隱可見黑色的輪廓。是槍!莫殷瞬間凌起精神。他可一直記得,上輩子嚴漠受的最重的傷可不是車禍造成的,而是一枚差點直中他肺臟的子|彈!男人朝嚴漠走去。他慢慢地拔出了槍,將槍舉起對準車窗內(nèi)。車內(nèi)只有嚴漠一人。因為剛才劇烈的撞擊,嚴漠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暗藏殺機”只能保護嚴漠內(nèi)里不受大的傷害,但卻不會阻止他陷入昏迷。畢竟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不能明現(xiàn)于人眼前的。這也是當初莫殷選擇使用這個技能的原因之一。男人舉起槍,臉上慢慢地露出了一個獰笑。永別了,嚴五爺——你給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那幫子親戚。是他們?nèi)诵牟蛔?,覬覦嚴家的財產(chǎn),才想置你于死地。我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到了閻王爺那,可別報錯了仇人姓名。男人正打算按下扳機,卻覺眼前突然一閃。似有人影突然略過!男人猛得一驚,當下就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對著四周,壓低了聲音喊:“誰?!”然卻沒有人現(xiàn)身。四周一片寂靜,只聞他自己聲音的回聲。夏夜的凌晨3點,天色還基本暗著,遠處地平線上卻已隱約有天光乍現(xiàn)。男人心頭一跳,突然想起一大推關(guān)于“拂曉逢魔時刻”、“夜晝交替百鬼夜行”等等一系列的兒時傳言。男人原本并不相信這些,此時此刻在如此環(huán)境下卻突然覺得心頭猛跳。有夜風掛過,激起他身上疙瘩乍起。只愈發(fā)讓男人覺得慌亂。“誰?!是誰?!別裝神弄鬼的!出來!”男人強作鎮(zhèn)定,微微發(fā)抖的聲線卻暴露了他色厲內(nèi)荏的內(nèi)心。并無人回復。男人正愈發(fā)害怕,忽然聽到耳邊似傳來有人輕笑的聲音。那聲音低沉磁性,原本應該是極為動聽的聲音。然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只愈發(fā)顯得鬼魅。男人悚然一驚,忙回頭。昏暗的視線里似乎見到一個人影。那人影面朝著他、背對光亮,昏暗的光線下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只隱約覺得他身材修長高挑,輪廓側(cè)顏似是十分精致。這是、這是……???!男人被嚇得差點一口唾沫卡死在喉嚨。他忙后退,正想舉起槍射|擊,卻突然見那人似是也舉起了手。他的手里拿著……一把弓|弩?!男人還為來得及感到詫異,就見眼前突然有東西射來!男人似是感覺到了弩|箭入體的劇烈疼痛,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昏迷前隱約間似是聽到那人嗤笑一聲,道:“真不禁嚇。我箭法這么準,哪會射|中要害?!?/br>嚴漠原本一直昏迷著。可恍恍惚惚之間竟突然感到有人接近。長久以來的警覺性讓他從昏迷中驚醒。嚴漠努力睜開眼。一片血光中的視線很是模糊。隱約間似是有人正站在他身前低著頭看他,那人手里似乎正拿著他的手機、在發(fā)著什么。那人低著頭。片刻后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抬頭對他笑了笑。昏暗的光線下只覺他眉眼溫柔。是……莫殷?第66章抓住兇徒“他再不說就好好給他疏通一下經(jīng)絡!”嚴洛站在病房外,看著病房內(nèi)臉色蒼白的男人咬牙切齒道,“他以為我嚴家是個什么地方?!容得他這么撒野?!”“咳,大小姐。人家現(xiàn)在畢竟是病患,而且人警/察可都盯著呢,這么做是不是……”身邊有管家模樣的人皺著眉遲疑道,“這要是傳出去了……”“哼,他們敢做還怕我查?”嚴洛臉色猙獰,“他是病患怎么了?!我弟弟可也還躺在病床上呢!我……”嚴洛話還沒說完,走廊那頭就突然跑來一個司機模樣的人:“大小姐!五爺他、他……”男人跑得有些急,跑到嚴洛身邊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便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開始猛咳。嚴洛:“……”她這都是幫什么手下。嚴洛又看了眼一旁病房里的男人。那男人早已醒來,神志卻似乎還未清醒,面對嚴家手下關(guān)于“是誰指使你做的”的詢問,只會臉色蒼白,翻來覆去地重復一句話:“鬼!有鬼!那個鬼還拿箭射我!鬼……”穿著病號服的男人神色驚恐,手舞足蹈,從醒來后就不停重復這一句話。不管別人問他什么、怎么威脅他,他都只會反復地說自己遇到了鬼,那鬼拿著弓\\弩冷笑著朝他射\\箭、像是要勾他魂魄讓他替死。男人說話時語句都是顛三倒四的,眼睛毫無焦距,明顯是真的被嚇壞了。嚴家人從早晨到現(xiàn)在問了快4個小時了,仍一無所獲。嚴洛猛啐一口,狠狠道:“繼續(x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