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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今天下午是有安排戲份的。仍舊是莫殷、孫黎和趙興三人的戲份。據說趙興接下來有其他通告要趕,所以導演把他的前期戲份都提前安排在了一起。之后的戲份就等趙興回來后再一起拍。莫殷正好踩著約定的時間到,一進劇組就被孫導火急火燎地拉去化妝了。孫導:“快!快去化妝!我對下場戲突然有了拍攝的靈感哈哈哈哈哈哈。”莫殷:“……”于是飽含靈感的孫導成功忽略掉了跟在莫殷身手的大金|主嚴五爺,一臉興奮地就拉著莫殷去化妝間了。在場的工作人員只能渾身顫抖、小心翼翼地招呼著嚴漠在一旁坐了。看到嚴漠臉上的烏青后更是戰戰兢兢得連頭都不敢抬。也不知道嚴漠在他們眼里到底是個什么可怕形象。接下來要拍的戲份準確來說應該是兩場。但由于是相連的,也可以當做是很長的一場。這場戲份在前期戲份里來說也是極重要的一場。它在珠玉、宇文玨和長絕三者關系的轉變之中占據了極為重要的地位。戲份的場景一開始是在一條熱鬧的大街上。這場戲的具體時間正好是在皇帝宇文玨已經發覺了自己對珠玉的感情、正幻想著可以和珠玉兩廂歡好的時候。為了討心上人歡心,宇文玨特意在在花朝節那天帶著珠玉微服出了宮,去街上游玩。此時宇文玨正滿心滿意地想著可以和心上人朝朝暮暮、長相廝守,從整體劇本來看,這是宇文玨少有的幾場溫情戲。但他不知道,此時的珠玉卻一直在想著找機會從皇宮逃走。珠玉少女心性,她并不喜歡被終日關在后宮里做誰的附庸;她此時還期許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并不想要跟擁有三千后宮佳麗的皇帝在一起。雖然她已經因為宇文玨這些天來對她的好而隱隱動心,但感情還不深。她仍只想逃開,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此時長絕已經隱姓埋名混進了皇宮,并成功取得了宇文玨的信任,成為了宇文玨最得用的左右手。這次微服出宮,宇文玨自然帶上了長絕。這是一場十分溫情,但卻并不好演的戲份。演員們需要充分調和劇本中三個人物的關系。宇文玨對珠玉的喜愛,珠玉對宇文玨隱隱的愛慕和不耐;宇文玨對長絕的信任,長絕表面上對宇文玨的臣服,實則不屑與痛恨;還有珠玉與長絕之間避著宇文玨的波濤洶涌。總之,這是一場很復雜的戲份。所有的感情都在暗流之下,需要演員自己去領悟。*************花朝節是少數幾個舉國歡慶的重要節日之一。此節日位于春初,恰是一年里最繁花似錦、花紅柳綠的時節。花朝、花朝,本就是有著繁華之朝的意思。宇文玨帶著珠玉出宮,雖然是微服,但氣勢卻一定還是不凡的。數十個黑衣侍衛一字排開跟在宇文玨身后,一邊還跟著幾個負責采買東西的喬裝打扮的太監。宇文玨走在人群正中,著一身玄色衣裳,衣裳上用極細的金絲勾勒出隱隱的精致圖案。男人手持折扇,玉冠墨發,器宇軒昂。宇文玨從人物本身設定來看,是個極有魅力的角色。這魅力對于尚在閨閣中的女子來說尤為致命。不少經過的大家小姐都用團扇小心翼翼地遮著自己的臉,一路上都在偷偷地打量宇文玨。宇文玨對這種眼神早就熟悉,也不在意。珠玉正走在他身邊。早期的珠玉是個十分“天真單純”的性子,宇文玨帶她出來玩,她便真的只一心顧著玩。少女提著裙擺,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未施粉黛的臉上一片天真稚嫩,眼睛明亮如星。她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地看街邊小攤,看到喜歡的便直接買下來,反正身后會有人幫忙付錢。不多時少女的手里便拿滿物實,懷里更是抱著不少吃食。身邊自是有太監忙上前想接下她懷里的東西,珠玉卻不給。少女眼珠一轉,對著宇文玨道:“少爺你讓阿絕幫我拿嘛。你看他一直遠遠地跟在后面,都不和我們說話。”宇文玨微服私訪,珠玉自然不能喊他“陛下”;但宇文玨年紀尚輕,喊老爺又難免惹人在意,便許了珠玉喚他少爺。珠玉說這話自然是有私心的。此時如果說她對宇文玨只是略有好感,那她對長絕便是已經暗暗動心了。長絕救了她兩次,珠玉少女心性,自然芳心暗許;再加上長絕相貌實在過人,對她又癡心,很難不讓珠玉動心。少女自然是希望時時與心上人在一起的,但奈何長絕現在的身份是宇文玨的侍衛,珠玉不好與她太過親密。此次外出游玩也是。長絕為了避嫌,一直離她遠遠的,只跟在宇文玨身后,珠玉自然不開心了。才這么說。宇文玨聽珠玉這么一說,楞了一下,轉頭看向身邊的長絕。長絕在宇文玨身邊潛伏,自然不好再用自己原本的名字,便舍了“長”字、只取了“絕”一字。身為侍衛的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穿著那身“驚世駭俗”的紅衣,自然也是與其他侍衛一樣穿著侍衛服。但宇文玨對他畢竟與對其他侍衛不同。長絕是他僅有的貼身侍衛,是他最信任的、唯一允許近身的侍衛,服飾自不可與普通侍衛想提并論。宇文玨覺得長絕穿紅色最好看,安排給他的侍衛服便也取了紅色,只是摻了些黑色的暗紋在里頭。男子穿一身紅色勁裝,長長的墨發被高高地束起了一個馬尾,很簡潔利落的一副裝扮。他沒有再帶他的白玉面具,完全露著一張臉。長絕膚色白如凝玉,眉眼秾麗精致。此時他完全收斂起了他作為“魔教教主”的那一面性子,那如畫的眉眼見竟看起來有些單純稚嫩。卻又極富英氣。他獨自站在一旁,目光冷清清的。周圍明明是那么熱鬧的景象,卻像是與他完全無關似的。竟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街頭燈火映著他容顏,愈是朦朧。宇文玨看了長絕片刻,轉頭笑著道:“阿絕可是我的貼身侍衛,哪能干那種粗活。”珠玉嘟了嘟嘴。然宇文玨確實平日里十分寵著長絕,從不讓他干太多的活。她再糾纏只會顯得奇怪,便沒有再說什么。不遠處的長絕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轉頭看向他們。他似是對著珠玉笑了笑:“無礙,給我吧。”街頭燈火搖曳。少年笑容溫潤,語聲溫柔,那眼里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