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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漠沒辦法,只能死死地拉著莫殷。嚴漠身手好,但莫殷現在正處在一種打紅了眼的境界里,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制著他的人是誰。見嚴漠上來拉他,還以為嚴漠跟那三個男人也是一伙的,直接跟嚴漠交上了手。嚴漠知道莫殷現在神志不請,擔心傷著莫殷處處留手;莫殷卻有些下死手的意思。他抬眼看向嚴漠時眼睛也是血紅的,那狠厲的樣子讓嚴漠心不禁一跳。莫殷的拳頭迎面而來。只是他揮出的手打了一半,看了嚴漠一眼,竟不知為何還是收了手。莫殷動作頓了頓,眼神里的血色似乎褪去了點:“……五爺?”嚴漠抱著他不讓他亂動,一邊用手輕輕地拍他的后背,聲音里竟是從未有過的輕柔:“嗯,是我。沒事了……”他并未繼續問發生了什么,只聲音溫柔地一聲一聲安撫。這樣的輕聲細語最能安撫人。莫殷便真的漸漸冷靜下來。那三個年輕男人已經趁著剛才莫殷和嚴漠交手的時候跑走了。房間里一時除了莫殷和嚴漠,便只有蜷縮在一旁的女孩子。嚴漠把莫殷抱在懷里,一下一下地安慰。莫殷似乎終于漸漸冷靜了下來。他不再掙扎,只安靜地待在嚴漠懷里。他的視線越過嚴漠的肩頭看向縮在一旁的女孩子。小女孩衣衫破碎,夏季的衣衫本就單薄,此時更縣狼狽。小女孩的唇邊還帶著點剛才掙扎時帶出來的血跡,一對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淚水。此時她只顧著一個人蜷縮在角落里哭泣。她才16歲,遇到這種事當然害怕。尤其還在當時那種似乎孤立無援的狀態下。莫殷看著她這個模樣,只覺得心疼得幾乎呼吸。他想,當年小霓遇到這種事情,是不是也像這個女孩子一樣的害怕?那年小霓也才16啊……她還那么小?她那時是不是也哭得那樣厲害?是不是也掙扎得那樣厲害?是不是……也那樣絕望?她是不是也像這個小女孩一樣哭喊著求人來救她……?……小霓在死前、在絕望地跳下樓之前……是不是有喊過他這個哥哥、求他來救她?可那時……他在哪里呢……莫殷的身體開始漸漸顫抖起來。他從在這個房間醒來開始,看著那三個男人和那個小姑娘,他眼前閃過的就一直是上輩子他匆匆趕去現場時看到的小霓尸|體的模樣。那時明明是深秋的季節,天上卻突然下起了冰雹。一顆一顆那么重地落在地上,就像誰曾經哭泣時流下的淚水一樣。莫殷看到小霓躺在地上,衣衫破碎,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滿是傷痕。不,那些傷痕并不重。再重的傷痕怎么比得上她從頂樓一躍而下造成的傷痕重。那傷痕……把他最寵愛的meimei永遠從他身邊帶走了啊。莫殷似乎又聽到那時站在一旁的那個男人哈哈大笑地聲音。他說小霓活該死得那么慘,他說誰讓她裝什么貞烈死活不愿意讓他得手?他說小霓死也是白死,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強迫小霓未遂才害死了小霓。他說根本就是小霓自己勾引他來這里玩野|戰,結果自己玩high了掉了下去,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時周圍有那么多人。那時他meimei那么凄慘的尸|體就擺在他們眼前。可那些人就像是眼瞎了一樣。莫殷聽到他們在竊竊私語,他聽到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在說小霓的壞話。他們說一定是小霓自己太風sao才會發生這種事。他們說好人家的女娃子哪會被人頂上?他們說這女娃子大晚上地跟男人出來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女孩子。明明小霓才是受害者,但所有人指責的卻只有她一個。明明加害者就那么囂張地站在一旁,卻無人指責他一句。為什么?嚴漠聽到莫殷似乎在反反復復地說著什么。他一開始沒聽清,直到湊近了才聽見,莫殷在反反復復地說著的,竟是“我總有一天……要把你們都弄|死”。話語中的狠厲讓嚴漠心頭一跳,忙拉住莫殷:“莫殷!”被嚴漠這么一喊,莫殷有些恍惚的眼神終于清明了下來。他抬眼看了嚴漠一眼,終于安靜地閉上了嘴。莫殷似乎有些疲憊。他很乖地又靠回了嚴漠的懷里,他說:“五爺……我想回家。”“……好。”嚴漠摸摸他的頭發,“我帶你回家。”**************嚴漠和莫殷走出房間的時候,小女孩的爸爸mama已經趕到了。一直在外面等著的司機進來后看到這場景本想當即就報警,但小女孩哭著拉著他不讓他報。司機沒法,只好通知了女孩的父母,想著讓女孩的父母安慰并勸說一下受刺激不小的女孩。一家三口就坐在莫殷和嚴漠之前用早點的那個包廂里。女孩子的父母穿著很樸素,但不算破舊,看著應該是條件一般的工薪階層。莫殷走到包廂門口的,正聽見女孩母親混雜著罵聲的哭聲。女孩父親正坐在一旁煩躁地抽著煙。出人意料的,女孩的父母并沒有安慰受驚嚇的女孩,反而在埋怨她。女孩的母親:“哭哭哭!就知道哭!跟你說多少遍了!女孩子樸素最重要!你倒好,天天不是要買這個新衣服就是要試那個洗面奶!那么愛美給誰看?!現在好了吧,發生這種事,你總算如意了?!要是真被人占了便宜去,多丟我們家的臉!我們家就沒有你這么敗壞門風的女兒!丟人!”女孩的父親:“你少說兩句!讓你早晨送女兒上學,你不肯!那么遠的路,還那么偏!能不出事嗎!”女孩的母親:“送她上學?我每天早晨要做那么多事哪有時間送她上學?!你怎么不送?!天天睡到9點多,也不知道幫我干點活!”女孩的父親:“哪有男人干家務的道理?!好了別哭了,別在這里丟人顯眼,還嫌丟的臉不夠大。這次的事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知道了,我可不想以后被人指著脊梁骨罵。還是趁早先回去。”說著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白著臉哭泣的女孩:“還哭!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遇到這種事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活著也是丟人!我們家多少輩的清白人家,現在倒好,出了你這么一個不要臉的東西!整天勾|引男人!”司機在一旁看得簡直目瞪口呆。這是做人父母的說的話嗎?自家女孩受到這么大的驚嚇不僅不安慰,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