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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事,他都不記得吧?”系統(tǒng)有所保留:“大概叭。”林稚聞言不太放心,系統(tǒng)顯然在跟他示弱,他就不客氣地頤指氣使道:“那你快把剛才那事從他腦海里刪除了。”系統(tǒng):“為啥要刪?”林稚幽幽道:“難道接下來的劇情是圍繞師徒戀情展開的嗎?”系統(tǒng)就閉嘴了,老老實實地封了沈煥的記憶。林稚動手把沈煥的衣服烘干整理妥當(dāng),務(wù)必保證所有曖昧的蛛絲馬跡都清除干凈,這才撤了夜明珠,回了自己的書房,大馬金刀地坐下來,對系統(tǒng)道:“好了,你可以開始認(rèn)錯了。”系統(tǒng):“……”林稚敲了敲桌子,以一種很平淡卻肯定的語氣道:“他方才不是遭到了反噬,對吧?”系統(tǒng)虛偽地奉承道:“啊,宿主大人好聰明。”“少來。”林稚不吃這一套,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仿佛方才沉迷于其中的人不是他一樣,指著自己的脖子,氣沖沖道,“你看見了嗎?工傷!”系統(tǒng):嚶。林稚:“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了嗎?”系統(tǒng)一邊嚶嚶嚶,嘴巴卻比蚌殼還要緊:“我不能說,你以后就知道了。”林稚就很想把他從腦海里揪出來暴打一頓。他有些煩躁地站起來,在書房里來回踱了幾步,忽然道:“沈煥是不是有封神族的血脈?”系統(tǒng)耳朵聾,沒聽見:“什么族?”完了,還真是。林稚:每天都有人在亂改我的劇情就算了,還有人在改我的主角人設(shè)。他揉了揉眉心,想到先前在玉清溪邊,敖青看到沈煥時脫口而出的一聲“圣女”,還有那一株陌生的靈草,越發(fā)覺得,這個坑好難填。系統(tǒng)見他半晌不說話,忐忑道:“大人?”林稚竟然從中聽到了一絲笑意。林稚:心情逐漸暴躁。他按捺了一下,客客氣氣地問:“大人,系統(tǒng)大人,您能把后續(xù)劇情跟小的講一下么?讓小的有個心理準(zhǔn)備,好么?”系統(tǒng)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哽咽道:“我也想,可我不能!”不是,咋還演起來了呢?林稚不抱希望地垂死掙扎了一下:“我在你心里,難道不是第一重要的嗎?”對于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心虛時的系統(tǒng)向來答得飛快:“當(dāng)然不是!劇情才是最重要……”林稚捂著胸口,一抬手打斷了他的未盡之言:“好了,就這樣吧。”宋沉璧來了。不僅她來了,還帶來了他那許久沒露過臉的二徒弟。書房的門被象征性地敲了一下,而后便聽得一個少年在外面活潑地喊道:“師尊!我來看你來啦!”脖子還隱隱作痛的林稚瞬間就有種錯覺,仿佛他是半截身體入土的老頭子,外面正站著來看望他的大孫子。沒等他想好用什么表情來面對這位成天在外面野的二徒弟,門便已經(jīng)開了,一身著留仙宗統(tǒng)一的弟子服的少年率先走了進(jìn)來。同樣是月白色紗衣,穿在沈煥身上是豐神俊朗,溫文爾雅,穿在他身上就是賞心悅目的清爽,眼睛又黑又亮,有一股少年郎的勃勃生氣。就像真的只有十五六歲,沒挨過社會毒打的天真少年一樣。然而他本質(zhì)上是個什么貨色,被坑過一回的林稚心里門兒清。收這個二徒弟完全是個意外。那會兒林稚也才在系統(tǒng)的黑箱cao作下入主止水峰不久,外出歷練,中途在一座小村莊借宿,恰好聽到一戶人家家里起了爭執(zhí)。那是整個村子都嫌棄的潑皮無賴家,林稚聽得那男人對一個孩子又打又罵,一時沒管住自己的眼睛,往那邊瞅了一眼。這一眼就正好看見那男人一腳踢在那孩子背上,口里罵罵咧咧:“個賠錢貨!老子白養(yǎng)你了!”身邊陪著的村民不無鄙夷地道:“這潑皮又在打孩子了!把人家買回來,喝了酒就打,真是造孽哦。”林稚精準(zhǔn)地抓住關(guān)鍵詞:“買?”村民覷著他的面色,欲言又止:“就是那種勾當(dāng),不過仙人放心,咱們這個村的人都是好人,不跟他搭伙的。”林稚明白了,人販子。林稚便又看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瘦得只剩一副骨架了,小臉黑瘦,看不出原來的模樣,黑白分明的眼睛卻透著一股子靈氣。正直勾勾地看著他。只是看著,沒有流淚,沒有哭喊,反而還帶著點兒滿不在乎的勁兒,仿佛感覺不到疼。林稚就覺得這小女孩真是不一樣。那時林稚還不怎么習(xí)慣看到誰就先用神識掃蕩一番,根據(jù)那個男人先前的一句“賠錢貨”,這孩子看起來又這么小,他便先入為主地認(rèn)為,這是個飽受折磨的女孩兒。他又想到遙遠(yuǎn)的將來,他會有一個女弟子在秘境里和沈煥相遇,便覺得,他和這個女孩兒實在是天定的師徒緣分。修仙修仙,為的不就是隨心所欲快意江湖嘛。于是林稚一拍腦袋,隨心所欲地決定收下這個女弟子。那男人大概是以為自己特立獨行的舉止吸引了仙人的注意,神情愈發(fā)興奮,一揮拳就要當(dāng)場給他表演一下自己的絕技。林稚忙阻止了他,非常霸道地道:“這孩子,本座要了。”一陣扯皮后,那男人縮著脖子進(jìn)屋去了。從始至終,那孩子都安安靜靜地蹲在一邊,不發(fā)表任何意見,反而有點……看好戲的意思。林稚把那當(dāng)作自己的錯覺,琢磨著“她”大概是嚇著了,遂努力擺了個正經(jīng)人的表情,道:“起來讓我瞧瞧。”于是那裹了一身破爛的“小女孩”站了起來。——只比林稚矮了半個頭。林稚當(dāng)時就震驚了。他本已是身量頎長的男子,便是在他們留仙宗里,也算是高的。這絕對是他在修真界里見過的最高的姑娘了!不過林稚對高個兒姑娘并沒有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