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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筑基了,不錯嘛,恭喜沈三公子。”隨即話鋒一轉,眼底的一點涼涼的笑意也在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和不悅:“怎么,以為筑基了就有資格挑釁我了么?用這種眼神看我。”話音落下,人已經到了沈煥跟前三寸處,他又往前邁了一步,兩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屬于金丹期修士的威壓也不加收斂地充斥了整個房間。沈煥在這樣沛然的壓力下根本無法動彈,費盡了力氣才勉強撐住身體沒跪下去,遑論后退避開林稚。另一個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叫他克制不住地露出了無比厭惡的眼神,一張嘴卻只得斷斷續續的一句:“放開!”林稚一抬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動作輕柔,話語卻尖刻如刀:“眼睛真漂亮。”他微微低下頭,親密地貼著少年的耳朵,含笑道:“知道么?你meimei死的時候,也到了筑基期。那時她的眼神和你的簡直一模一樣。”手下的少年顫抖了一下,林稚恍若未覺,繼續用那飽含惡意的溫柔聲音慢慢地說:“你想知道,她是在哪里死的么?”下一瞬,手腕驟然傳來了一陣皮rou撕裂的劇痛。那被他壓制得站都站不穩的少年,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竟然猛地掙脫了他的桎梏,頭一低,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腕上。這一口,是沈煥這么多年來累積的痛苦,憤怒,怨恨的宣泄,他無比痛恨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第一天才,因此下嘴時也毫不留情,尖牙利齒甫一觸及林稚的皮膚,便深深地嵌了進去。嬌生慣養的林稚哪里經歷過這種痛苦,意識都空白了一瞬,本能地就要痛呼出聲,那尖銳的疼痛卻又剎那間消失,硬生生地把他的呼聲堵在了喉嚨里。而后,他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把扇在了那少年的臉上。他估摸不出自己這一下用了幾成力,但沈煥卻被結結實實地扇飛在地,明潤沉靜的眸子也在剎那間失了神采,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林稚心里懵逼,卻還沒忘了自己的任務,盡職盡責地維持住了人設,眼底閃過一絲被冒犯的惱怒,寒聲道:“你好大的膽子!”沈煥毫不在意地在臉上抹了一把,揚起被血染得艷紅的唇角,冷冷地沖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笑了一下。前奏他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紅色的霧,透著詭異的血光,襯著那張蒼白得過分的臉,有種近乎妖異的美感。林稚一時竟被他這眼神鎮住,心神搖曳了一瞬,險些露出馬腳,幸而及時清醒,垂下眼簾看了看自己淌血的手腕,冷酷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沈煥用舌頭頂了頂后槽牙,目光里隱隱透著癲狂:“林前輩最好是今日便讓我死了,否則,此前種種,沈煥必將盡數還給前輩。”林稚心里咯噔一下,問系統:“我怎么覺得主角的人設不太對勁?”系統安慰他:“沒有的事,等他殺了你就好了。”林稚:“……”雖然事實如此但是……心里苦。他正在糾結如何回復沈煥的這一句挑釁,忽聽外面有腳步聲漸近:“三公子,家主傳您去正廳議事。”林稚舒了一口氣,方才那出乎意料的一巴掌已經讓沈煥去了半條命,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在保住沈煥性命的前提下順理成章地為難他,這一句傳話簡直就是及時雨。他又輕鄙地看了沈煥一眼:“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還給我。”言罷不待沈煥回答,便高傲又不屑地拂袖而去。被沈煥咬傷的手腕一直沒反應,若不是林稚的鼻端一直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沒受傷。結果到了林府,傷口處的疼痛一下子便鮮明了起來。林稚一個沒防備,疼得眼角當場就泛起了淚花,倒抽了一口冷氣,咬牙道:“你干嘛呢!”系統彬彬有禮地說:“把知覺還給大人。”林稚趕忙拒絕:“我不需要!”系統于是又屏蔽了他的痛覺,林稚對著那只血rou模糊的手,強行自我催眠了一下,這才抖著手,哆哆嗦嗦地往上面撒了點藥粉。一大半都撒在了空氣中。系統看著他齜牙咧嘴地上完藥,才道:“難道大人的痛覺沒屏蔽掉么?”林稚眨了眨眼:“屏蔽了啊。”系統:“那大人這是?”林稚理直氣壯:“你不知道有種痛叫‘看著都覺得痛’嗎?”系統:“……”好叭。林稚合上小藥瓶兒,往蒲團上一坐,摸了一盤花生水果出來,頤指氣使道:“讓我看直播。”又說,“剛才是你動的手吧?”系統約莫是還惦記著他的工傷,沒跟他唱反調,漫不經心地說了聲“是”。片刻后,林稚眼前便浮現出一處陌生的廳堂。廳堂修得很是氣派,金碧輝煌的,坐在上首的是一個林稚頗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沈父陪坐在一邊。談話已接近尾聲,沈父笑容滿面:“仙使遠道而來,不如在寒舍歇息幾天?我必然叫他們好生招待您。”那中年男人沖他客氣地一點頭:“那便麻煩沈家主了。”沈父臉上笑意更濃:“不麻煩不麻煩,日后犬子便要勞煩仙使多多提攜了。”各自散開后,沈父叫住了即將離去的沈煥:“哎,”他頓住,一時沒想起來要如何稱呼這個兒子,便含糊過去,只道,“你隨為父過來。”沈煥無可無不可地應了一聲,隨他去了書房。書房內。沈父躊躇半晌,最終還是拉下了面子,低聲道:“你此行去丹陽會,或許有機會獲知你母親的消息。那時,記得替為父向她問一句‘近來可好’。”聽到“母親”二字的剎那,沈煥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驟然泛起了一絲漣漪,又轉瞬平息,低著頭問:“母親不是去世了么?”沈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