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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大夫要彈劾他“挪用公家人力資源”?不。他們說他“為父不慈。”兒子死了都秘不發喪,為了自己那點前途連基本人性都沒有。冷血!太冷血了!這樣的人怎么當國之棟梁!更別說什么愛民如子!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堪大用啊!別說,被他們跳了十來天,真把人給擼下來,外派出去靠邊站了。真是一臉血啊!吃瓜圍觀了全過程的大臣們當時沒說什么,后來看御史臺這群瘋狗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這伙人根本就是一群反社會分子吧!心情不好逮著人就撒潑,誰沾上就是一身腥。政老爺當時還能事不關己地哼一聲,嫌棄那大臣自己教子無方,回頭看見賈寶玉吃房里丫鬟嘴上胭脂,還罵了聲色中餓鬼把人好懸沒打一頓。現在……這身腥沾上自己家了。政老爺心里一慌,沒留神,下巴一痛,那三寸長須就步上了妹夫的后塵。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會寫到假正經也手癌拔胡子了呢,因為寒寒去剪發打薄卷毛染發之后,覺得自己變禿了TAT不能我一個人禿,文里也不能只有林大人下巴光潔溜溜放心,就算政老爺下巴禿了,你們的林大人也是美中年里的NO.1——你說展秋,三十多歲算什么中年大叔,人家是孔雀開屏年華正好一朵sao花,謝謝====================研究了好一會兒紅樓的官職體系大雜燴,然后我要窒息了,秦漢明清混用外加各種虛指,就這樣吧,反正我寫的也不是考據原著向【攤平】寫賈家人出場一不留神寫到3000,劇情點還沒寫完……我也很氣啊QAQ第七十五章見官賈母到底是個婦人,在深宅大院里說一不二慣了,真攤上事兒眼界到底有限。比如她就沒鬧懂這幾個衙門有什么兩樣,并且還習慣了看官階識人。“政兒,御史臺這地方,我怎么聽著有點耳熟,理事的大人是幾品官?”你當然耳熟了,妹夫林如海當初從翰林院編修上出來,頭一個升的官便進了御史臺當御史呢。被賈政這么一提醒,賈母也回憶起來。可不是么,那會讓老爺非要讓賈敏下嫁給七品御史的林如海,她還覺得老大委屈了呢。得,才是小小七品官。賈母心也不慌了,反而暗笑,這姓林的小子果然還是年輕氣盛呢,必是京兆尹等人不樂意接,他強撐著一口氣也不肯收回自己的話。小小的七品御史,榮國府家大業大,就算現在沒落了好歹還是超品的國公府呢!不慌之后就是升起膩煩了。好端端一件喜事被鬧上公堂……畢竟是不好聽。連帶著賈母要請林黛玉的心思淡了,只想迅速擺平了這樁“誤會”,免得給老親們看了笑話。想著賈母就找了在旁邊裝死的大兒子賈赦。得,赦老爺還是沒逃過去。他這個榮國府面子上襲了爵的一等將軍得去衙門一趟……順便還得教訓一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林家小子、和看不清情況接案子的小小御史。政老爺想說御史臺那群目下無塵的瘋狗戰斗力和品級不能同日而語,可轉念一想,他們家最是老實本分,大哥過去,想來也不會引起什么風波。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在赦老爺沒應聲的情況下單方面同意了。得,真是倒霉,弟妹的奴才闖了禍,還得他這個當大伯的去跑一趟衙門。*賈家人都覺得去衙門是無妄之災,實際上大多數的人,除非是去衙門湊熱鬧,也都是一聽到鬧官司就怕。但送官的一方倒是神閑氣定,一點沒有把事情鬧大感情破裂不好收場的自覺。林湛陽把人往御史臺一送,正經走流程寫了狀紙,交上去看著那御史收了案件立了案、將他帶來的幾人先收押……等著這套走流程的時候他還有閑情轉頭去問御君辭午飯吃什么。御君辭在他手心里寫了三個字。“饕餮館。”林湛陽瞇著眼想想,“聽名字就知道是好吃的地方,那感情好,我人生地不熟的,正好就跟著你一路吃了,你可別嫌棄我。”御君辭端著茶杯遮住半張臉,聞言就算是露出來的眼里都帶著笑了。他心道我便是知道你是個愛吃的,才想方設法要用好東西拘住你……我巴不得你整日與我同進同出呢。這人啞了之后有一個好處,很多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的話便說不出口了。可啞了之后又有一個算不上壞的壞處,那雙眼睛也鬼使神差地日漸靈動……跟會說話似的。好壞都見仁見智吧,反正在林湛陽這里,御君辭能用一雙眼睛表露出幾千種意思。現在這重笑意就看得林湛陽心弦一顫,耳朵謎一樣地微微發燙。——這,京城這兒氣壓可有些高,走了這么一會兒甚至便熱起來了。林湛陽心里劃過這個念頭。給主子去跑程序的陸成聽見后頭半截,在心里暗自搖頭。饕餮館那是何種等級的店面,一方席面上千兩都是少說的,什么叫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在這店里才算是齊全了。就這樣,訂個位子還一座難求,主子拿不定林家人過來的具體時間,便直接定了前后三天的席面……這里頭費的心思林少爺又如何知道。林湛陽他也……想知道啊。可誰讓御君辭他啞呢。主子是個啞巴不要緊,下人沒啞呀。御君辭聽見動靜,抬頭看他一眼,引得林湛陽也看過來:“陸成你有事?”陸成迎上主子那雙清凌凌的眸子,不知撞了什么邪,一禿嚕就把心里的話給倒了出來。林湛陽啞然,再看向御君辭,認認真真地沖他綻開一個笑顏:“真的勞煩你費了這么多心。”為你,這點心思又算什么呢?御君辭斂下心緒,淡淡掃了陸成一眼。“你別怪他,他若不說,我都不知道你私下里做了這么多……想想也是,除此之外你瞞著我cao的心定然也數不勝數。”“往后……”林湛陽話頭開了個頭,卻說不下去了。他要說什么。讓御君辭以后別這樣了?可私心里吧,肯定是開心的,也舍不得這種種照顧啊。那就換讓他往后做了什么都告訴他……這更別扭,也不符合御君辭的風格。難不成讓他每次做了什么還寫下來么。御君辭從來都體貼入微,就像是不經意打斷他似的,以指蘸水在小幾上寫道:“只吩咐二三。”那話不能這么說的。就算他只吩咐了,可事實記掛著的是他。林湛陽沒應,半響悶悶道:“沒你這樣交朋友的……”確實沒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