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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素心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是跛的。腿腳是學武之人的根本,根基不穩,練不成最上乘的武功,自然也成不了最頂尖的高手。我從小到大只穿特制的木頭鞋,左腳的鞋底比右腳高出兩寸,這樣可以稍微彌補我跛腳的缺陷,就是木頭鞋太硬,我的腳上常年傷痕累累。爹因此事屢屢自責,動用了所有的江湖關系也查不到那些匪徒的蹤跡。那把飛刀爹一直保存著,小刀打造得十分精巧,看不出任何線索。爹總說,有生之年一定要報這“一刀之仇”。

    沒想到,十年后,這“一刀之仇”會主動找上門來。爹五十大壽的那天,來了不少江湖朋友上門喝酒,推杯換盞時,一伙褐色衣衫的蒙面人突然沖進門奪劍。這樣的事,爹不知經歷了多少,自然不懼,輕塵劍出鞘,被舞成一條銀色蛟龍。只過了十幾招,我就發現爹和往常不同,一出手都是殺招。從我祖爺爺那輩起,就立了規矩,厲家人只護劍,不傷奪劍人性命。可爹這回卻是拼命的架勢。那伙人贏不了爹手里的寶劍,故技重施,十幾把飛刀鋪天蓋地破空而來。那伙人沒搶到寶劍,遁走時卻趁亂拿走了劍鞘。可別小看這柄沉重的劍鞘,要學成厲凌劍法關鍵就是要用劍鞘練習劍招,增長臂力,應敵時撤去劍鞘,將使慣的力道用在輕塵劍上,自然比尋常劍招快得多了。

    爹說,這伙蒙面人和當年那些匪徒的武功招式一模一樣。

    我跟爹說,追不回劍鞘,我就不回來。

    爹拉住我說,恐怕我的武功還打不過這伙匪徒,若傷了性命,得不償失。他老人家打算自己去追。

    我和爹正爭執不下,忽然聽見門口有人大聲說:“厲老兄,我拜壽來了,快接賀禮啊。”說話的是爹多年不見的至交好友“金龍九節鞭”黃金戈。黃老英雄專程從耽州趕來為爹祝壽,因為路途遙遠,到的遲了。我和爹忙迎出去,黃老英雄風塵仆仆笑容滿面,一揚手,指著身邊一男子說:“黃某犬子有禮敬上。”

    “晚輩黃子元,恭祝厲前輩壽比南山。”那男子微躬下身子,捧在手里的竟是方才被匪徒搶走的劍鞘。

    我和爹大吃一驚,黃老英雄卻哈哈大笑,繪聲繪色地將起方才如何遇見那伙匪徒,如何認出這柄劍鞘,又是如何父子合力奪回劍鞘物歸原主,說到興起,竟讓黃子元當場展示了一段功夫。那黃子元使的兵器正是黃老英雄那件通身金色雕龍圖紋的九節鞭,舞起來虎虎生威,密不透風。

    打敗匪徒奪回劍鞘,讓爹和黃老英雄的交情又深了幾分。壽辰過后,眾人告辭,爹獨留黃老英雄父子多住了幾天。黃老英雄趁機向爹提親,想讓黃子元娶我為妻。厲家與黃家相交多年,知根知底。這黃子元也是一表人才,武藝得乃父真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初次見面又幫了厲家一個大忙。爹覺得這門親事不錯,當下就同意了。很快就訂好了良辰吉日,趕著黃老英雄還在蜀州,我和黃子元便拜了天地,結成夫妻。

    洞房花燭夜,纏綿繾綣一番之后,我就昏沉沉睡去。哪知,第二天,我醒來時竟不在新房鴛帳中,而是手腳被縛,搖搖晃晃地躺在一輛馬車里。車里還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新郎黃子元,身上還穿著昨晚拜堂的禮服,手里握著我家的輕塵寶劍。另一個穿著和之前奪走劍鞘的匪徒同樣的褐色衣衫,只是沒有蒙面。我一時如墮五里霧中。

    我想掙開繩索,卻發覺渾身無力。

    黃子元似乎看出了我的打算,淡淡地說:“別費勁了,你中了‘軟骨麻筋散’,使不出力氣的。”

    我瞪著他:“黃子元,你搞什么鬼,快給我松開。這人是誰?你要帶我去哪兒?我爹呢?”

    黃子元不吭聲,他身邊那人倒搶著說:“大膽民女有眼不識泰山!什么黃子元?這是五王爺皇甫梓鳶殿下。歹民厲鼎天私藏國寶,已經伏誅。殿下念你女流之輩少不更事,從輕處罰,押赴京城問罪。”那人的嗓音尖細刺耳,像是個太監。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五王爺?國寶?伏誅?怎么可能?我爹是一等一的高手。”

    黃子元依舊淡淡地說:“都說紹興酒好,本王覺得蜀州的女兒紅似乎略勝一籌,酒香凜冽,足以遮蓋‘軟骨麻筋散’的味道。”

    我這才想起,昨天婚宴上,爹竟喝得醉倒,是被扶回房去休息的。那“軟骨麻筋散”是綠林中最猛烈的蒙汗藥,若是吃進許多,當真一分功力也使不出來。

    我猶自不肯相信,說:“黃老英雄是我爹摯友,絕不會算計厲家的。”

    他冷哼了一聲:“黃金戈早就死了。你和你爹看到的,是我命人假扮的。”

    “不可能!若是假的,我爹豈會看不出來?”

    “厲鼎天和黃金戈一東一西,相隔千里,已經好幾年沒見了。況且,‘藍鷹’的易容變形之術天下第一無出其右。”

    “黃子元……皇甫梓鳶,好jian的毒計!堂堂五王爺為了一把劍,還要用騙婚的招數,真是無恥之極,比江湖上的下三濫還不如!”

    黃子元,不,皇甫梓鳶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他旁邊的奴才倒像狗一樣,重重扇了我兩個耳光。

    皇甫梓鳶輕咳一聲,止住了那人的巴掌,說:“厲姑娘已是本王的女人,今后若是實心效忠王室,可以將功折罪。”

    我呸地將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皇甫梓鳶的衣襟上,又招來兩個耳光。

    原來十年前綁架我,逼爹交出寶劍的匪徒,是皇家的人。我是被捆著抬到皇帝面前的。皇甫家世代尚武,靠一刀一槍打來的天下。皇甫梓鳶他爹六十多歲了,君臨天下,不愛奇珍異寶,只喜歡收集各式兵器。多年來,有兩件物什心心念念而不可得——黃家的金龍九節鞭和厲家的輕塵寶劍,如今被他五兒子一一得來,捧到面前,心花怒放。

    皇帝要給賞賜,皇甫梓鳶說看上了我,求他爹給個名分。于是,皇帝昭告天下,說什么蜀州厲氏,心向朝廷,主動進貢家傳寶劍,特封厲氏女兒為五王爺側妃,諸如此類的胡扯一通。

    我被抬進了王府,皇甫梓鳶勸我認命。我說,我爹是被你們害死的,我的腳也是被你們弄壞的,皇家就是我的仇家,我絕不當仇家的女人。

    皇甫梓鳶聽了這話,倒露出幾分笑意,告訴我十年前他就是那伙蒙面人之一,眼看著那把飛刀扎穿了我的腿。他驚訝一個小女童痛得流淚卻不叫嚷,比好些大男人還硬氣,就此記住了我。

    他許諾要給爹和黃老英雄風光厚葬。我嗤之以鼻:“費了這么些周折,就為了一把劍,值得嗎?”

    他說:“只能出此下策,不然你厲家豈肯將這把劍白送給我?”只有我和他兩人的時候,他都自稱“我”,不再“本王”、“本王”的裝模作樣。

    我說:“輕塵劍是我厲家的傳家之寶,只要厲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