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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銹的東西急需打磨。沈桐明知故問什么東西生銹了,蘇烈就伏在他耳邊渡氣,可憐巴巴地說就是那里呀那里。沈桐干咳兩聲,決定寵他一次——今晚就可以磨,免費贈送拋光打蠟,需要不需要?蘇烈恨不能一蹦三尺高,那能不要?能不要?!但是又考慮了,兒子誰來帶呢……算,兒子這種東西無非就是一坨rou,哪有媳婦兒重要。兒子這東西將來是要自己闖天下的,他就是得從小學會堅強,自己睡覺就是堅強的第一步。兒子這東西吧,他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疼他能有什么用呢?總之不重要!蘇烈的心里有了主意——那就先扔一邊吧,要不然就讓州子拎走得了,實在不行還有猴頭菇呢。然而腫腫這小娃娃不知道是不是開慧太早,平時不聲不響不吵不鬧的,一到他倆爹要親熱的時候他就開始發揮了,怎么都不肯待在嬰兒床里,一看就是故意挑事的那種。蘇烈拿他沒辦法,就把嬰兒床直接拖到了自己屋里,可這討債的小家伙仍然鬧騰,一看見他大爹撲在小爹的身上就要哭,兩人只要分開了他立馬就好了。沈桐愁得慌,對蘇烈說:“要么還是把他放隔壁屋吧,萬一他現在能記事怎么辦,以后咱倆這形象不就烙印在他腦海里了么。”蘇烈也知道叫小娃娃在旁邊觀戰不太合適,但他的寶貝媳婦兒一聽見孩子在隔壁鬧騰的聲音就沒法專心,一場恩愛還沒到尾聲呢就被活活被截成了七八段,這誰能受得了?當即就下了狠心,說:“寶貝兒,明天我就去請月嫂,咱不自己照顧了行不行?”沈桐擰他的臉:“當初不是你要堅持自己帶的嘛,說什么嬰兒時期對培養親子關系至關重要,不能假以人手,要不然我早就扔給月嫂了,人家多專業!”“我錯啦錯啦!”蘇烈笑嘻嘻地貼上去聞媳婦兒身上的暖香氣兒,突然靈機一動,跳下床去拿了件沈桐貼身穿的衣服蓋在了腫腫的嬰兒床上,把小娃娃的視線遮了個嚴實。他沖沈桐比手勢:“噓,試一下看看。”說著撲上去抱著媳婦兒親了一口,發現小娃娃果然沒反應,蘇烈洋洋得意:“怎么樣,老公是不是一級棒?”“果然有用啊,”沈桐伸手攀爬到蘇烈身上,離那嬰兒床又近了一些,“你說要是把衣服換成你的有沒有同樣的效果?要不然試一下吧,我好奇。”蘇烈被他壓著,心里頭那池壞水不由自主就浪蕩了起來,動了動腰胯說:“試什么呀寶貝兒,你這不是考驗我定力么……”沈桐:“你讓我試一下,一分鐘就好!”“好寶貝兒,老公的心尖兒rou,下次再試吧啊,忙正事兒要緊……”“唔,咬疼我了!干嘛呢,你當是吃rou呢?”“可不就是吃rou么,來讓老公咬一口,就這兒,這兒嫩乎……”蘇烈好不容易才逮著一次吃rou的機會,哪肯放過,連親帶咬的就把人反壓在了床上,決定不吃到撐得打嗝決不罷休。轉眼就是腫腫的百日宴了,蘇烈一個沒看住就讓沈桐又喝醉了,回去的時候是周明翰親自開車送他們的,趙安東癱在副駕,蘇烈就摟著沈桐坐在后座。趙安東轉頭看見他倆撒狗糧十分羨慕,醉醺醺地嚷嚷說自己怎么就那么命苦呢,一點私生活都沒有,老大不小了也沒有對象,平時要給頂頭上司做一大堆活不說,還經常要替他收拾家里的破事兒,尤其是那個動不動就進局子的表弟,逼事兒最多。蘇烈懶得跟他一個醉鬼計較,就問他怎么喝成這樣,又不是他家兒子百日宴。趙安東呵呵笑,說要是自己家的還好了呢,關鍵就不是他自己家的還得站出來擋酒,不然他那頂頭上司就得自己喝一晚上了,不得把他喝死啊。蘇烈聞言不僅幸災樂禍,還慫恿他接著嘮叨,把心里的憋屈一次性說完。趙安東就扒著座椅的邊兒往后靠,閉著眼睛滔滔不絕地講起了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頂頭上司是如何如何沒良心,他又是如何淪落到連生活的重心都不能是自己的悲慘際遇。他講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蘇烈憋笑憋到抽搐,肩膀抖動差點把沈桐給抖吐了。大概是吐完了苦水覺得心情爽朗不少,趙安東腦袋一低就昏昏欲睡了,而駕駛位上他的頂頭上司則默默把他的腦袋扶正,看不出臉上是什么表情。快到家時沈桐嘟噥說難受,要走走,蘇烈就提前下了車,把他抱下來順著馬路牙子往回溜達。溜達到一半時突然覺得少了點什么東西,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然后打電話給周明翰,讓他看看車上是不是落下他家的東西了。周明翰往后一看,可不是落下東西了么,他家腫腫還卡在嬰兒座里呢!小娃娃懂事得讓人心疼,不哭也不鬧,就睜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視前方,看起來相當有思想。沒辦法,周明翰調了個頭把腫腫給那兩個沒心沒肺的爹送回去。追上他倆時兩人正互相依偎著往小區大門走,周明翰沒有鳴笛,直接把車開到了跟前,又自己下車把腫腫抱給蘇烈,見沈桐仍然迷糊就問蘇烈要不要上車,直接開到家門口算了。蘇烈說不要,難得一家三口能這樣悠閑地散步,是人生一大樂事。而后周明翰就眼睜睜看他脫了外套,把腫腫捆成小rou粽挎在了臂彎,接著兩手一抄來了個公主抱,萬分疼愛地抱著自家媳婦兒繼續步行。不得不說,他這個表弟哄媳婦是真的有一套——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親生兒子。這天晚上腫腫大概是生氣了,不肯跟月嫂睡,也不肯自己待在嬰兒床上,非要擠在倆爹中間才能安靜。蘇烈抱媳婦兒抱不夠啊,中間隔了個rou粽子能舒坦?于是一堵氣就把小rou粽扔到了飄窗上,威脅說再不老實就直接扔樓下去。腫腫不吃這套,張開嘴“哇”地哭出聲來,吵醒了沈桐。沈桐撐著從床上坐起,問蘇烈怎么回事,蘇烈忙裝無辜,驚嘆兒子怎么這么厲害,竟然自己爬到了飄窗上,將來肯定是個運動健將。沈桐一個字都不信,鐵血無情地把蘇烈趕到了樓下沙發上過夜,自己抱著兒子睡去了。第二天上午月嫂要去給孩子買尿片,就讓蘇烈先看一會兒孩子。蘇烈已經戴上了拳套準備打拳呢,被這突如其來的任務砸得挺不樂意,但看自己媳婦兒還在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