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滾犢子!”糟心的一只手扶住身上的醉鬼,另一只手費勁的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條內褲,開了水龍頭,一股熱水當即沖到了兩人身上。隨著水溫的升高,陸演的皮膚漸漸泛紅,柔軟的頭發濕噠噠的貼在額頭上。就著身高優勢,賀雷手腳麻利的給他把臉搓干凈,開始洗身體,沐浴露一抹上去,本來就滑,陸演還像條泥鰍一樣扭來扭去,讓賀雷抱都抱不住。“不許動。”給煩得不行的賀雷實在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到小泥鰍的屁股上,力道不輕,就看著前端青澀的陸小小鳥歡快的顫了幾下,隨之而來的還有陸演那一聲有氣無力的□□。此情此景,賀雷剛壓下去的那股子邪火縢得一下又燒了起來。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對方那小小的一根。依著自己的習慣上下擼了幾把,感覺到手中物體漸漸變大。突然喉頭有點發緊,看著軟綿綿被自己抱在懷里的家伙,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自從青春期第一次萌動開始,賀雷會偶爾自己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但是并不沉迷于此。每每只會在白天被陸演撩撥得不行的時候,晚上才會自己舒緩一下。對陸演的感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早就變了質,從剛開始的惶恐到現在的小心翼翼,不知道陸演是什么態度,自己不敢也舍不得破壞兩人之間的關系,生怕陸演知道自己喜歡他會覺得膈應,然后逃避自己。另一方面以自己對家里人的了解,恐怕就算兩人以后在一起了,估計路沒那么好走,他必須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把兩人的路鋪好,他絕對不會讓從小嬌生慣養的陸演吃任何苦頭。“唔。。。。。。”不知道是被弄得舒服了還是醉酒不舒服,陸演細細碎碎的□□了起來。嚇得賀雷趕緊松開了手。等了幾分鐘,確定陸演只是本能的出聲,并沒有清醒,賀雷再也不敢做別的什么,直接把人沖干凈丟上了床。接著自己一頭沖進了浴室,洗了個冰冰涼冷水澡。上午爬山救人,下午照顧一個酒醉鬼,賀雷到現在也已經是筋疲力盡了,默默的爬上床,緊挨著陸演,卻神奇的睡不著了。仔仔細細的把那張看了多年的臉又欣賞了一遍,長長的睫毛此刻還濕漉漉的,平日里那雙彎彎的笑眼正安靜的閉著。即使這樣,賀雷也覺得好撩人,撩到心坎上,癢癢的酥酥的,心里美滋滋的。想到這里,賀雷輕輕的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親了一下那雙眼睛,看對方沒反應,膽子稍微又大了一點,屏住呼吸慢慢的往那人嘴上行動。對方呼吸呼出的熱氣打在賀雷臉上,剛剛冷水澆下去的欲望瞬間又高漲了起來。受到刺激的年輕人沒控制住自己,急切的一下子含住了對方的嘴唇,趁著對方的呢喃順勢把舌頭也滑了進去。強勢的在對方嘴里反復索取,意猶未盡。可能是呼吸不暢,熟睡中的陸演閉著眼睛推了一下身邊熱源,企圖把自己的嘴解救出來。但是完全推不動,反而讓對方更加用力的在自己口中肆意妄為。迷糊中把一條腿橫在了本來貼得很緊的兩具身體之間,再用力一頂,貌似無心踢到了某只狼已經半硬的重要部位。“唔。”正化身為狼的某人悶哼一聲,喝醉的人力氣不是很大,但關系到性福大事,這一腿也嚇壞了當事人。連帶不小心把身下人的嘴咬破了一點點,立刻抓住那條不安分的大白腿用自己的腿壓住,“靠,陸演,差點讓我斷子絕孫了你,別怪我討個利息。”在被窩里找到陸演軟綿綿的手,捏了捏,注意到手的主人此刻一點反應都沒有,才敢把那只手慢慢拉到自己的下身,順利的把小小雷塞進了對方的手里,強迫對方握住。陸演的手因為喝了酒,此刻正熱乎乎的,一下子覆蓋住半硬的小小雷,瞬間刺激它長大好幾圈。第一次體會到被別人握住自己JJ的感覺,這個人還是陸演,賀雷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沒有立刻直奔主題,抱著陸演親了又親,舔了又舔,撩撥得醉酒的人都開始發出了銷魂的□□才開始就著手里的動作,慢慢的頂腰。一下一下,由慢到快,好幾次睡夢中的陸演都不樂意伺候了,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賀雷給抓了回來,手越抓越緊,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幾下沖刺,賀雷用力的握住陸演的手讓自己釋放在他手中,兩人身上都起了層薄汗。清理作案現場的時候,一本滿足的賀少壞心眼的把自己剛才射出的東西用手挑了一點喂到了大醉鬼嘴邊,看著對方本能的吧唧吧唧吮吸進去,差點又要狼變,最后認命的去洗了個澡,一天洗兩次冷水澡的賀少爺表示真TM慫。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小福利大家看得可舒服?我想問問你們有站對攻受咩?因為沒人問我就沒特別提醒。兩人才16歲,可能攻得還不那么明顯。對了,我還是想申請每周休息一天,盡量保持日更,然后周日休息一天。可以吧?嗯!可以的!那周日我就休息了!謝謝大家!☆、生日(結束)11.陸演是被照進室內的刺眼陽光弄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一只眼,再撲騰著睜開另一只眼。動了動手無意識的抱緊了旁邊一個熱源,想伸個懶腰才驚覺自己的腿好像被誰纏住了,瞬間有點清醒了。身邊的人肯定是賀雷,毫無疑問。但是現在什么情況?自己渾身上下啥也沒穿,偷偷蹭了蹭對方,發現賀雷倒是穿了一條四角內褲。昨天自己到底有沒有表白?到底有沒有推倒賀雷?賀雷到底有沒有答應自己?呀西,喝酒太TM誤事了,自己啥也不記得了,徹底斷片。正努力搜尋昨天的記憶,身邊的人動了動,眼看著要醒。陸演條件反射的把眼一閉,不裝死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醒了就把手拿開,勒死我了。”清早的聲音有點嘶啞,處處透著慵懶。“哦。”抽回自己的手,動了動腿示意對方松腿,兩人默契的在被子里抽回了自己的身體,各自占領床的一邊。“那個。。。。我昨天有沒有說什么啊?”陸演實在是很想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有沒有表白,他的記憶只停留在兩人吃燭光午餐那里,然后就木有然后了。“你指哪方面?”掀開被子,賀雷起身穿衣服。“就。。。我有沒有跟你說一些平時不怎么會說的,或者讓你覺得很。。。。。。很吃驚的話?”看著賀雷一件一件穿好衣服,陸演心里打鼓,看他這么平靜,自己應該沒說什么吧。“你是指你說喜歡我的事?”賀雷表示睜眼說瞎話誰不會,瞎就瞎在你喝酒斷片了,怎么能怪我?“我cao,我真說了?”本來還在被窩里挺尸的人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我這么牛逼?”真實情況南轅北轍的兩人,就這么在各自心懷鬼胎的情形下對上了各個環節。陸演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