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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床頭,拿枕邊一本書隨意翻著:“你回來是因為我救了你?”小黑猶豫了一下點頭。柏青繼續(xù)翻過書頁,目光并沒有落在哪句話上:“所以你想報答我什么?”見小黑不答,他又兀自往下說:“金錢?時間?現(xiàn)在不是五年前了,錢我不缺。而人要是無病無災活到七八十歲,時間也夠了,不缺。”小黑聽他這么說著,突然有些難受。五年前柏青撿他回家,悉心照顧著。傷了他的妖怪尋到柏青家,小黑不得不離開。后來他以自身為餌,設陷阱解決了那只妖。養(yǎng)傷的那幾年無時無刻都惦記著救了自己的那個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五年后他著急地尋過來,卻是更迫切地看到柏青,嗅著他身上的氣息。“不需要的。我不要你回報什么。”小黑聞言抬頭,見柏青已經(jīng)合上書,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他從憂郁中走出。他爬到柏青面前,跪坐下來:“那就讓我作為一只貓陪著你吧。”非為報恩。柏青不置可否,只默認了他鉆進自己被窩的行為。反而昨晚也鉆過了。早上起床就發(fā)現(xiàn)了數(shù)根毛,看他裝得認真沒有拆穿罷了。接下來幾天,兩人就像普通的主人和寵物一樣,相處友好和諧。之所以說好像,因為看起來似乎是,但真相卻差了十萬八千里。小黑對于自己只能化作貓形鉆進柏青懷里十分不滿,在他熟睡時偷親幾口也不能緩解。而柏青在做了一個又一個奇怪的夢之后,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也可能是空窗久了。周松林的下一次邀約他沒有拒絕。酒吧里曖昧燈光的籠罩下,周松林放下酒杯,湊近了吻他的時候,柏青也沒有拒絕。男人長相溫和端正,身材很好,人也風趣健談。只是不像是能在下面的。柏青正神游天外地想著,對面的人突然向后倒去,自己也被人拽著手腕往門外拉。周松林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向門外那兩個遠去的身影,露出個不被人覺察的苦笑,轉(zhuǎn)瞬又恢復一副春風和煦的模樣。結(jié)局來得過早了些,不過早和晚都沒有區(qū)別。4小黑氣沖沖把柏青拉出酒吧,拐進一個無人的街巷。柏青眼前一黑一亮,自己就站了在自家客廳里。小黑把他按門上:“你喜歡那個人?”柏青垂眼:“小黑……”小黑的怒火因柏青的沉默抵抗更上一層,將質(zhì)問的話也焚為灰燼。他攥緊了柏青的襯衫領口,狠狠親上去,不計后果。分開時,柏青嘴唇被嘬得艷紅,卻低低笑出聲。小黑被他笑得紅了臉,窘迫地看著他。柏青抬起頭,目光中沒有預料的怒氣,依舊笑著問:“你沒和別人親過嗎?舌頭藏在里面,是要鹵口條呢?”說完,他一只手壓上小黑后腦勺,兩唇貼緊后伸舌頭探入另一人的口腔,給他示范。小黑被那根靈活的舌頭一時攪亂了思維,漸漸反應過來,纏著柏青的反抵回去。再次分開,他看著柏青泛著水色的唇:“我不想報恩了。”柏青從他的目光里清楚地分辨出赤裸直白的欲望。背后的門板變成床板。小黑騎跨在柏青身上,依舊將人牢牢壓緊。柏青笑著問:“你就是這么報恩的?”小黑盯著他:“不是報恩。你只需要說一個不字……”柏青沒有說。他去浴室洗了個澡,將身后也一并清洗干凈。拉著小黑躺下,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兩人交換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柏青:“我有個問題……”他好像僅出于好奇:“妖的壽命有多長?”故事中妖似乎能活上不久,甚至長生不老。小黑:“要看是什么妖。”柏青:“那你呢?”小黑沉沉地看進柏青的眼睛:“你活多久,我就能活多久。”柏青有些后悔,但他被小黑圈牢不能后退,只能前進。他摸到小黑身下,五指圈上勃起的yinjing:“之前做過嗎?”小黑呼吸一窒:“見……見別人做過……”柏青緩緩動著手指,丈量其長短粗細,得出一個糟糕的結(jié)論。他回過神:“難道不是見別的貓做過?”小黑:“都、都見過。”柏青在心底嘆氣,又忍不住想笑自己。他引著小黑的手摸到自己身后,探入個指尖:“照我說的來……”他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手指甫一進入便被腸道緊緊吸住。小黑無措地看著他,怕弄傷他半點不敢動。柏青深吸一口氣,竭力放松身體:“動一動……再往里……”他必須努力聚起精神,才勉力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指導。小黑此刻化身一位乖巧的學生,認真嚴謹?shù)貓?zhí)行命令,將手指逐一送進腸道深處。柏青剛做過清潔,里面柔軟而溫暖。腸道最初本能的抗拒被手指一點點化為纏綿。柏青喘了口氣:“嗯……可、可以了……”小黑抽出手指,給自己抹了潤滑,撈過柏青一條腿掛在臂彎里,抵著肛口:“我進去了?”“嗯……”片刻后。小黑:“……”柏青:“……”如果不是看他急出了一頭汗,他差點就沒忍住笑出聲。誰讓你那么大?可多大還得自己吃。他把小黑推開一些:“你躺下。”小黑倚靠著床頭,柏青兩腿分開騎在他胯上,一手撐住肩膀,一手扶著那根過于巨大的yinjing,抬起腰,將guitou抵上xue口,緩緩往下坐。膨碩的傘冠將xue口褶皺一點點撐開展平,借著潤滑艱難地深入。待那層薄得幾乎透明的皮膚終于滑到冠狀溝,將頭部完全吞進,柏青手和腿不可抑制地劇烈顫抖,額頭的汗沿鼻尖滑下,滴在身下人胸膛上。小黑有些心疼握住他腰。“嗯——!”搖搖欲墜的高樓瞬間崩塌,柏青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被重力拉著往下墜,任由自己坐到小黑身上。性器剎那間頂入大半,yinjing進入到溫暖的內(nèi)里,腸壁死死咬緊的同時還在不停收緊。一瞬間的疼痛如一只巨手狠狠攥住了神經(jīng),柏青咬死牙關才沒慘叫出口。小黑抱緊他的腰,輕撫著背脊,緩解繃緊的肌rou和戰(zhàn)栗。待柏青急促的呼吸漸緩,小黑摟著他翻了個身,把他放在床上。忍著身下翻涌的快感,他把柏青汗?jié)竦牧骱A玫揭慌裕p聲道:“接下來交給我。”柏青微微點了下頭。小黑親了下他失了血色的唇,握著柏青兩腿架到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