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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查案,看到暮辰的積極表現(xiàn),還開始有點欣賞他的能力,沒想到他卻跟他在于承歡這事上耍卑鄙手段,實在讓他有點失望! 暮辰聳聳肩,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保證以后不會再有類似的事,“讓我去跟他談?wù)劇!?/br> 說著他就直接進了議事廳,江盛祖沒打算再進去,只在外面等著。 不一會兒,暮辰就出來了,笑著通知侍衛(wèi),“葉輪已經(jīng)招了,你們幾個準(zhǔn)備準(zhǔn)備,待會就進去押他回京城立案再審吧。” 江盛祖對侍衛(wèi)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同時拉暮辰到一邊,“你在玩什么把戲,別一個不好把他”的前程給搭進去。” “放心,不是還可以當(dāng)庭翻供嗎?”說著他就往客房方向走去,“咱們也收拾收拾做準(zhǔn)備去研學(xué)的打算,承歡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 “她若是知道你把葉輪押回京城受審,一定會很生氣。”江盛祖嘆了口氣,“總感覺于承歡對所有人都好,唯獨對他... 罷了,誰讓他喜歡她呢?江盛祖看了看左右,“你先去準(zhǔn)備吧,我還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 赤焰王儲的檔次其實不是一直都很親民嗎 江盛祖難道覺得他自己檔次就高級了?之前騙于承歡與他接吻兩次怎么算? 別人忘了,大大可沒忘~ 捂臉 第79章 怎么...是你?! 果然當(dāng)暮辰告訴于承歡說他們終于要去研學(xué)了,她確實很高興,馬上就起身去收拾東西去了,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一件更重要的事,跑出來問暮辰,“所以殺死小翠和王師傅,又企圖傷害我的人,你們也已經(jīng)將他繩之于法了?他真的是學(xué)員嗎?” “額,當(dāng)然啊。” 聽到于承歡追問他這個無法正面回答的問題,暮辰有些不自在看了看外面,一只調(diào)皮的小鳥,正站在于承歡窗前叫得正歡,他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道。 “你看,那只鳥會不會太目中無人了?我們就站在這里,它還敢叫得這么大聲,簡直是鳥沒個鳥樣,我現(xiàn)在過去教育教育它啊?” 說著暮辰就借口要走,于承歡立馬把他給拉了回來,“哎呀!這種時候你別管它了,就一只鳥,它也聽不懂你說的話,隨它去好了,現(xiàn)在快帶我去見那個人,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學(xué)員竟然做出這么多歹毒的事!” “不是不帶你去了,已經(jīng)晚了,趕不上了,他們早就出發(fā)去了京城。”暮辰坐下來,就是不打算帶她去的樣子。 “這樣啊。”于承歡點了點頭,跑了出去,回頭說,“你先收拾,我去找江盛祖幫個忙,不親眼見見那個負心人,教訓(xùn)教訓(xùn)他,我總覺得對不起小翠!” 轉(zhuǎn)眼她就跑遠了,暮辰見狀只得硬著頭皮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在樓上將兩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清言推開窗子,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正在做功課的小恩。 心想著,都抓到兇手了就這動靜?他們這陷阱下得也太生硬了,也不知會不會因此生出其他事端來,于承歡又是急躁的性子,他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得跟過去看看才行! 他于是使法子讓小恩睡下,又在他的周圍布好了不讓人靠近的陣法才出了門,悄悄跟了上去。 另一邊江盛祖在碧落湖附近秘密地查探了很久才終于看到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跳下水去湖底摸索著什么? 就是他了,他一直覺得疑惑連有氣味異能的暮辰都遍尋不到兇手的任何痕跡,原來是藏在這碧落湖的水底下了,難怪任誰都沒找到半絲痕跡。 如今暮辰假意讓葉輪伏法,這兇手很可能會出來銷毀證據(jù),或者對葉輪下手偽裝成畏罪自殺的跡象,這樣就沒有人再追究這個案子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在遠處靜靜等著,看著那個人一會潛下水又一會出來換氣,看來東西還藏得挺深,他自己去取都有些為難,就這樣反復(fù)下水了幾次,最后一次上來的時候,他的手里才抓著一包東西? 江盛祖見狀立馬御劍飛了過去,一把將那人提上了岸。 那人見是江盛祖也很意外,一個轉(zhuǎn)身就想要逃跑,江盛祖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伸出手就要去奪他蒙著臉的黑布,想要看清他的面目。 那人看來還會兩下子,再次靈活地躲開了江盛祖,眼看著他馬上又要逃走,江盛祖索性沖他吼道,“本王若是使了全力你怎樣也逃不掉!識相的就現(xiàn)在停下,省點力氣受審吧!” 可是那人跟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只想要逃跑,江盛祖皺著眉頭,按說當(dāng)初會跟他挑釁的人,怎么如今正面被他抓到,一句狠話都沒有,也沒有任何要傷害他的意思,想到的卻只有逃跑? 江盛祖不打算再跟他周旋,飛身提劍上去,這次使盡全力幾下就將那人的的蒙面扯去! “怎么...是你?!”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蒙面下的臉,對方更是被他看得無地自容,不敢與他對視,最后沉默地低下了臉。 這種結(jié)果是江盛祖怎么也沒想到的,他努力保持平靜,移開視線不再看他,伸手去奪過他手中的包裹仔細檢查起來。 可結(jié)果也是那樣,里面確實放著一瓶毒、藥,還有作案工具和一些書信,江盛祖大概翻看了那些信件,而后就沒有再看下去,只是失望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人知道事情已經(jīng)瞞不下去,徒然地跌坐了下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江盛祖失望地瞪著眼前的學(xué)員,“本王還是會給你機會說話,但是你最好每一個字都給我想清楚再說,若是其中有一個字是假的,休怪本王不客氣!” 見江盛祖就要帶他回去,學(xué)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陛下,求求您,學(xué)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可是懇請陛下讓我做完這最后一件事,只要辦完事,不管怎么樣懲罰我都接受!” “什么事?你還想去做什么事?!” 江盛祖將那個包裹狠狠摔在地上,“你冒著生命危險過來取了它,不就是想繼續(xù)去殺人嗎?你覺得本王會愚蠢到做這包庇兇手,放任你再去做殺人害命的事?!” “陛下,那個人不是無辜之人,他該死,他早就該死了!” “他該不該死不由你說了算,還有王法在,朝廷在!你讀了這么多年圣賢書怎會不知道這簡單的道理,糊涂啊?!” 江盛祖沒打算再跟他啰嗦,直接告訴他,“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我完全可以把你交給其他人直接審判處理!你若是再一意孤行,不肯就犯,本王就不會再給你任何說話的機會了,跟別提檢舉那個該死的人了!你好好想清楚!!” 于承歡和暮辰找了很久都沒見到江盛祖的身影,只得在房間里等他,等了一個小時后才見到江盛祖推門進來,她忙站起身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