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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你是說有個人在默默幫我們?” 江盛祖點點頭,“更或許和那天救于承歡的就是同一個人,至于我的猜測對不對,我們只要確認那天本該負責打掃的人到底為什么沒能按時出現(xiàn)就行了。” 隨后兩個人又連夜找了那天打掃的婢女確認了,原來她那天確實是被人從后面打暈了,醒來后聽說了王師傅的事,怕惹事生非,就沒敢將這件事說出來,事務(wù)長來查問的時侯,她也只說自己臨時有事去晚了。 這個結(jié)果正印證了江盛祖的猜測,只是他們都沒想到開始只是想單純查小翠的案子。 沒想到會牽扯出另一條人命,接著又是神秘人,假扮赤明王這么大的事件,而且那個人還一直在暗處,不知什么時候又會出手,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等兩人處理完這些事情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當他們打算回去休息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于承歡一個人在荷花池邊發(fā)呆,剛打算過去,卻發(fā)現(xiàn)她身后一道黑影迅速的離開了,即使江盛祖立馬御劍去追也沒追上。 于承歡回頭見是江盛祖過來了,調(diào)侃他道,“你的異能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才這么點距離你也用。” 此時暮辰也跑了過來,問道,“對方長什么樣子,是男是女?” 江盛祖搖了搖頭,“對方速度太快了,什么都沒看到。” “你是說他居然比你御劍的速度都快。” “應(yīng)該是旗鼓相當。”江盛祖皺著眉頭,沒想到赤明星球居然出現(xiàn)了這等人物,而且還已經(jīng)潛伏到他們身邊,他明里面暗里安排那么多精良的侍衛(wèi)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他。 暮辰有些后怕的看著于承歡,“以后別再一個人出來了,剛剛有人就在你身后站著,你一點都沒察覺餓到嗎?” “沒有啊,我不是一個人啊,江盛祖安排那些侍衛(wèi)一直在我后面保護著...天啊,他們!” 于承歡說著往侍衛(wèi)那邊指了指,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都倒在了地上, 第69章 怒不可遏 江盛祖上前檢查了一下侍衛(wèi),“他們只是暈過去了。” 可是在這么近的距離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這些事,對方的能耐他已經(jīng)沒辦法不去注意了!好在他沒有傷人性命,他多少還可以認為他和那個動不動要人性命的學員是有所不同的。 聽他們這樣說,于承歡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zhàn),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打暈,而且剛剛還不知在她身后站了多久,見江盛祖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于承歡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輕咳一聲,“我要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累了吧,早點休息。” 說是休息但是于承歡哪里還睡得著,感覺自己現(xiàn)在隨時都面臨著被人宰割的危險,如果剛剛不是江盛祖他們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若是她在這里真有個什么,紀安豈不是也沒救了? 那么他們是不是回不去了?她越想越害怕,縮坐在床頭害怕得哭了起來。 也許是她情緒控制得不夠好,被隔壁的江盛祖和暮辰察覺到了,過來直敲她的房門,可是這個星球上,壓根沒有人可以理解她現(xiàn)在并不是害怕自己會死,她是怕自己死了沒人救紀安。 “你們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哭一會就好了。” 不管他們在外面怎么叫她,他都沒有去開門,過了一會兒外面終于沒有了動靜,于承歡還以為他們總算是放棄了,讓她安靜一會了,沒想到?jīng)]過幾秒就聽到墻被人生生砸開的聲音。 她驚訝的立馬下了床,只見原本好好的墻壁生生被江盛祖砸出一個大窟窿來。 隨后跟著跑過來的暮辰看樣子也被他的過激舉動嚇了一跳,“嚯!我雖然也有這樣想過,但還沒像你落實到行動的地步啊,你小子真行。” 說著暮辰走到墻的另一邊,“你們說,要不我索性把這堵墻也砸開,咱們?nèi)齻€單間不就自成一體了?” “簡直荒繆!” 江盛祖走上前拉住暮辰,直接把他推到了門外,再揮手設(shè)置出一道迷霧屏障,這下徹底將他阻隔在外,暮辰什么也看不到聽不到,又偏偏打不開那道可惡的異能屏障,“喂,江盛祖你不要亂來,不然我饒不了你!聽到?jīng)]!!承歡,你別怕,他要敢對你做什么,我定饒不了他!” 江盛祖不想再聽暮辰說一個字,直接揮手,將他的聲音也整個阻隔在外。 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只留下于承歡和江盛祖對望這著。 于承歡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頭看著那道被江盛祖破壞得殘破不堪的素色墻壁,他們的房間本來就是連著的,只隔著這一道墻,這下像被人打通了一樣,完全變成了一個套間。 她抬起眼瞪著他,“江盛祖,你這是做什么,難道我現(xiàn)在連起碼的隱私都不可以有嗎?” 站在她對面的江盛祖仿佛也在生她的氣,直直地瞪著她,威脅道,“如果你下次再這樣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屋子里,我就不止是拆了這堵墻了。” 于承歡走上前,迎視著他攝人心魄的視線,倔強的問道,“會怎樣?殺了我嗎?” 居然又在她嘴里聽到了這個字眼,江盛祖氣得三下兩步就靠近了她,直逼得于承歡后退了好幾步,江盛祖手急眼快的攬住了她的腰,讓她無處可逃,只能別無選擇地面對著他,他緊盯著她的眼神。 “在你眼里的我就是如此嗎?掉進機關(guān)洞的時候,明知道我在上面,你卻故意不呼救:發(fā)現(xiàn)白骨的時候,你第一個懷疑是我做的;只要我提到你的青梅竹馬紀安,你就緊張到智商為零,生怕我會殺了他一樣;你可以和外面那個家伙無話不談,語笑嫣然,卻連跟我多說幾句話都心不在焉! 你把小恩視作親生,為了他甘愿受人威脅;你為了一個才見面幾天的婢女低聲下氣地求我,為了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學員冒著生命危險去跳湖救人,你從來不擺王妃的架子,對所有人都好,唯獨對我,唯獨! 說到這里,江盛祖的情緒已經(jīng)異常激動,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希望于承歡能開口示弱,可是她即使疼得眉頭緊皺,卻仍舊咬著嘴唇倔強著不肯說話。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不想誤傷到她,江盛祖最后還是放松了手中的力道,繼續(xù)說。 “為什么?你卻一再對我回避?甚至于我那么低聲下氣、不計后果地表明了真心,即使知道你來歷不明,即使看出你喜歡的是別人,我還是愿意不去計較!可是為什么你還是如此自私地將我拒之門外,你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這樣的你有多狠心嗎?難道我在你眼里就真的那么不堪,那么不值得信任嗎?” 于承歡用力的睜著眼睛,不想再讓不爭氣的淚水在江盛祖面前落下,“你說你不會殺他?”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