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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外面待會吧,委屈你了。”盛之雍笑著。糯糯點頭,馬上又出去了。盛之雍轉(zhuǎn)頭看著他,臉上帶笑,眼神里滿是敬佩,說:“哇,我們景明演技真好,一點都看不出來假的。”紀景明很想翻白眼,還是嚴肅著:“我沒開玩笑。”“那你給個理由啊。”盛之雍不再笑。紀景明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么說。說什么?其實你喜歡的是我哥,我就是一個替身,然后就是看你聲淚俱下地道歉說你錯了,從此以后分道揚鑣嗎?他在演八點檔的傻逼電視劇嗎?“這有什么理由啊?”紀景明只說了這個。“沒有理由憑什么分手啊!紀景明你腦子壞了嗎?”盛之雍開始和他吵,“是發(fā)燒還是因為昨天見了李景?如果是因為李景我現(xiàn)在就找人打他!”紀景明很想現(xiàn)在昏過去:“呀,關(guān)李景屁事啊。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理由啊!你喜歡我你有理由嗎?”“這當(dāng)然有啊。”盛之雍現(xiàn)在真的很像電視劇里癡情的男主角,“多了去了!”“你說啊。”紀景明看著他。“你長得好看啊,長的好看啊,長得……好看啊!”盛之雍心虛,“好吧,但是我最開始真的就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才……”紀景明聽不下去他再胡編亂造,直接打斷他:“呀,你難道不是因為紀暮寒才接近我嗎?”“這說得沒錯啊。”盛之雍點頭,紀暮寒去世了畢竟。“那還有什么好說的?”紀景明自己腦子也有點亂。盛之雍坐到他床邊,笑得有些無奈:“什么什么好說的?很多好說的好不好!起碼給個正面理由啊紀景明,你不能這么無賴。”紀景明覺得這人根本就是在變相羞辱他,就狠狠地瞪著他,說:“你其實喜歡的是紀暮寒,對不對?”盛之雍皺了皺眉頭,與他對視:“什么?”紀景明咬著嘴唇,非常難過:“大□□子。”盛之雍表情越來越懵,紀景明抬腳重重踹他:“演技真好啊盛總!來圈里搶我飯碗也掙得不比你當(dāng)總裁少呢!”“不行,那我不能再捧你十年了。”盛之雍拉著他的手。紀景明還是看著他。盛之雍想說什么,被自己的笑給打斷,反反復(fù)復(fù)好幾次,紀景明難過委屈都持續(xù)不下去,只有一臉懵逼和生氣:“你有病吧,笑個屁啊?”紀景明少見地罵了人,盛之雍覺得很有趣,還是笑個不停:“呀,你覺得我喜歡紀暮寒?”“不是嗎?”紀景明吸了吸鼻子,“我看到了。”盛之雍又靠他近一點:“看到什么?”“看到你書房的照片和手鐲了。”紀景明一臉委屈,一點都不像日常的他,“我都知道了,照片后面還有愛你。”“照片后面還有……啊……那個啊。”盛之雍笑了,“那不是我給他寫的。”“那就是他給你寫的咯,反正你們不是兩情相悅。”紀景明把手抽了回來。“廢話啊這不是?我情都給你悅了,他的情也給方……噗……內(nèi)啥,我們先吃飯吧。”盛之雍用手捧著塑料盒。“你有本事說啊!”紀景明掐他手。盛之雍看著他,非常嚴肅:“老婆,你現(xiàn)在先吃飯,好不好?我先保證,我和紀暮寒關(guān)系除了好友之外沒有任何一層,哦他是你哥那也是我哥,除此之外清清白白一干二凈,我連上廁所都沒看過他……嗷……痛,你打我干嘛?”紀景明眼眶通紅,模樣非常滑稽卻又有種別樣的好看,他帶著鼻音問:“真的?”“真的,我這么喜歡你你居然會以為是假的啊?我好傷心。”盛之雍捂住心口,眉毛耷拉下來,嘴角下垂,標準的悲傷表情。紀景明拿過塑料片子,說:“我收回剛剛夸你的話,你演技和我差遠了。”“那當(dāng)然啦,我老婆是影帝嘛!”盛之雍非常厚臉皮地又拍馬屁了。紀景明甩開他,冷哼一聲:“那你倒是把事情說清楚啊,那個愛你怎么回事?還有那個手鐲,他和童薇的情侶款啊,怎么會在你這里?”這么可愛的紀景明很少見,盛之雍非常珍惜現(xiàn)在的時光,盡管他現(xiàn)在在紀景明眼里和紀暮寒不清不白,但是他還是覺得紀景明非常可愛。“說啊!”紀景明打了他一下。“我說可以,但是你別生氣,也別打人。”盛之雍拿起手機。“我不打你。”紀景明嘟囔著。盛之雍無語,他當(dāng)然不怕紀景明打他,他是怕方然下輩子可能就交代在醫(yī)院了。紀景明乖乖地把飯給吃完了,放下勺子看著盛之雍。盛之雍把東西給收拾了,打算拿出去扔,才想起來糯糯還在外面,讓一個人小姑娘總站門口多么不好,盛之雍一開門,糯糯一個人吃著外賣戴著耳機看著綜藝,非常開心。“糯糯……”紀景明喊。糯糯馬上摘掉耳機站起來,狗腿道:“盛先生!有什么要我做的嗎?”“有,現(xiàn)在回家睡覺。”盛之雍無奈,“景明這我來照顧。”“你們……沒事吧?”糯糯關(guān)切地問,剛剛在外面有偷聽到一點。“沒事,好著呢,暫時不會分開了。”盛之雍笑著,學(xué)著紀景明平常的樣子,揉了一下糯糯的頭。糯糯好奇:“暫時是多久?”“先這一輩子吧。”盛之雍回答。☆、超級方然大半夜被盛之雍叫來醫(yī)院,還是在前門看見了不少的媒體,只好從后門鬼鬼祟祟地溜進來。他敲了敲病房門,紀景明正在玩iPad,戴著耳機沒聽見,盛之雍起身去開,在方然進門之前先把他抓到門外去了。“大晚上你干嘛?”方然一臉不快。盛之雍看著他,說:“你和紀暮寒的事我壓不住了。”方然一臉震驚:“為什么?”“還能有什么為什么?誰讓你當(dāng)然怕睹物思人非要把手鐲和照片給我,被景明看到了唄。”盛之雍聳肩。“然后呢?他馬上就知道是我和暮寒的事了嗎?”方然很緊張。“我還沒說。”盛總笑了笑,“但是如果不說就解釋不清。景明看到那些東西以為我和他哥有染。我們一清二白,他又追問原因,不說的話這事兒解決不了。”方然無言,與他四目相對。盛之雍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保重。想好怎么坦白再進去吧。”盛之雍不顧方然,推開門又走了進去。“怎么了?”紀景明摘掉耳機看他。“方然來了,他有些事,在外面打電話,等會進來。”盛之雍又坐到沙發(fā)上。“他來干嘛?”紀景明皺眉。“你不是要聽解釋嗎?手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