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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坐著,說:“我還以為你不打算進來了。”“怎么可能?”紀景明走過去,“你怎么會來?”“林導說你今天會結束拍攝。”他站起身,“我就來了。”真的是老男人吧,把戲都這么老套。可是紀景明還是有一點被觸動到。“不要感動得哭出來了。”盛之雍笑著說。“鸚鵡學舌嗎盛總?”紀景明進了衛生間,把自己卸了妝的臉又洗了一遍,再走出來,盛之雍已經躺到床上去了。“盛總,過幾天我們在H市玩一圈吧。”紀景明也上了床,覺得H市也是冷得夠嗆。這才下午,盛之雍居然就困得睜不開眼,只應著說:“好,只是我前幾天太忙了,也才能空出三天,讓我睡一會。”他們兩個居然都一樣,為了見對方,提前行程,熬夜趕工,都是老套的驚喜。盛之雍慢慢睡著,紀景明也躺下,側著面對盛之雍的臉。這個長相,進娛樂圈會比自己還吃香。紀景明心想,還好沒進。他動了動,不小心手碰到盛之雍的手,被凍得縮了回來。紀景明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手伸了過去,緊緊握住。朋友嘛,暖個手而已。盛之雍醒的比紀景明早。紀景明是個睡覺很老實的人,一動不動,所以手還在盛之雍這。盛之雍被嚇得一跳,看著握在一起的兩只手,卻好像偷到了蜂蜜的熊。甜死人都不償命的。但是人有三急,盛總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上的蜂蜜。再出來的時候,紀景明已經趴著在刷微博了。盛之雍走過來,把他拉起來,說:“再這樣你就得瞎了。”“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盛總。”紀景明靠在他旁邊,“哪那么容易近視?”盛之雍“嗯”了一聲,就顧著看他了。“你晚上想吃什么?不然我…”紀景明刷著微博的手一頓,“不然我給你做?”“你學了嗎?”盛之雍摸了一下他的頭。紀景明打開微信,說:“沒有,但是我有助理啊。”已經將近飯店,紀景明下床收拾了一下,拿著手機和房卡就把門給關上了。金屋藏嬌啊,盛之雍看著禁閉的門,覺得自己實在是找到寶了。“做飯?現在?”糯糯一臉吃驚,“給誰?”“給千里迢迢來看我的盛總。”紀景明把人拉下樓,“去借用一下酒店的廚房,走。”你這是恩將仇報啊景明哥!人家來看你你卻準備吃死他。紀景明整整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做了一盤黑茄子和黑焦魚,以及一道能夠把人變成鹽罐的菜。他覺得心累,糯糯更累,還要昧著良心哄他:“大家第一次都是這樣嘛。”可能第一百零一次也是這樣了。紀景明搖搖頭,打算把東西倒了,卻有一只手先他一步拿過盤子。盛之雍端著黑茄子看著他,說:“我還沒吃,你打算自己先吃?”“我沒打算毒死自己。”紀景明白他一眼,“也沒打算毒死你。”盛之雍不管他,就直接在廚房里吃了起來。“喂!”紀景明有些想揍他,“你…”“哇,真的好難吃。”盛之雍吐了吐舌頭,表情夸張,紀景明反而笑了起來。“那我也勉為其難地吃了吧。”盛之雍說,“沒想到我們公司旗下酒店的廚房里居然會誕生這種東西。”“啊?這是你們公司的?”紀景明愣了愣。盛之雍笑著點頭:“不然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好遲鈍啊,我不是給你花錢嗎?這算是贊助的一部分了。”紀景明點頭,也不覺驚訝,點了另三份晚餐。吃完后,盛之雍還把紀景明的黑暗料理給打了包帶上樓,紀景明死活不讓他進門:“你不打算睡覺了嗎今晚?”盛之雍愣愣地看著他。紀景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酒店的大老板站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會和自己睡一間?紀景明正打算忤逆地關上門,結果被盛先生擠了進來,說:“睡啊。”“喂,你。”紀景明哭笑不得,“盛總要和我擠一塊?”“你有意見嗎?”盛之雍打開自己的箱子。“床鋪…可能不夠大。”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我自有辦法。”盛之雍笑著。他的辦法,就是把紀景明牢牢抱在自己懷中,整整一夜。朋友嘛,抱著一起睡很正常,紀景明心想。☆、爬山紀景明愛好睡覺,好不容易殺青,不睡個夠是絕對不行的。兩人第一天的行程就這么泡湯了。紀景明睡到中午十一點,盛之雍在一旁看他看到十一點。他一睜眼,盛之雍立馬翻身坐起來,說:“你醒了。”“嗯。”紀景明覺得地暖熱得很,赤腳走去衛生間。“下午要去哪玩?”盛之雍跟進來問。他把牙刷完才回答:“去爬山吧?”盛之雍皺著眉看他,重復了一遍:“爬山?”“是啊,這個天氣應該很少人去。H市有座翼山,傳聞山頂有好風光。”紀景明對著鏡子一笑,“去嗎?”“當然。”盛之雍走出衛生間。這個天氣爬山,的確沒什么人。H市向來冬天都早,寒冷漫長,是瘋了才出門找罪受。翼山不算陡,卻只是高。爬到才一半不到,紀景明就覺得吃力,開口說話前先有白氣,他對著盛之雍說:“好累啊。”盛之雍一把抓住他的手,緊緊抓著,說:“你自己說要來的。”“我是沒想到你一個坐辦公室的人體力居然這么好。”紀景明有些喘,“人不可貌相了。”“我還有腹肌,你要不要也看看?”盛之雍轉頭看他一眼。紀景明臉被凍得更白,笑了一下:“這個倒是猜的出來,不過我也有,不稀罕。”“那好吧,那我要看你的。”盛之雍說,“我稀罕。”紀景明笑容一凝,旋即低下頭去,抽回了手。盛之雍毫不在意,又厚著臉皮過去拉了過來,兩人都戴著手套,也不知道這樣拉拉扯扯有什么意思。爬了有一個多小時,山頂就在眼前,紀景明一鼓作氣,拉著盛之雍加快速度上去。到了山頂,他累得差點坐到地上,一個大喘氣,覺得喉嚨里好像都出血了,盛之雍拿了水杯給他。他看了白茫茫的一片,特別開心地笑了起來:“出道以后忙成陀螺,從北半球轉到南半球,這么多年都沒見過這種景象了。”紀景明站得高,俯瞰大半個城市,昨日初雪來了后雪一直沒停過,蓋得整個H市銀裝素裹,美不勝收。“A市也見不到這種景象。”盛之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