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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一點關系都沒有,有關的,是束老板的決定。 青訓隊的消息才出現多久,這會兒已經有能送到主隊的隊員了,看樣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甚至也不知道一個月兩個月的事兒了,束老板早就在做,一直瞞著大家。 而且,送來的替補,是什么位置不好,偏偏是打野。 要是他不知道束老板沒有好好培養電競的心思,有一個打野替補,他還挺開心的。 現在謝小峰被送來,束昱澤懷疑他爸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從RF的主隊里摘除出去,以后RF沒了他,束老板更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想到這兒束昱澤頭疼的厲害,可有沒有應對的辦法,他很想發泄,找不到能說話的人。 跟誰說呢? 與他關系最好的無非就是RF這些隊員,可這事兒讓他怎么說啊?根本就沒辦法開口,他沒能保護好RF戰隊,心里的愧疚一直在,每天看見隊員開開心心的訓練,認真的鉆研戰術技巧,他心里的愧疚就要多加上好幾層。 要他把自己父親瞧不起電競的話告訴這些努力的兄弟,太難了,他根本就開不了口。 RF戰隊是束老板給的,現在最瞧不起RF的還是束老板,這事兒,束昱澤越想越上火,尤其是束老板準備把RF其他人當商品拍賣,更是難以啟齒,他都覺得自己的爹給自己丟臉,更多的,還是懊惱,恨自己不能幫助RF戰隊爭取到正當的權利。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束昱澤腳邊落了一地的煙頭。 “還沒緩過勁兒?”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束昱澤轉頭看,是湯韞。 視線移回到地面上,束昱澤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手夾著煙,悶聲應:“嗯。” 湯韞瞇眼看著前方,這里的環境綠化,要比前俱樂部好多了,空氣聞著都比那邊清新。 “說說?”他試探性的問:“因為什么心情不好,別告訴我是因為有個小孩要給你打替補,所以你不樂意了,這個理由太爛,我不信。” 束昱澤扯動著嘴角,無聲的苦笑。 湯韞了解他,也了解RF戰隊的每個人,大伙一個眼神交流,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去年RF戰隊這五個人剛走到一起時,開始還不錯,慢慢的矛盾漸漸顯示出來,那陣兒元寶還跟任梁吵過架,姜宇渾水摸魚,不聲不響的也不好好訓練,他在隊里吊兒郎當,以大爺的身份自居,惹的其他人心懷不滿。 這些問題,都是湯韞一點一點解決的,比賽里的默契,生活上的融洽,RF走到今天,湯韞功不可沒。 束昱澤此刻真希望湯韞有透視眼,能自己看出他在煩惱什么,給他出點主意,幫幫他解決難題。 同時他又希望湯韞看不穿自己,畢竟內心里藏著的秘密,對于束昱澤來說,太骯臟了,無顏面對湯韞。 “那你猜錯了,”深吸一口煙,束昱澤低聲說:“我就不爽那個小子,換個成熟點有經驗的隊員給我打替補還行,他算是什么?那么大點的小孩,成年了么?冷教練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湯韞第一時間沒回話,他認認真真的審視束昱澤,抬起手臂勾過他的肩膀,束昱澤沒讓,不耐煩的躲開了。 對于束昱澤疏遠的舉動,湯韞沒在乎,手臂重新放回到腿上,十指相扣,目視前方:“謝小峰17,確實是個非常有天賦的打野選手,冷教練不是瞧不起你,是信任你,他把人送來,是覺得你帶著謝小峰,要比他自己帶著謝小峰更加好一些。” 頓了頓,他接著說:“束昱澤,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煩心什么事兒,現在你不想說沒關系,等什么時候想說了,隨時來找我,任何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要是真的解決不了,那就接受,安心等著結果就好。” 束昱澤沉默著,眼睛始終盯著地面看,指尖夾著的煙,燃了一大截,煙灰搖搖欲墜。 站起身,湯韞想拍拍束昱澤的肩膀,猶豫幾秒最終還是沒有,給他最大的空間,好好靜下心吧。 “湯韞,”束昱澤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聲線沉緩叫住湯韞:“我會離開俱樂部,這幾天都不在。” 湯韞停下動作,微愣:“為什么?” “因為謝小峰,”束昱澤終于換了個姿勢,他慢慢的放下手,轉過頭來,目光堅定又無奈的看著湯韞:“他不走,我不回,季后賽的名單已經確定了,只能我來打,你們……” 深吸一口氣,束昱澤握緊了拳頭,聲音盡量平穩:“你們看著辦。” ☆、第 50 章 謝小峰來到RF戰隊的第一天, 束昱澤便大發脾氣的事兒, 整個俱樂部都知道了,當天他真的沒來訓練室, 晚上也沒有回宿舍。 柴浩帶著大家的訓練,幾次聯系束昱澤都沒有結果,他不接電話, 也不來俱樂部,去他家里找人, 家人說他這幾天都沒回家, 還以為在俱樂部。 像是人間蒸發了, 連續三天,束昱澤一點消息都沒有。 季后賽馬上開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算RF再強,也沒強到不訓練就能虐其他隊伍的地步。 束昱澤的事兒不解決, 是個大隱患, 很可能連S賽都去不了。 這天晚上下了訓練, 湯韞給束昱澤發了信息, 說談談關于半決賽的事兒,問束昱澤在哪兒。 消息發出去了,湯韞和安許等了很久,本來以為束昱澤不會回話了,湯韞受到消息,束昱澤回給他一個酒吧的名字。 “寶寶, 太晚了,我去找束昱澤,你在宿舍好好休息,乖。”親吻安許的額頭,湯韞拿過外套穿上。 “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到了酒吧我會一直跟著你,不離開你的視線,好不好?” 安許拽住他的手,態度堅決。 湯韞知道再勸她也不會同意,點點頭,拿過外套給安許穿上,囑咐她:“一定在我身邊,不許自己亂走。” “嗯嗯,”安許連連點頭:“我肯定不會離開你的視線。” 兩個人跟柴教練說一聲,出門去酒吧找束昱澤。 酒吧里,激昂的音樂,舞動的燈光和人群,湯韞牽著安許的手,在一樓的卡座里搜索一大圈,才在角落的位置找到束昱澤。 他自己一個人,在喝酒,桌上的酒瓶不少。 湯韞走過去,讓安許坐在里面靠墻的位置,他坐在最外面,束昱澤的對面。 到一眼桌上的酒瓶,湯韞攔下束昱澤要喝酒的手,沉聲問他:“你就準備這樣?什么都不說,不給我們一個解釋?” 眼皮搭著湯韞,束昱澤喝的暈乎乎的,順著湯韞的力氣放下酒杯,眼睛看著湯韞,笑起來:“解釋什么啊?你們想要什么解釋?” “你認為呢?夏季賽季后賽,記錄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