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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算什么的,不疼,真不疼,乖啊,我沒事的。” 湯厲晟在另一邊翻了個大白眼,做出干嘔狀。 俯下身,湯韞用極小的聲音告訴安許:“我爸在。” 安許這才反應過來,擦擦眼淚,從他懷里出來,轉身看湯爸。 湯爸她認識,邊上那個白毛,她沒見過。 “湯叔叔,”對著湯爸鞠躬,安許還帶著哭腔:“謝謝您救了湯韞。” 她這話逗笑了湯爸了。 湯爸轉身,面對著安許站立,不怒自威,安許有點怕他,握緊了湯韞的手。 “很不錯,今天的事情處理的很好,湯韞不是我救的,是你救的。” 手一擺,湯爸命令湯韞:“帶著你的小朋友回家,以后小心著點,還有,回去以后寫檢討,明天給我送來。” 湯韞應聲,摟著安許肩膀離開別墅。 走之前,安許扭頭看她不認識的白毛,長跟湯韞真像,更像湯叔叔。 這人是誰啊? 出了別墅,安許看見她來時坐的出租車還在等著,她拉著湯韞坐上車,一掃之前的陰霾,問司機:“師傅您還在?” 司機:“在,當然在,人救出來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安許緊緊的摟著湯韞的手臂:“這是我男朋友,他沒事,師傅,我們來時的那個小區。” 司機:“好,這回不著急了,我慢慢開。” 車上,安許情緒緩和許多,心里還有些后怕,她不言不語,靠在湯韞的肩窩的位置,與他十指相扣,特別緊。 兩人手心都出了汗,黏糊糊的,安許依舊不松開,越握越緊。 上次他不過發燒生病,安許都心疼的胡思亂想,這次出了‘綁架’這樣大的事兒,她心里不一定著急成了什么樣。 想安慰她,有些話車里不好說,她沉默著,湯韞便隨她一起沉默,胸口一起一伏,閉著眼睛假寐,直到回家。 回家開門,燈打開,湯韞桃花眼微瞇,握住安許的手腕問:“胳膊怎么傷了?” 安許扭頭,自己也才看見胳膊上磕破了一塊,不嚴重。 “忘了。”她低著頭,從湯韞手里掙脫開了,換上拖鞋沉默的走進客廳,拿出醫藥箱來給自己上藥。 湯韞心揪著。 邁步進去,他席地而坐,在安許身邊,拿過她手里棉簽說:“我來吧。” 安許沒拒絕。 好多話想問,安許不知道從何說起,看見他平安,又覺得那些問題都不重要了,只要他沒事就好。 至于綁匪怎么處理,明后天就應該能知道結果。 “湯韞。”她喊他。 湯韞聞聲抬頭,好看的桃花眼里她極近,眸中流光微轉,依舊吸引人。 “為什么湯叔叔要你寫檢討?” 湯韞咧嘴苦笑:“我都習慣了,小時候沒少寫,總犯錯。” “這次你犯了什么錯?” “不該被人抓住,我爸訓練過我的,會點拳腳,他覺得我被抓住,太菜了,要我寫檢討。” “你沒錯,”安許盤腿坐在地毯上,手抓著自己的兩只腳腕,眼睛看著自己的腳丫,聲音很低:“這事兒不怪你,湯叔叔好嚴格。” 消毒完畢,湯韞拿出創可貼給她貼好,收拾起醫藥箱,又回到安許身邊坐下,摸過她的小手在掌心,輕輕的揉捏著:“寶寶,今天的事兒我想跟你解釋一下,如果你聽完生氣的話,就打我,別自己憋著。” 安許慢慢抬起頭,與湯韞對視,烏黑的瞳仁里,充滿了不解。 “你說。”幾秒鐘后,她又低下頭,空閑的手一下一下揪著地毯。 “今天帶走我的人,是我表哥,叫湯厲晟,我大伯家的孩子。”湯韞語氣輕慢,細致的觀察著安許的反應。 安許整個人一僵,揪著地毯的手頓住,她依舊低著頭,短發遮住半張臉,看不清表情,黑壓壓的一片。 “我知道這事兒你一定擔心壞了,也著急壞了,我也很生氣,湯厲晟這個人,一直都任性,想到什么做什么,從來不考慮后果,寶寶,我……” “太好了!”安許忽然抱住湯韞。 湯韞解釋的話沒說完,懷里一暖,鼻尖特有的清香味縈繞,頸間傳來溫潤濕軟的觸感。 “不是真的有劫匪針對你就好,湯叔叔跟我說是惡作劇,我沒信,以為他是在安慰我,湯韞,你沒被壞人盯上,真的太好了。”她鼻音嚴重,語氣聽的出,是歡快的。 視線遠眺,透過窗戶,能看見外面漆黑的夜空上,點綴著星星,幾顆最亮的一閃一閃的,特別好看。 湯韞一只手撐著地板上,穩住重心,另一只手抱住安許的后背,懷里的人嬌軟,有液體順著他的脖頸的曲線,滑落過鎖骨,又延伸到胸口的位置。 她的頭發蹭著自己的臉,癢癢的,手臂緊緊的摟著自己脖頸,湯韞望著窗外的星空想,就算現在安許勒的他直到窒息,他都愿意。 像是一種病態的,執著的感情。 他很感激,感激老天把這么好的安許送到他身邊,此生所有的幸運能換來一個安許,他特知足,賺大了。 松開湯韞,安許慢慢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手臂還搭在他肩膀,清澈明亮的眼里,淚光點點。 湯韞俯下身,撐著手臂在地毯上,他的唇湊過去,親吻掉安許的眼淚,嗓音低啞極富質感:“安許,寶寶,你真的太好了,好想現在就把世間所有的好都給你。” “你就是最好的,”她面色漸紅,語氣中含著羞,手指在他頸后劃著圈:“對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 說不上是什么心情,湯韞幽深的眼望著面前的安許,她真是個小怪物啊,抓牢自己的人,又吃了自己的心,這份心甘情愿化成一道道的光芒圍繞著他,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小怪物,你可千萬不要離開我啊。 “湯隊,”安許松開他,抽出紙巾擰著鼻子問:“我今天哭了好多次,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小哭包?” “小哭包什么包?多少錢一斤,好吃嘛,我都要了,全都帶回家。”溫柔的笑在嘴邊蕩漾開來,湯韞揉著她的頭發,又低頭親她的臉頰:“心疼死我了。” “給我講講你表哥吧,”情緒來的快走的也快,安許屁股往往挪挪直接躺在地毯上枕著湯韞的大腿說:“是之前在別墅看見的那個,頭發染成奶奶灰顏色的人么?長的跟湯叔叔很像。” 作者有話要說: 安許刷了好幾天的手機,學會一首歌,自認為賣萌很好用。 安許:“湯隊湯隊,我給你唱個歌啊~” 湯隊:“好啊。” 安許:“湯隊湯隊mua~左邊一個mua,右邊一個mua~上面一個mua~下面……”誒?好像唱錯了…… 湯韞激動的咽口水:“別、別停,下面怎么樣?繼續!”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