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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來的紅花油有奇效,安心的腳一下子都不痛了。第二天她就樂顛顛地回了劇組。 “你看這句法語對嗎?”見她過來,李韻遞過一個筆記本問。 安心拿過筆刷刷在上面改了兩下:“這下就沒問題了?!?/br> “謝謝?!崩铐嵨⑿?,隨后又接著改正后的句子寫起來。 游動的筆尖下出現一行行優美的手寫體,安心大為詫異:“你會法語啊? “會一點,快忘光了。很久之前在法國呆過?!彼男€是淡淡的。 “這樣啊……” 本想再問問她在法國的事,可李韻看起來并不想談。她遞給安心一個筆記本。 “這是胡導關于這部戲的手記,我昨天找他復制的,你看要有用的話也留一份吧?!?/br> “嚯!”翻開筆記本,安心不由輕輕驚呼,“這簡直太有用了,謝謝李韻姐了!” “不客氣。都是為了戲好。” “胡導真是費了不少心血啊。” “是啊,這部戲計劃了好多年了?!崩铐嵎畔率种械墓P,臉上出現欽佩的神情,“好些人說娛樂圈亂,但像胡導這樣專心創作的人也不少。你知道么?他曾經為了收集資料,一個人坐綠皮火車跑了大半個中國?!?/br> 安心也有點感觸:“對于他這樣的導演來說,電影已經不止是電影了吧?!?/br> “對。他曾經說過,用電影這種方式講故事是他的人生追求。真希望這樣的人多一些啊?!崩铐嵼p嘆了一口氣,語氣有點幽怨,“電影不該成為有些人圈錢成名的手段?!?/br>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何辛然和吳澤軒身上。何辛然坐在化妝臺前一下一下地梳著頭發,吳澤軒半倚在她身邊,兩人的膝蓋有意無意地挨在一起。吳澤軒說了些什么,何辛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雙貓眼像彎彎的月鉤一般。 李韻的語氣怪怪的:“他們處得不錯啊?!?/br> 看著調風弄月的兩人,安心微微蹙起了眉毛。 ----------------------------- “你懷疑吳澤軒能進組是因為有關系?”徐清來挑起眼尾。 “嗯。胡導那么嚴格,怎么會允許人輕易軋戲呢?” 她覺得吳澤軒和何辛然有關系,但沒直接這樣說。如果她的猜測是真,徐清來應該能查出來些什么。 “他的解釋是那邊的戲份很少,不會影響電視劇的拍攝?!毙烨鍋硭砷_皺起的眉頭,聲音一下低柔了許多,“怎么樣?她還有找你麻煩嗎?” 安心搖搖頭:“你怎么處理的?” 他低下頭,聲音有些沉悶:“都處理好了。只是……本應該讓他給你當面道歉的?!?/br> “不用?!毕肫鹚菑埬槪残木陀X得難受,“我根本不想跟他再有任何接觸?!?/br> “好。”徐清來柔聲道。他走近安心,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放心,他不會再靠近你了?!?/br> 安心點點頭,伸手環住他的腰。她埋頭嗅了嗅他的肩膀,又把側臉貼在他胸前。透過衣料,她能感受到他皮膚的熱度和心臟的跳動。 她輕輕闔上眼。這個男人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心安。 有了這個懷抱,無論今后如何,她都不再是一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嘍~ --------------------- 明天有事兒請個假,星期二下午三點繼續更新,以后都是這個時間日更~ ----------------- 感謝蟲蟲灌溉我,啾咪! 第30章 被打懵了 正式開拍了。劇組每天都是高強度的拍攝,胡導要求嚴,也不心疼膠卷,一個鏡頭能磨上幾十遍。 兩位女主李韻和何辛然話題不斷。前段時間官方發布了海報,何辛然的名字在李韻的上面,這讓李韻的粉絲十分不滿,組團去官博下面撕番位。何辛然粉絲一看也不服氣了,說陳道筠本來就是大姐,何辛然資歷老,本身就該是一番…… 粉絲撕逼的結果是宣發慫了,連夜重新做了海報,兩位女主的名字一個左上,一個右下,雙女主平番。 戲外如此,戲里兩人也憋著股勁兒,誰都不希望被對方壓一頭。下了戲她們也不消停,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 “我覺得剛才你那句詞的情緒不到位。”何辛然往往是先出招的那個。 李韻永遠都是淡淡的表情,一副以不變應萬變的樣子:“怎么不到位了?” “‘我不信道芝會那樣做!’這句情緒太激動了,二姐不是那樣的性格?!?/br> “知道自己的meimei當歌女情緒難道會沒有起伏嗎?” “你那不叫起伏,叫夸張?!焙涡寥徽f話尖刻,一點兒不給人面子,“老二本身就是個內斂的人,再加上那時候年紀漸長沉穩很多,更不可能那樣說話?!?/br> 李韻彎起的嘴角很嘲諷:“的確。還是你對年紀大的角色詮釋比較好,比較有體會?!?/br> 何辛然:……(這tm是在說我老么?) 每當她倆劍拔弩張時安心都巴不得自己會隱身。她不喜歡片場這樣的氣氛,但打心眼里喜歡這部戲,這個組。何辛然和李韻雖然交惡,但倆人的業務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好,不論是看她們演戲還是和她們對手戲,總能有收獲。 安心遇強則強,再加上胡導的指點,她很滿意自己這段時間的進步。 這一天安心起很早,去片場前她還讓薛娜娜陪自己過了兩遍詞。她很重視這場三人對手戲,這是劇情推動到高潮的一個關鍵,也是她為數不多的重頭戲之一。 “安心,準備怎么樣?。俊焙涡寥蛔哌^來問。 “還可以吧。”安心回答得很謹慎。 即便是在胡導的手下,何辛然的戲基本也都是一條過。跟這樣的演員對戲,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cut來cut去的。 “跟你說,”何辛然“嚓”地燃了打火機,然后把指尖的煙塞在嘴里,“一會兒打耳光那塊,我就假打。” “不不,不用,真打就行?!卑残倪B忙說。假打的話倒顯得她矯情,胡導看了還不知道怎么想。拍戲嘛,挨一耳光也無所謂。 何辛然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然后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她煙癮很大,夜戲的時候一晚上能抽掉一兩盒。 “沒必要。又不是舞臺劇。再說我手勁兒大沒個輕重,把你這小臉蛋打壞了咋辦?” “可假打的話鏡頭上很假啊。” 何辛然有點不高興了,她瞇起狹長的眼睛,似笑非笑:“假不假的你覺得我還不會把握嗎?” “不是這個意思?!卑残某读顺蹲旖牵X得自己真是自討沒趣,“那就按您說的來吧。” 邊上的李韻聽到她們的對話,只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