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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反手就用胳膊箍住了她的脖子:“還是哥來罩著你吧!” -------------------------- 樓上陰影里的目光注視著角落里兩人的一舉一動。 “咔嚓!” “咔嚓!” --------------------------- “好,七十八場戲第三遍,a!” “原來吳捕頭一早跑來,是跟我興師問罪來了?”胡錦繡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道。 “方良受傷那晚是不是跟你一起?”吳雙抱著臂,冷眼看向她。 “不是。” “你說謊!”吳雙逼近一步,“他受傷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胡錦繡被她這審犯人的眼神一瞅,頓時有點兒慌了。不該啊,他一大老爺們,干嘛要怕一女人? 沒辦法,誰叫自己現在是“女兒身”呢。 “你那么關心方良干嘛?你喜歡他啊?”胡錦繡決定改變進攻的方向。 吳雙垂下眼皮,蒼白的雙頰浮上一層粉紅。 “我是關心方大哥。那是因為他也關心我,他是個好人……” “得了吧他跟人精似的!”胡錦繡翹起二郎腿,不屑地擺擺手,“我還不了解那個小……” 胡錦繡嘴上不屑,心里卻有點吃味。怎么著?這小娘們還挺能耐啊,披著自己的皮勾搭小姑娘? 看著胡錦繡岔開的腿,吳雙皺起了眉頭。胡錦繡一怔,連忙放下翹起的腳,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我是說,你根本不了解胡——方良那小子!” “胡掌柜,你也喜歡方大哥吧?”吳雙問,她的臉此刻紅得能滴出血來。 “我?喜歡他?切!”胡錦繡揮揮手,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就算世上的女——就算世上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他方良!” “cut!”王炎琰喊,“很好,過了!” 吳月松了口氣,不由彎了彎嘴角。轉過身,她發現安心正注視自己。 “你說的對。”她走過去開門見山,“如果我不相信自己是吳雙,那么觀眾也不會信的。” 安心彎起眼尾:“你覺得你是,那么你就是。同樣的,如果你覺得你不是,那么不管別人怎么說,你也不會變成他們口中那樣的人。” 她指的是一直圍繞吳月的污言穢語。 吳月抬起眼皮看了她好久,最后扯出一個笑臉,這不是給安心的微笑,反而更像……自嘲? “謝謝。”她聲音很輕,還有些低啞。 “我和陸銘每天下戲都會聊劇本,沒事兒的話你也來吧。” 吳月點點頭,沖安心笑了笑,轉身走了。 “喲,交朋友呢?”一只手壓上她的后頸,不用想都知道是陸銘。 安心甩開他的手:“邊兒去!” “就這態度啊?一會兒你還要親我呢!是不特忐忑?” 他說的是胡錦繡和方良的吻戲。她深刻懷疑王炎琰在“公報私仇”,不然干嘛多加一場吻戲。 “反正我不忐忑。”安心笑得像只狐貍,“我邊上又沒人看著。你忐不忐忑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話后陸銘立刻扭頭往監視器那瞅。看他難得一慫,安心大笑了兩聲,滿足地走開了。 ----------------------------- “七十九場第一遍,a!” 陸銘站在原地沒動,他盯著安心看,眼里滿是算計的精光。 “你快點的!”安心催促道,隨后又猶豫道,“你今天沒吃豬蹄子吧?” 陸銘往右邊瞥了一眼,樂了:“你不是說你邊上沒人嗎?” 順著他的余光望過去,安心一驚。監視器旁邊站的是…… 還沒等她細看,陸銘就一手攬過她的后腦勺壓了上來。 真是個老手。安心被他的唇蓋住,在心里感嘆道。 陸銘的動作大,但牙齒關得死死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這樣的吻看上去激烈,實際不會讓女演員感到不適。 但安心還是很不適。 她能感覺到監視器旁的那道目光筆直地穿過攝像機和道具,牢牢地鎖定自己。她偷偷側了一點角度,想看看那道目光的主人。 該死的陸銘像故意跟她作對似的,他手上的勁兒明顯大了,硬是把安心的頭掰了過來。 “cut!過了!” 安心一秒推開陸銘,對他怒目而視。陸銘哈哈笑了兩聲,洋洋得意地晃著腦袋走了。 再扭頭望過去,那個身影已經不見了。 ----------------------------------- “娜娜,晚上的東西幫我收拾一下,衣服多帶點,得一夜呢!”安心朝里屋喊道。 她一把拽下戲服,想趁夜戲前趕緊洗個澡。 半天都沒聽見回話。安心正納悶,聽到身后有動靜。 “啊!”她嚇得輕聲叫起來。 徐清來正站在她身后。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一點兒聲都沒有!” 徐清來掃了她一眼,很快偏過頭去。 安心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貼身的輕薄襯衫。絲質襯衫垂感很好,顯得肩頸曲線纖細柔和。但面料不夠厚實,透出里面令人遐想的曼妙曲線。 安心抓過手邊的外衣套在身上。 “我助理呢?” “不知道。”徐清來細細打量著四周,像在參觀什么旅游景點似的。他的目光四處游蕩,就是不往安心身上看。 “你跟陸銘關系不錯。”這是個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哈?”安心有點懵,“就,挺好的。” 徐清來的目光終于落在她身上。他的眼皮薄,眼窩又深,每次微微瞇起眼的時候,眼神就格外的鋒利,你根本看不清那眼底里到底有什么。 安心被他看得后背發涼。 “我們就只是關系不錯而已。”安心無奈,“他在演戲方面幫了我不少。” 她和陸銘之間絕對純潔,想發生點什么都困難的那種。但這話沒法給他說。 “你別忘了他已經結婚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又是這幅訓人的口吻。安心被冤枉,又有口難言。一口氣憋在胸口,老難受了。 “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 “我說的不對么?” “那么請問徐總,”安心掛上面對媒體的專業微笑,“你一聲不吭地跑到女演員的臥室來,是不是也有點不合適啊?” 徐清來的面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我只是提醒你。”他的語氣沒剛才那么僵硬了,“劇組人多口雜,誰知道會傳出什么來。” 安心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們今天這場戲,本來是沒有的吧?”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