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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吭聲。三人笑笑鬧鬧好半天,一直沒有消停下來,梁修也一直沒有說話。戰沖想聽梁修的評價,但又害怕聽到他的評價,總之心情很矛盾。隔了好久楊正軒才問梁修這個歌怎么樣,梁修沒有給任何評價,只是擺著手,紅著臉說:“我……我有點暈,聽不清你們在說什么。”戰沖再看,果然見到梁修滿臉通紅,甚至連手臂都泛起了一塊一塊的紅。這種容易上臉的一般身體的解酒功能不都不行,調制的雞尾酒特別容易醉人,梁修喝得又快又急,所以很快就歇菜了。“自己一個人還能喝醉!沒見過你這樣的,不能喝就少喝,三天兩頭喝醉干嘛?”戰沖有點生氣地說著,然后便駕著梁修的手臂,想把他給扶起來。“不、不用,沒有醉。”梁修急忙說,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像是害怕和戰沖身體接觸。戰沖驚訝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梁修的動作,心中盈滿了失落。他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楊正軒上前扶著梁修,道:“呀,修哥是真的醉了!還說再玩一會兒多喝點酒呢!”童羽忙說:“還玩什么啊,先把修哥給送回去,下次再玩,來,我們一左一右,扶著。”說著兩人就把梁修給扶了起來,讓戰沖負責拿東西,戰沖心里特別不高興,但看著梁修那樣子又著急,便沉默地配合他們的安排,垂頭喪氣地跟在后面走。梁修腳有點發軟,需要人稍微扶著才能走穩。但他意識還是挺清醒的,至少能感覺到戰沖觸碰他的時候,那手掌的溫度,也能感覺到因為自己的拒絕讓戰沖有些難受。可他現在就是不敢讓戰沖碰,總覺得和戰沖接觸一下皮膚就燙得難受,他本能地選擇了逃避。到家之后,梁修又暈暈乎乎地想去洗澡,被楊正軒和童羽哄著丟上了床,抹了把臉便讓他睡覺。戰沖在一邊看著,但不一會兒梁修就陷入了睡眠之中,他也被楊正軒給趕出了梁修的房間。戰沖訕訕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想著梁修對自己的拒絕,于是他又生氣又難受,挨了一個多小時,還是受不了,從床上爬起來,偷偷溜到隔壁去梁修。梁修睡得很熟,但緊緊皺著眉頭,似乎是有點熱,額頭上全是汗水。戰沖坐在床邊,輕柔地用袖子把梁修額頭上的汗水給擦干凈,看著梁修滿眼都是溫柔。梁修在睡夢中呢喃了幾句聽不清的話,戰沖便附身去聽,輕聲問道:“你說什么?”梁修沒有回答。靠近了之后,戰沖又感覺到一股燥熱,他看著梁修泛紅的臉和嘴唇,就像是受了蠱惑一樣。蜜桃……梁修就是那個誘人的蜜桃,他實在是想嘗一口,他腦子里已經沒有正常的意識了,就剩下那個想嘗一嘗他味道的念頭,他微微瞇起眼睛,盯著梁修的水潤的嘴唇,一點點地靠近,他輕輕地顫抖著,距離梁修的嘴唇已經只有一個指頭的距離了。“誰在那里?”楊正軒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戰沖像是被扇了兩個大耳刮子似的猛地站起身來,驚慌地看著門口的楊正軒。楊正軒揉著眼睛,努力在黑暗下辨識出了戰沖的臉,然后說:“哎呀,你啊,干嘛呢……”“我……我看看他被子蓋好了沒有……”戰沖滿臉通紅,雙手都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擺,好在因為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一點路燈光,楊正軒并沒有看到戰沖緊張的模樣。“好啦,今天挺熱的,管什么被子啊……我去撒尿了,你也早點睡。”說完,楊正軒又打著哈欠走了。戰沖緊張地不停大喘氣,然后才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把門反鎖上,倒在床上用被自己捂住自己的臉。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戰沖完全不明白自己這是出了什么毛病,就像是入了魔一樣。戰沖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好幾下,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繼續錯下去,再這樣下去,連朋友都沒得做,趕緊恢復正常。可想是這樣想,現實卻是……梁修紅潤的嘴唇,在他的眼前揮之不去。——————————————————現在的梁修和十年前一點差別都沒有,他還是那個樣子,看著就很可口,戰沖依然想嘗一嘗這個味道。戰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梁修的嘴唇,軟綿綿的,有些溫熱。他的手指慢慢下移,解開了梁修襯衣的前兩顆紐扣,目光貪婪地看著梁修的鎖骨。他的指尖再下滑,又解開兩顆紐扣,然后那淡粉色的rutou就露了出來。梁修像是有些意識,想要拂開戰沖的手,但反而被戰沖給捉住了手腕,壓在頭頂。戰沖一只手壓著梁修,一只手繼續霸道地挑開他的襯衣,輕撫著他的rutou,梁修立刻嚶嚀了一聲,弓起了身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么敏感。”戰沖勾唇一笑。梁修平時總是溫柔儒雅的樣子,但在床上的時候,又特別勾人,他的身體像是有著某種能夠讓人上癮的迷藥,總是讓當時年輕的戰沖無法自持。那時候,他會擁著他,整夜地要他,直到他哭喊著求饒,或者徹底暈了過去,戰沖才會滿足地退出他的身體,抱著他入眠。這么多年之后,戰沖仍然無法忘記梁修帶給他那份最原始的沖動,他想要他。戰沖附身,捏住梁修的下巴,惡狠狠地問道:“別人碰過你這里嗎?”梁修醉意朦膿地半瞇著眼睛,無意識地呢喃。“這里呢?”戰沖的手往下移,抓住了胯下那團軟軟的東西。梁修猛地繃緊了身體,嘶啞著喉嚨回答不出來。戰沖有些懲罰性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在梁修快要受不住的時候,他又把手往下,撫摸著梁修的大腿內側,又問道:“那后面呢?你后面給別人碰過嗎?”梁修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讓人痛苦的夢,他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輕輕地搖頭。“是不愿意回答……還是答案是沒有?”戰沖繼續不死心地問道。梁修胸口劇烈起伏著,扭動了好久之后,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喊聲:“戰沖……”戰沖一愣,幾乎要在這一聲呼喚中迷失了,但他很快又在心里填滿對梁修的憤怒,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梁修的手腕。“戰沖,戰沖……”一叫出那個名字,梁修心里的想念就如大雨一樣傾瀉而出,他眼角不停地淌著淚,含糊地叫著戰沖的名,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