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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沖有兩次都在自己面前只穿著褲衩,雖然還是未成年,但他的身體已經發育地非常好了,渾身都是腱子rou,身材好得足以讓女孩兒們尖叫。不管從男人還是女人的角度來看,戰沖都非常迷人。梁修不敢讓自己想下去,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把戰沖給當個任性妄為的小孩兒看待才對。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起身遠離戰沖,然后關掉了客廳的大燈,只留著一盞小燈,繼續縫錢包。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快天亮的時候梁修終于做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錢包,他把錢包放在沉睡得戰沖面前,又回臥室稍微瞇了一小會兒,再洗個澡去上班。離開家的時候,戰沖大少爺還在呼呼大睡。***戰沖睡得半迷糊準備翻身,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這讓他一下驚醒。天已經大亮,梁修也去上班了。而昨晚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他揉揉腦袋,想著昨晚梁修在耳邊說的那些話。他和梁修也算是互相深入了解了,梁修說了好多事情呢,嘿嘿。戰沖起身,接著發現茶幾上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錢包,那手工簡直絕了,說是買的名牌貨都有人相信。戰沖一只手拿起一個錢包,放在眼前看,怎么也不相信那一堆廢料變成了這么精美的錢包。但是是一樣的,是……情侶款?所以梁修到底是不是……戰沖這個自戀的想法突然又要在腦子里成型,便被“啪”的一聲開門聲給打斷了。楊正軒打折哈欠從臥室里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發愣的戰沖,還有他手里那兩個錢包。“我cao,真的做出來了!”楊正軒驚呼著撲上來看,從戰沖手里搶走了一只錢包,翻來覆去地看,然后咋咋呼呼地鬧騰,“這料子好!要是有Logo,我至少能賣三千,不行,讓修哥找個名牌的Logo縫上去,至少能三千!”戰沖黑著臉道: “你他媽窮瘋了是吧?這個他做了一晚上。”“也是啊……”楊正軒不好意思地說,然后又高興起來,道,“哎,兩個!送我一個唄,你也用不到兩個。”“呸,滾一邊兒去,我才不會送給你,想得美。”說完戰沖便把兩個錢包都揣進懷里,洗漱完畢就匆匆出了門。***晚上梁修回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晚餐,戰沖他們開始表演之后回家的時間不能固定,梁修做好等了一會兒他們還沒有回來,便把飯菜都放在鍋里溫著,讓他們回來之后也能吃到熱乎的食物。今天可能有點忙,梁修等了好久也沒見他們回來,便自己洗了澡在臥室里看書,又好久之后,才聽到開門聲和說話聲。倆人給梁修打了招呼便又去狼吞虎咽,一會兒,楊正軒洗碗的功夫,戰沖突然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在了梁修的門口。梁修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咳咳。”戰場輕咳了一聲,梁修便回過頭來。“怎么了?”梁修回過頭來看著他。戰沖一臉傲慢地走進屋,眼神飄忽沒有放在梁修的身上,好久之后,才小聲地說了一句:“錢包,謝謝,做得很好。”“沒什么,反正我喜歡做這些小玩意。”“你做了兩個包,我也用不過來,那個什么,你自己也留一個吧。”戰沖的聲音聽上去像是一點兒都不在乎。梁修擺手說:“沒事兒的,你拿去送人什么的也可以,不用……”戰沖立刻打斷道:“什么不用,我都刻了名字了,也送不出去,你就拿著唄。”說完戰沖便從口袋里掏出那個錢包,仿佛很隨意地丟在了梁修的床上,轉身出了門。梁修愣了一會兒才明白戰沖這是在示好,他走到床邊拿起錢包,然后打開,果然看到了在內側角落里做了個壓模,寫的是梁修名字的簡寫:LX。梁修原本只是覺得好玩隨手就做了,沒想到戰沖還挺用心的,可這個人啊,就是別扭極了,沒辦法換下他那層高冷的皮。梁修有點好笑,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個刻字,心里還是覺得很高興。雖然是自己做的,但確實戰沖送給自己的,就像是小孩兒互贈禮物似的,已經多久沒有收到禮物了?梁修都要記不清了,他想了想,還是要給戰沖說句謝謝。想著梁修便起身去了隔壁,戰沖本來有點焦灼地坐在床邊,聽著梁修那邊的動靜。他今上午專門撇開了楊正軒到外面找了匠人刻字,一個刻了ZC,一個刻了LX,這樣就是倆人專屬的全球限量版了,買都買不到。他有點擔心梁修不會喜歡,其實他也沒做什么,明明是梁修自己費了一晚上的功夫弄出來的……所以戰沖有點忐忑,送過去的時候便覺得有點窘迫,很快匆匆回了臥室里,就坐在床邊上抱著吉他發呆。突然聽到梁修的腳步聲,戰沖一下有點慌,趕緊裝作很忙的樣子,掃了兩下琴弦。梁修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道:“謝謝你,還專門刻字,我會好好珍惜的。”戰沖頭也沒有抬,輕輕地應了一聲:“嗯。”真是個不愛表達感情的人,不過還是很可愛,梁修含笑看了他一會兒,這才轉身往自己的臥室走。“對了。”梁修走了之后,又探出個頭來,露出明媚的笑臉,眼里宛如盛開了花,他微微瞇起眼睛,輕聲道,“晚安。”戰沖一下像是被定住了,感覺那柔和的聲音像是化成了具體有形的薄霧在身邊縈繞,讓他腦子有點發暈,遲鈍地半天說不出話來,知道梁修已經走了好一會兒,戰沖才稍微反應過來,低聲應到:“晚安。”————————————————————ZC。戰沖輕輕地撫摸著這兩個字母,想著今天白天的一幕。在他看到梁修拿出那個錢包之后,他的心就開始無法平靜,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梁修,不停地猜測梁修的心思。十年前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情放下自己?而現在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待在自己的身邊?戰沖不太關心圈里的事情,也從來不看娛樂新聞,偶爾聽人說起梁修都會感到暴躁不已,他不愿意聽,也不愿意去想,總覺得那個傷疤在那兒就是好不了。分開一年之后,戰沖才接受了這個現實,意識到梁修已經不要他了,有一段時間,他幾乎陷入了狂躁和抑郁的極端狀況,他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也不知道梁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