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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鈴鐺脖圈,眉頭微蹙,拇指食指打了個響指,“好。不過你這報答的方式,挺別致的,我很期待你的報答。”花斯年再看向鏡子時項圈已經不見了,可他伸手摸去,卻依舊能感受到皮質的硬感,不由失望道:“只是隱形了啊。”桑虛道:“那你還想怎么樣?快走,這家宅子的主人在等著我們了。”兩人走出房門,正好碰到迎面走來的引路小仆,正要準備跟上小仆的身影,桑虛卻頓住了腳,“你們先走,我隨后就到。”說著他退回房間,拿起那顆被自己按在桌子里的蛋往虛空里一扔,收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了。隨后他扯了一根自己的頭發,低念幾聲咒語后扔進房間,一切都做完,這才重新退出發現,想要去追趕花斯年的身影。一扭頭就發現花斯年靠在墻邊圈著手臂看著這邊,額頭上的朱砂痣在紅衣的襯托下熠熠生輝。男人沒有一絲的不耐,只是在那安靜站著,仿佛只要自己不出來,就會一直等著他。桑虛稍稍一頓,又重新提起腳,“走吧。”小仆引著他們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了用膳的偏房,等他們到時桌前已經站滿了人,花斯年打眼望過去,只著許老爺的妻妾少說就有二十余人。難怪這許府常年備著自己的穩婆,這么多老婆,每人生一個一個月還要接生兩次呢。可奇怪的是這許府妻妾眾多,孩子卻沒有幾個,本來花斯年以為這種場合特意沒有叫孩子,可仔細看過去,在這一屋子人里也有幾個七八歲的孩子。老婆這么多卻只有這么幾個孩子?莫非許老爺有疾?主桌最正面坐著一男一女,男的自然就是許老爺,女的則是這個家的主母。許老爺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臉色十分憔悴。他見花斯年和桑虛走進來,站起身迎了迎,也算是盡了禮道,“昨日小女多謝二位道長相助,許某沒齒難忘啊,快快請坐,快快請坐!昨日招待不周,還望兩位道長莫要見怪。”兩人入了席,其他妾侍才紛紛坐下。有下人開始上菜,看了看這些菜色,花斯年暗忖:只是一頓早膳而已,至于如此興師動眾嗎?莫非這許老爺還有事要求他們?花斯年這般想,桑虛卻是已經環顧一周,將這些人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許老爺臉帶焦慮,既然附到大小姐身上的孽障已處,您為的便是別事吧?”許老爺嘆了口氣,“什么都瞞不過長老的眼睛,實不相瞞,此事我實在不知從何說起,還請二位暫且用膳,膳后還請二位移駕書房一敘。”言盡于此,花斯年和桑虛也不在多問,悶頭吃起飯來。桑虛不用吃飯,倒不是說不能吃飯。飯送到他嘴邊他還是會吃的,只是這飯的目的只是為了品嘗,而非果腹。吃飯空檔花斯年掃過一圈那幾個孩子,驚訝地發現這幾個孩子的表情有些不對。按理說七八歲正是天真爛漫之時,可這幾個孩子毫無生氣,瑟瑟縮縮依靠在母親懷里,臉色憔悴蠟黃。許老爺看了連連搖頭嘆氣,眼中既無助又絕望。這個世界的劇情花斯年只能算是一知半解,他吸收的是玄古道的記憶,可玄古道的記憶里除了弟弟,最多的就是善見山里的一切。用過早膳,妻妾紛紛退下,花斯年和桑虛跟著管家來到了許老爺的書房里。花斯年一眼便看到了掛在書房最后面的衣服百人戰蛇圖。許是注意到花斯年的目光,許老爺指著那副畫,意味深長地回憶道,“一切的悲劇恐怕就是從這幅畫開始的。”“兩位請坐,請聽我慢慢道來,”許老爺吩咐人送上茶點,便遣走眾人,房間里只留下他、管家還有花斯年二人,“這事情還要從二十年前說起,那時候當今陛下還不是陛下,而是巳比國皇子殿下。別看我現在是一副商人打扮,那時候我可是皇子殿下身邊的一等侍衛。我巳比國圖騰為雄鷹,一生信奉神鷹,鷹喜歡吃的東西,我們自然也便向往捕捉。”“那一日,皇子殿下入深山老林打獵,驚見深山一處洞xue中竟有一個蛇窩,母蛇身長數十丈,通體為銀,竟能吐出人語。原這母蛇本是修行多年,雖不能化形,但可與人交流。近日欲在洞中產子,不僅法力全無,體力也受限。那母蛇見有人入洞,吐著蛇信恐嚇我等,逼我等后退。可皇子殿下速來驍勇善戰,碰到的還是雄鷹最愛食的蛇,當即便拿起巨斧與母蛇拼殺。這一戰就是三天三夜,三天三夜后殿下大喝一聲,砍掉母蛇頭顱。”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二更,缺給你們的統統還給你們!第57章古代玄幻位面1.5許老爺的思緒已經跟著這段回憶回到了過去,“那時候我們真的是風光無限,皇子殿下砍下那母蛇頭顱,我們幾十個兄弟,硬生生用肩膀將大蛇抬回都城。一路上的鮮花瓜果,險些將我們淹在里面。皇子殿下將大蛇抬回皇城的當天就在王城下的廣場上開尸剝皮。他割開了母蛇的腹部,取出了十幾枚蛇蛋,將它們扔給了我們的神鷹,又把母蛇的整張皮給扒了下來。”花斯年蹙眉,“那蛇rou呢?”許老爺嘆了口氣,“殿下待我們兄弟不薄,蛇rou殿下當場就切成了數十塊,分發給了我們這些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們吃了?”“有的吃了,有的沒吃。不過吃沒吃都一樣,大家都受到了詛咒,包括皇子殿下。”許老爺抹了一把臉,“如果知道后來會發生這么多事情,打死我也不會再去動那條蛇。”花斯年:“什么詛咒?”“我們的孩子,相繼一個個的都死了。”許老爺臉上露出悲愴之色,“道長看我如今妻妾成群,定認為我是好色之徒。可其實我當時只有發妻一人。我二人伉儷情深,足下又有三子一女。當時那段時間,想想真是天倫之樂。后來,后來就開始發生可怕的事情。第一年,我的最小的兒子死了,掉入河里淹死的。當時我以為是意外,緊接著第二年,我的二兒子也死了。等到第三年的時候,我的同僚死了,那是曾經一起上山殺蛇的同僚。”“也正是他的死,讓我們很多人發現,自己親人的死根本不是意外。這位同僚膝下只有一子,頭一年兒子死了,第二年就輪到了他的發妻,等到了第三年剛開春,就輪到了他。我們這些兄弟一問,才發現好多人家里都死了孩子,我這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趕忙跑回家中,可已是晚了,我的大兒子也死了。一年一個親人,從最小到最大,等到了最后,再將我們趕盡殺絕。這是那條蛇給我們的詛咒!”“前前后后失去三個孩子已經讓我精疲力竭,我的妻子也開始恍恍惚惚。為了不再讓她和我女兒出事,我一回